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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陵,江北战区统战部。
接到电话的汪复兴,雷霆大怒,纯木打造的办公桌,硬生生被他用手拍出了几条裂纹。
汪锐可是他最疼爱的孙子,如今让江南战区的一名教官给割了两根手指!无疑于是在太岁爷上动土!
此仇不报,汪家颜面何存!
“找死!”
“给我接总战区,刑长官电话!“汪复兴命令道警卫员。
“是!”警卫员小李打了一冷颤,火速拨通电话。
他做汪复兴警卫员十几年,还是第一次见到汪复兴发这么大的火,连桌子都给拍裂了。
江南战区那位陆教官真是找死啊,连老爷子的爱孙都敢动。
小李在心里已经判定了那位陆教官的死刑。
电话很快接通。
“喂,老刑。我是老汪啊,我孙儿在江南战区被战狼小队总教官割了两根手指,这件事你必须得给我严肃处理啊!”
“我孙儿可是江北战区正职都统,他有什么权利可以处置我孙儿!”
“还有这种事?这个江南战区的总教官胆子也真是太大了!我现在就联系江南战区主帅,跟他沟通一下,毕竟要到他地盘上拿人。等沟通好了,我立马派出执法队将这个胆大包天的家伙逮捕回来。”老邢一锤定音。
他是总战区,执刑处最高长。职衔和汪复兴对等,也是汪复兴的老战友。
“好,那就麻烦你了,我等你消息。”
“嗯。”
挂断电话,老邢随即将电话打到了江南战区统帅部。
而这时的陆铭像个没事人似的,继续指导战狼小队训练。
但是所有成员皆都有些心不在焉的样子,一个个无精打采。
“都特么焉了吗!一个个无精打采的,你们这样子如何迎接后半月的挑战!”陆铭恨铁不成钢道。
“总教官,我们……我们对不起你。”这时,忽然王军站了出来,脸色担忧。
“是我们没本事,给你丢脸了。战狼的尊严,不应该是教官你一个人去抗,那是我们整个战狼的职责,所以,我决定了,和教官一起去抗!”
“还有我!”
“我也去!”
“打人的是我,割那孙子指头的也是我,你们都别和我争,将这份光荣让给我。”王铁锤义无反顾的站了出来。
这一刻,所有战狼成员全都拧成一股绳,个个义无反顾。
嗯?
看到这,陆铭忽然有些明白了,这帮兔崽子为什么训练总是心不在焉的。原来他们是担心他割掉汪锐手指会出事啊。
陆铭欣慰一笑,但是很快板起脸来“统统都给我滚回去!你们现在担心的应该是如何训练好自己,而不是替我担心。”
“我既然做你们的总教官,那我一言一行都要对整个战狼负责!莫说他汪锐才是江北战区一个正职都统,就算他们主帅来了,敢骂我战狼是垃圾,我也要断他手指!”
“从军人,勇武不能失,坚骨不能失,尊严更不能失!”
“都给我记住了,你们是我陆铭的兵,我陆铭的兵不管走到哪,不管从事的是什么,都必须得拿出军人真正的样子来!”
“我很感谢你们对我的担心,但是我可以放心的告诉你们,我不会有事的!所以,现在,给我调整好心态,努力训练,谁再敢开小差,我踢爆他的卵蛋!”
“听见没有!”
“听见!”所有人齐声威吼。
“继续训练!”
“是!”
“老大,总战区那边转接过来的电话。”这时,血炼拿着一部手机走了过来“我估计是汪锐的事情,要不我去处理一下?”
闻言,众人虽然在训练,但都竖起耳朵,小心听着。
虽然陆铭说没事,但他们心里还是不踏实。
“电话给我,我亲自和他对接。”
“是。”血炼恭敬的将电话递给陆铭。
“喂,我是陆铭。你哪位?”陆铭接听,淡淡问道。
“陆统帅你好,我是总战区,执刑处,刑沧海。我这边接到人举报,说你们战区战狼小队总教官私自对江北战区汪都统滥用私刑,割其两根手指,可有这回事?”
“有。你是想让我交人吧?不好意思,我就是那个人。你告诉汪复兴,断他孙子指头的是我陆铭。让他好好掂量掂量清楚再来找我麻烦,否则别怪我对他汪家不客气!”
“你这是何意?”
“没工夫给你废话,你要是也想替汪锐来找我茬的话,麻烦你也掂量掂量你的分量!……啪!”陆铭直接挂断电话。
听到陆铭这样的讲话,众人皆都傻眼。虽然搞不清楚对方来头,但也知肯定非同小可。
陆教官到底什么来头啊?竟然敢这样和总战区的人讲话!
牛掰!
“好大的架子,竟然敢挂我的电话!”刑沧海抓着手机,肺都气炸了。
其他几大战区的主帅,谁见了他不是客客气气的,倒好这个江南区主帅连句像样的称呼都没有,丝毫不将他放在眼里。
“反了天了!……砰!”刑沧海狠狠拍了拍桌子,命令道下属“立即给我调江南区主帅的资料,我就不信了,老子还治不了你!”
一分钟后……
“报告刑帅,我这边无法查调他的任何资料。”下属汇报道。
“你说什么!无法查调,怎么回事?”
“上面显示是sss级别,他的资料只有军部最高长能查调,其他人一律没有权限。”
“哐当……”刑沧海握着的茶杯突然掉在了地上。
‘难道他是那位爷?’
刑沧海的脑袋里忽然想到了一个恐怖的人物,当下,有些打颤的拨通了汪复兴电话“喂,老汪。咱们这次恐怕要踢到铁板上了。”
“此话怎讲?”
“我刚才联系了江南区主帅,他非但不交人,还说是他亲自割的小锐手指。还警告你我,说要找他麻烦最好掂量掂量分量够不够,对了,他说他叫陆铭。我刚才想查一下他的资料,但是上面显示的是最高保密级,我怀疑,他很有可能就是那位爷。“
“上次不是传上面请他任某区主帅吗,我还以为只是一个玩笑,就没放在心上……喂喂,老汪,你有在听吗?”
回答刑沧海的是一阵,三长五短急而颤的呼吸声。
“呼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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