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场距离酒店有大概一个小时的距离,车子停下的时候乐乐都已经睡着了,大概是今天折腾的太累了,唐宁怎么叫乐乐都叫不醒,没办法,最后只好抱着乐乐下车。
一手拉着行李箱一手抱着乐乐行走在雨中,唐宁觉得自己有些心酸。
进了酒店,工作人员见状后连忙过来帮忙拿行李箱,又给唐宁一辆孩子推车,如此,唐宁才将乐乐放进了车里,整个人也轻松了不少。
她道谢后捏了捏手臂,看了一眼熟睡的乐乐笑了笑。
乐乐还真是长大了,再过不久怕是自己都抱不动他了。
“你好女士,请问需要什么房间?”
“大床房就好。”
“好的,一共三百五十八,”
唐宁准备拿出手机付款,可摸了几下却不见手机的痕迹。
手机呢?
唐宁又看翻了翻包,发现不仅手机不见了,就连钱包也没了踪影,这还真是个雪上加霜的坏消息!
“我手机好像丢了。”是丢在出租车上了还是路上?
唐宁在努力回想,随即又看了眼乐乐,抱歉的对工作人员说“麻烦你们帮我看一下孩子,我出去找找手机,怕是掉在路上了。”
“好,我陪你一块去。”
安保陪着唐宁一块出去,大致的在外面找了一圈,可黑漆漆的地面加上被雨水盖过,更是难找。
“看来是丢在出租车上了。”
“那女士您还是联系一下你朋友吧,毕竟这大晚上的,你还带着孩子。”
是啊…还带着乐乐呢,可现在钱包手机都没了,今晚的住宿也是个问题。
唐宁点头,抹了抹额头上的雨水,准备先进去。
“宁宁?”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道不太确定的声音,唐宁听见转头看了一眼,车窗里的人这才确定后将头给伸了出来。
“宁宁,真的是你!”
陆学森没想到自己在医院里憋了太久出来透口气都会遇上唐宁,兴奋的就要下车,还是助理拉住了他“陆哥,外面在下雨呢,你这还有针水!”
陆学森才不管,已经推开了门,唐宁来到面前,看见了他手上的针水“你要去哪儿?”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你在这儿干嘛?”
陆学森一连串的问题让唐宁插不上话,最后还是等他说完了唐宁才笑着回答。
“我和乐乐来住一段时间,本来要住酒店的,可我钱包和手机好像都落在刚刚的出租车上了。”
“住酒店?厉景尧没来接你们?还是你们吵架了?”
毕竟从那么远的地方过来,而且还是回锦安市,这还让唐宁住酒店,厉景尧还真是不像话!
“他有事没接上电话,本来想着来到这儿给他个惊喜来着,也没想到会弄成现在这幅狼狈的样子。”
唐宁语气有几分黯淡,不过很快又抬起头笑着“学森,你借我点钱吧,我住酒店,明天我把钱给你。”
“不行!”陆学森立马拒绝。
唐宁愣了愣。
随即又听见陆学森继续道“我都看见你了又怎么能让你住酒店,去我公寓住吧,明天我又让他们送你去找厉景尧。”
“不用麻烦。”
陆学森态度坚定“宁宁,我不放心你和乐乐,再说了我公寓是空着的,你们尽管住。”
“可…”唐宁还欲说什么,陆学森态度坚决,甚至作势要下来“你要是不和我去的话,那我就下来在大厅那儿守着你们。”
见他态度如此坚决,雨也有下的越来越大的趋势,见状,唐宁只能先答应了下来。
“好,等我一下,我去把乐乐带出来。”
“你进去帮提东西。”
助理跟着下去,很快就抱着乐乐还有拖着行李箱出来了。
乐乐真是累到了,都这样折腾了还没醒过来。
乐乐睡在两人中间,陆学森递给唐宁一块干净的毛巾擦了擦头发“小心生病,最近两天锦安市的天气阴晴不定的,白天还大太阳,晚上就落了雨。”
“是啊,我来的时候也是大太阳,还想着我会不会穿的太厚了呢。”
陆学森的公寓距离这儿也不远,二十分钟左右就到了,
开了门,一室一厅的公寓,面积不大,装修的也很简单,就放着几件陆学森的休闲服,看来只是他平常偶尔过来休息的。
助理将乐乐抱进房间后离开,唐宁给乐乐换了身衣服又擦拭了身体后给他盖上被子,出来时小心的关上了门。
客厅里刚刚助理下楼买的夜宵已经到了,放在桌上,还热气腾腾的,陆学森腾出一只手正在整理杯子,唐宁见状连忙过去拿下。
“放着我来就好了,你还打着针呢。”
“没事,还有一只手呢!”
唐宁倒了两杯水过来,给陆学森的碗里舀了一碗粥“需要我喂你吗?”
“不用,我又没残废,别把我当作残疾人来看。”
“我也只是客套一下。”
因为玩笑,气氛没刚刚那么沉重了。
“对了,你不在医院好好待着,怎么下雨天跑出来?医生不说吗?”
陆学森故作神秘“悄悄跑出来的,护士他们都不知道。”
“那你…”
“放心,我没事了,只是他们太大惊小怪,等针水结束之前回去医院就行。”
怎么以前不知道陆学森还是会干出这样事情来的人呢?
难道男人至死是少年这句话也对陆学森有用?
唐宁无奈又好笑“我记忆里的陆律师可是稳重的,怎么这回这么不注意自己?”
“稳重多了也没用,还不如做自己。”
这话好像意有所指,可唐宁就当做没听懂,继续喝着杯中的咖啡。
忍不住,又想起了之前接厉景尧电话的女人声音。
看着唐宁眼神无神,陆学森戳了她一下“从刚刚就发现你不对劲了?该不会真的和厉景尧吵架了吧?他怎么惹你了?”
“没吵架。”这是实话,她连厉景尧的声音都没听见,又怎么能是吵架呢?
“那是怎么回事?闹别扭啦?”
唐宁一下不知道该怎么和陆学森说,摇了摇头将心中的不舒服咽了回去,轻声道“没事,真没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