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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吗?今天有一场比赛,竟然有母独角乌烟兽参赛了!”
“什么?竟有母赛兽?哪一场比赛?我要下注!”
“好像是红雨海的对手,一个名不经传的小门派……”
“红雨海的对手吗?好似是一个叫逍遥派的小门派……嗯,就是那个轮空的门派!”
“……”
下注!
所有赌徒眼睛都红了。
这一场,胜负毫无悬念!
甚至连庄家都放弃了,直接开出了逆天的赔率——一赔三百!
“严家这次是做好大出血的准备了,竟然开了一比一三的赔率!必赢的局,谁不下注谁是傻子!”
疯狂!
严家所有的赌坊都人满为患了。
而另一边,白鹰涧的赌坊却门前冷落,便连平日里的老赌客,也跑到对手那边投注去了。
“啪!”
一个无形地巴掌,将一只不开眼的苍蝇怕成了污泥……
“大掌柜,咱们这太冷清了,要不,放我等一天假期吧,小的许久没回家了,家中妻子都埋怨了。”
“是啊,潘大头一个多月没回家了,再不回去,他媳妇都要给他生个大胖小子了。”
潘大头闻言,顿时恼了——
“混账唐延,你老婆给你生个弟弟!”
两个账房越吵越激烈,甚至要动手了,把大掌门气得差点打死他们——
“都给我闭嘴!”
神河之境高手的气势,恐怖之极。
随着大掌门一喝,两个账房先生吓得大气不敢出了。
“东家传话了,不论情况如何,我等都要坚守岗位,谁敢在这当口闹出幺蛾子,别怪我没有提醒!”
两个账房嘟囔着,敢怒不敢言,各自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坐着,可是坐了许久,依然没有客人,那潘大头借口上厕所,溜出了赌坊,随便换了一套衣服,便走进了严家一个赌坊中。
当他一踏进门槛时,顿时被这里的闹热景象给镇住了,他竟然连挤都挤不进去!
这跟他们赌坊完全两个模样啊。
“我投一千铁币!”
“娘的,一千铁币你也好意思往里边挤?老子投一万铁币,滚到后面排队去!”
“一万了不起啊?账房,给老子记下,老子压二十万铁币,就压红雨海的二号赛兽赢!”
“红雨海虽然只有两头赛兽,但实力都是中等以上,而且状态非常好,绝对稳压那个小门派,我投五十万铁币,赌红雨海胜!”
简单,粗暴,直接!
来赌坊的,都是抱着赢大钱的心思的。他们从未感觉到铁币,竟然如此容易便能赚到!
许多人此时的心,是飘着的。漂浮在天空中的!
只要投铁币下去,便有铁币赚!
投得越多,赚得越多!
“诸位!诸位道友不要着急,慢慢来……每个人都可以下注,我严家实力雄厚,不管多大的盘子都能接住,所以不用着急……”
一个账房满头大汗,声音也有些嘶哑地喊着。
可是,不管他如何劝阻,依然挡不住赌徒们那火热的心!
“少废话,赶紧给老子登记……”
“费那么多话干什么?有这时间,多记两注不好吗?”
“赶紧给我登记,不然晚了,你们又说封盘了……”
一旁,大掌柜算盘拨得噼里啪啦作响,脸上荡漾着灿烂的笑容,一大早到现在,他嘴巴就没有合拢过。
潘大头了解了一些情况后,也被这里的气氛给弄得心痒痒,虽然他在白鹰涧的赌坊中工作了十多年,见证了许多原以为必赢的局面最后却输了的赌局,但眼前这一个被称为“千年不遇之局”,将他压制了多年的贪欲彻底激发了!
“我、我投一万铁币!”
潘大头特意变换了声音喊道。
这一万铁币,是他这些年攒下了的,乃是为了购买凝神丹,准备突破神河之境用的,此时全都拿出来了!
这时,又有人喊道
“我投一百万!”
咦。这声音怎么有些耳熟?
潘大头看向了声音的主人,这一看之下,顿时心中一惊,因为对方他太熟悉不过了,竟然是唐延!
潘大头连忙低下头,不让对方发现自己,心中则震撼不已,唐延怎么会有那么多铁币?他们俩薪资待遇分明是一样的啊!
“难道唐延那小子……”
潘大头突然想到了赌坊中,今天备好的那些资金,正好是一百万铁币!
“天啊,这唐延太他娘的大胆了,竟然敢动赌坊里的资金!”
另一边,唐延完全没有发现自己被同事注意到了,他自认为自己化妆技术高超,不会有任何的差池。
“这是必赢的局面,而且不到中午便能结束,反正今天赌坊里没有任何生意,等赢了这场赌局,我便将资金还回去,神不知鬼不觉……”
一百万铁币,换来的可是三十万啊!
空手套白狼!
自己一个铁币都不用投入,白赚三十万!
“啧啧啧,等我拿到了铁币,便辞了账房的活计,让陈火那老贼玩蛋去吧,老子不伺候了。”
唐延心中美滋滋地想着。
严家,家主严中天今日亲自坐镇,各个赌坊随时过来汇报收获,每个赌坊来回报后,严家众人的笑意便灿烂几分!
“这回,妥了!”
严二爷开心地道。
“舍不得鱼饵,如何能钓的上大鱼呢?之前那将近九个亿便是打窝,如今该是上鱼的时候了。”
范先生摇着纸扇,笑吟吟地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空旷的后院,说道。
“哈哈哈!这一盘棋,虽然中间出了些波折,但好在不但没有损失,反而好事多磨,赚得比预算中还要多啊!原以为,这一场下来能赚个十亿,便算是成功了。谁知,现如今账面已经超过二十亿了……”
严中天脸上笑容不断,“当然,最让本座开心的,便是狠狠地打压了白鹰涧一把,今日白鹰涧一单没有开,所有赌客都到我严家赌坊之中了!”
一个赌坊,如果连老顾客都走了,那么,他离倒闭便不远了!
“时间也不早了,该是开启杀猪盘了!”
一旁,严老夫人少见的露出了慈祥的笑容,满是自信地说道。
“老夫人所言极是,时间也不早了,该是开始的时候了。”
范先生点头应道。
“母亲稍等,一切都已经安排好了,坐等好戏吧。”
严中天给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心领神会,对众人行了一礼后,便下去布置了。
“轰轰轰!”
赛场,三声炮鸣,表示比赛即将开始,赛兽该出场了。
赛场底下,一道穿着工作服的身影,速度迅疾地走来,跟另一位工作人员迎面而过时,眉毛微微一挑,对方轻轻点头,俩人对接而过时,一包小东西落入了另一个人之手,而后若无其事地往前走……
柒拾柒号,水缸,一小包白色粉末被倒了进去,遇水则化,眨眼间便消失得无影无踪,而那人也迅速地离去。
就在他离去的同时,红雨海的骑手带着赛兽进来了——
“这场比赛毫无悬念,我红雨海必胜!”
“红雷,呆会儿你跟我上场,狠狠教训他们!”
红雨海的两位骑手,说着非常打气的话,热情高涨,轻车熟路的给赛兽做最后的放松,检查装备,给赛兽喂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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