“刘仁,没事的,我早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就来了。”候鹰虽然在安慰着刘仁,但冯炎看得出来他心里其实也不好受。
毕竟这沙虎帮是他一手创立的,对这里充满了感情,对沙虎帮的每个人他都像是亲兄弟一般与他们相处,现在却落得如此下场,要说不伤心那绝对是在扯淡。
“大哥!”刘仁这一个高大的汉子此时再也压抑不住自己的情绪,痛哭了起来。
冯炎在一旁也能感受到现场悲凉的气氛。
“冯炎小兄弟,让你见笑了。现在沙虎帮正是多事之秋,恐怕没办法再留你了。等会我会安排你送你出去的,抱歉了。”
此时候鹰也意识到了冯炎的存在,对其报以歉意的行了一礼,便已经安排好了他离开沙虎帮的计划。
冯炎也知道候鹰此举是为了自己好,便没有推辞,到了一声谢便准备收拾行李回流星门了,这次塔拉沙漠之行算是泡汤了。
当冯炎离开沙虎帮的大厅时,丁卡族的玛娜此时也正准备离开,两人一出门便碰见了。
冯炎看着眼前古铜色皮肤,身材曼妙,体型高大身着兽衣的丁卡族女子,心里不由得一阵悸动。
而丁卡族女子玛娜看着冯炎也感觉无比的熟悉,好像在哪见过,只是一时之间想不起来了。
玛娜能够感觉到冯炎只有聚气期的修为,但是对方居然会从沙虎帮的大厅里出来,这着实让她惊讶了一下。
要知道从沙虎帮大厅里出来就说明对方可以直接面见沙虎帮的帮主,这可不是一般人可以享受到的待遇。
玛娜很好奇冯炎究竟有何种本事,居然能够直接面见候鹰。
“你好,我是丁卡族的玛娜,不知阁下尊姓大名。”玛娜认为此人很有结交的价值,选择了主动出击。
“你好,我是冯炎,很高兴认识你。”冯炎也予以回应。
此时候鹰和刘仁也走了出来,见到玛娜主动结识冯炎,两人瞬间明白玛娜是见冯炎从沙虎帮大厅里出来,意识到他绝非常人,才会主动结识冯炎。
候鹰和刘仁都不由得为玛娜毒辣的眼光感到惊奇。
在世人的印象中,丁卡族只是一群有勇无谋的女人罢了,连候鹰和刘仁之前也是这么认为的。
但是经过与玛娜这几次打交道,彻底让候鹰颠覆了对丁卡族的固有印象。让他意识到丁卡族的绝非世人以为的那般是一群有勇无谋之辈。
“玛娜小姐,看来你对冯炎小兄弟很感兴趣啊。”候鹰此时也上前对玛娜打趣着。
“我只是觉得他并非等闲之辈,一时升起结交之心罢了。”玛娜也对候鹰以微笑回应着。
“玛娜小姐眼光果然独到,你猜的没错,冯炎小兄弟的确并非等闲之辈。”
见玛娜对冯炎感兴趣,候鹰急忙在旁边为冯炎造势,希望借此能再与丁卡族进行交涉。
“哦?我想知道他有何过人之处,不知候帮主能否跟我细讲?”
玛娜也知道候鹰打的小算盘,决定了解清楚冯炎的价值过后再行斟酌。
“玛娜小姐有所不知,冯炎小兄弟虽然才聚气期的修为,但他已经是一名三级阵法师了。而且冯炎小兄弟遇事沉着冷静,智谋过人……”
候鹰还想继续说冯炎的优点,却被玛娜打断了。
“等等!你说他是三级阵法师?!”显然对玛娜来说,冯炎三级阵法师的身份才是最有价值的,其它都不值一提。
“对,冯炎小兄弟的确是一名三级阵法,如假包换,他还有阵法师协会的令牌呢,绝对是真实的。”
见玛娜对冯炎三级阵法师的身份如此感兴趣,候鹰赶紧为此做担保,让玛娜相信自己没说假话。
冯炎此时也把自己阵法师协会的令牌拿了出来交给了玛娜。
冯炎知道候鹰这么帮自己宣传是为了什么,但是他并没有太反感,毕竟候鹰这么做也是为了沙虎帮的生存。
沙虎帮对自己有恩,自己也算是回报沙虎帮的恩情吧,冯炎心里如此想到。
玛娜拿起令牌仔细检查了一番,便把它还给了冯炎。
“候帮主,不是我不相信你,为了以防万一,我需要再验证一下。”玛娜对冯炎三级阵法师的身份还是存疑,要求验证。
这并不怪玛娜多疑,塔拉沙漠已经很多年没有阵法师来过这里了,对于他们的了解知之甚少。
玛娜更是连阵法师协会令牌都是第一次见,才会要求进行验证。
“这……”候鹰很为难,毕竟这不是自己说了算。
候鹰转头看向冯炎,征求对方的意愿,冯炎点了点头表示自己没问题。
“好吧,冯炎小兄弟既然都同意了,那我也不再多说什么。说吧,你要怎么验证?”
“我听说三级阵法师都有在身体上刻画咒纹的本事,那你就在我身上刻画咒纹让我试试效果吧。”玛娜说完便把冯炎拉进了屋里,准备刻画咒纹。
一进入屋里,玛娜便把门关上了,接着便开始脱起自己的兽衣来。
冯炎在旁边看的津津有味,眼睛都不带眨一下,深怕错过了这人间绝色。
过了一会儿,玛娜已经脱的差不多了,冯炎此时才反应过来刻画咒纹好像不需要脱这么多衣服,急忙阻止。
“玛娜小姐,可以了,刻画咒纹不需要脱这么多衣服的。”
“哦?那你刚刚怎么不说?”玛娜此时回过头盯着冯炎质问道。
“这个嘛……嗯……”冯炎一时之间也找不出理由为自己开脱,总不能说自己刚刚看入迷了,一时之间忘了吧,这样说玛娜绝对会把自己打死的。
“算了,就当你是疏忽了吧,赶紧刻画咒纹吧。”玛娜见冯炎支支吾吾的,也明白了一切,但她并没有过多在意,刻画咒纹才是要事。
玛娜说完便躺了下来,让冯炎刻画咒纹。
虽然一开始冯炎被玛娜曼妙的身材弄的心神不宁,但是刻画咒纹时冯炎就全身心的投入了进去,不受外界一丝一毫的干扰,眼里只有那斑驳复杂的咒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