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政泽示意下,陈毅松了手。
南政泽整理了下衣服,看着盛行恺说道,盛总要是来谈生意,我南氏随时欢迎。但若是来闹事的,我南氏也不是好欺负的。
盛总是自己走,还是让人请出去。
盛行恺冷哼一声出了会议室。
南政泽的脸色立刻阴了下来,备车,我出去一趟。
南政泽直接将车开到了御品北金。
他倒要看看,洛昂个这个女人被关在这里。
是怎么勾引男人的。
进了别墅,看到洛安歌在餐厅忙活。
南政泽一身戾气走了过去,拽着洛安歌的胳膊将她拽了过来。
洛安歌手上的菜刀一个不稳,割破了男人的左手。南政泽,你干什么!
鲜血顺着手指滴落在地上。
南政泽像是感受不到疼痛一样,眼神带着喋血看向洛安歌。
这样的南政泽,让洛安歌感到了危险。
洛安歌哆哆嗦嗦握紧菜刀,警惕的看着南政泽。
不想却惹得南政泽更加暴怒。
他伸出淌血的左手,夺过洛安歌手里的菜刀扔在地上。
男人身子下压,将女人狠狠压在料理台上。
霸道而强势的封住了女人的双唇。
南政泽牙齿毫不犹豫咬上女人的唇瓣,似是泄愤一般将女人的嘴唇咬破。
浓郁的血腥味在两人纯碱不断蔓延。
洛安歌眼里淌着泪水,却推不开男人分毫。
看到洛安歌的眼泪,男人吻得更加霸道。
南政泽毫不留情的敲开洛安歌的牙齿,贪婪的汲取她口中的一切。
女人的挣扎,女人的眼泪,都在刺激着他最原始的**。
在他眼里,洛安歌所有的拒绝,都是为了盛行恺。
怒火夹杂着妒火在男人体内熊熊燃绕。
洛安歌越是反抗,南政泽就越是粗暴。
洛安歌越是可怜,南政泽就越是满足。
南政泽一手扣紧女人的腰身,一手扣住女人的双手,强行将洛安歌从厨房带进了客厅。
他的眼里没有往日的冷静和克制。
有的只是无尽地怒意和**。
这样的眼神,将洛安歌深深吞噬在其中。
很快,洛安歌身上的衣服被粗暴的撕扯掉。
姣好的身材在男人面前展露无遗。
男人像是发泄一样,不断凌虐着女人的身体。
洛安歌无助的闭上眼睛,死尸一般任由男人折腾。
许久之后,男人似乎已经发泄完所有的情绪。
他起身穿戴整齐,将女人的衣服往她身上随意一盖,同时将一张银行卡也摔在女人身上。
南政泽嘴角带着一抹嘲讽,以后要是还有需要,找我。
似乎羞辱洛安歌,能得到莫大的快感一样。
洛安歌捏紧了拳头,绝望而充满恨意的说道,南政泽,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她的声音似是带着来着灵魂深处的凄凉。
冷不防的砸在男人的心口上。
南政泽只是愣了一瞬,嘲讽的看了女人一眼,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躺在别墅沙发的洛安歌流干了眼泪。
她抱着残破不堪的身子进了洗手间。
镜子中的自己面色憔悴苍白,身上满是欢爱后的红点。
看得洛安歌一阵接着一阵揪心的疼。
胃里不适的感觉又来了。
洛安歌趴在马桶边一阵干呕。
好像自从上次之后,她就会经常性的犯恶心。
看来身体果然是诚实的。
对于南政泽已经厌恶到了如此地步。
可是,她却像男人豢养的宠物一般,逃不得。
洛安歌感觉自己就像是身在沼泽一般。
拼命挣扎反而下陷得越来越快。
那股无力感让她感到窒息。
还不如一了百了算了。
妈咪。
妈咪。
......
耳畔突然传来两个孩子的声音。
洛安歌一下子清醒了过来。
对啊,她还有孩子要照顾。
她死了,两个孩子怎么办?
想到这里,洛安歌勉强支撑着身体冲了个澡回到房间。
身子软得有些乏力,脑袋也有些混沌。
一阵又一阵的困意让洛安歌恨不得立马入睡。
可刚一闭上眼睛,南政泽那张脸就出现在眼前。
又是一阵恶心。
洛安歌迅速起身冲进洗手间吐得昏天黑地。
可惜胃里空空的,什么也没吐出来的滋味更是难受。
许久之后,洛安歌擦了擦嘴从马桶边站了起来,走到洗水池边,漱口之后又用冷水洗了几把脸。
清醒过来之后,洛安歌打起精神回到厨房继续做饭。
为了两个孩子,她也必须坚强起来。
总有一天她会离开这里,带着孩子远走高飞。
洛安歌一颗心慢慢沉寂下来,看上去波澜不惊,实则千疮百孔。
而回了香杉别墅的南政泽直接将自己关在书房。
明明没喝酒,为什么就是克制不住自己去找洛安歌。
竟然还强迫那女人跟他发生关系。
南政泽说不清对洛安歌是什么感情。
但就是不爽盛行恺为她出头。
当时的自己,唯一的想法就是:洛安歌只能是他的。
极度的恨和极度的爱交织在一起。
迫使他失去理智做出了平时压根不会做的事。
南政泽鲜少有失去理智的时候。
但现在的他,好像凌虐洛安歌能给他极大的满足一样。
这样失控的自己,让南政泽更是暴躁。
他将书房的东西砸了一大半,怒气却一点也没有消除。
脑海里浮现的全是洛安歌哭泣的样子。
南政泽愈发的暴躁。
他摔门出了别墅,去停车场开了一辆跑车出去。
路上车子速度一下飙升到150迈,速度还有持续上升的趋势。
可惜,洛安歌的身影像是深深烙印在脑海中一样,怎么也挥之不去。
与此同时,盛行恺自出了南氏集团,也开车上了急速赛道。
绕着赛道兜了一圈又一圈,不可避免又碰上了南政泽。
两个男人眼神交汇之时。
空气中似是有电流闪过。
一时间看不见的硝烟悄然弥漫了整个区域。
盛行恺一脚轰上油门,轻松超过南政泽的跑车。
却在下一秒,南政泽的跑车就追了上来。
两个男人要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直接将车速飙至最高速,在赛道上留下一抹残影。
直到日薄西山,两人都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天色渐渐黑了下去。
赛道上的两辆跑车丝毫没有减速的趋势。
似是铆足了劲要把对方比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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