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安歌冷冷看了许茉莉一眼,只住几天就走,绝不会给你们添麻烦。
哼。许茉莉冷哼一声,你就是个麻烦,也不知道你爸是怎么想的,竟然把你给留下来,看着就倒胃口!
许茉莉回到房间,见洛严皱着眉头。
她立马攀了上去,老公,南少那边怎么说?
南少的电话打不通。洛严拧眉说道,而且还不知道南少的想法。
安歌那边怎么样?
还能怎么样,那丫头还是那副高高在上的死样子。一说起洛安歌许茉莉就来气,随即恶狠狠的说道,我真想把她的腿也给打折了,让她体会体会安颜的痛苦。
你暂时给我收着点。洛严没好气的说道,等南少那边弄清楚了,随你怎么折腾。
我知道了,老公。许茉莉撒着娇说道,我不会冲动,还有,我爸那边我也会多帮衬着你。
知道就好。洛严开口道。我明天去趟南氏,先探探南少的口风。
第二天一早,洛严就去了南氏集团。
没有预约也没有身份,无法直接见到南政泽,他只能在大厦一楼等着。
洛严只能寄希望于南政泽还没有来公司。
约莫十多分钟过去了。
大厦忽然响起一片整齐的声音,南总。
洛严一个激灵,就看到处在人群中央的南政泽。
以及他身边站着的女人——林语烟。
没有多余的思考时间,洛严一边喊着南政泽一边往人群里冲。
奈何保安严防死守,他怎么也无法靠近男人。
眼看着男人即将步入电梯,洛严情急之下直接喊道,南总,等一下,我知道洛安歌在哪里,南总,南总......
跨进电梯的男人脚下一顿,转身视线锁定在洛严身上。
他对着身边的陈毅吩咐了几句,踏上了电梯。
而陈毅则退出了电梯,走到洛严身边,洛总,南总让你去会议室等着。
好好。洛严慌忙说道,伸手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
他刚才的行为完全是赌的成分占了大多数。
他赌南政泽还在乎洛安歌。
现在看来,他这是赌对了。
坐在南氏集团会议室,洛严一颗心七上八下久久不能平息。
直到天色擦黑,才等到门被推开。
男人走进会议室,闲散随意的坐在主位上。
整个会议室的气温似乎一下降至冰点。
南总。洛严起身,小心翼翼看着南政泽脑子快速运转组织语言。
给你一分钟。男人冷声说道。
南少,安歌现在在我那里住着,你看?洛严一秒也不敢耽误,一边说一边观察着男人的脸色。
要什么?男人面无表情的说道,似乎两人在聊得不过是一场交易。
各取所需,再正常不过。
洛严似乎看到了希望,他竭力掩盖面上的喜色,语调却暴露了他的情绪,希望南少能帮衬着我们洛家。
她不配。男人冷哼一声,语调带着浓浓的厌恶。
洛严怔了一下,似乎没想到男人会这么说。
他心里有一股很不好的预感,就听见男人继续说道,我和她的帐,慢慢算!
南少,安歌她怎么了?洛严问道。
直觉告诉他,这次南政泽和洛安歌之间,似乎发生的事不小。
你问的太多了。南政泽视线冷冷扫过去,看得洛严心惊胆战。
南政泽直接起身,走出了会议室。
洛严连忙跟了出去,却不知这位总裁子心里想的是什么。
坐电梯直达底下停车场,南政泽让司机小李下车,自己开车去了洛家。
洛严的车紧跟着也到了家。
他连忙下车将门打开,邀请南政泽进去,将南政泽带到了洛安歌住的房间。
还未等他敲门,男人抬脚将门踹开。
屋里,洛安歌正坐在床边,看样子是在哄洛子茜睡觉。
踹门声吵到,洛安歌皱了皱眉头没有回头看。
她以为是许茉莉又在整什么幺蛾子。
只是突如其来的威压以及那种熟悉的感觉,让洛安歌莫名的有一种恐惧感。
洛安歌猛地回头,对上男人那双深不见底的黑眸,呼吸猛的一滞,身子也不由自主的往后缩了缩。
南政泽,你想干什么?洛安歌问道。
跟我回去。男人没什么语气也没什么表情说道。
只是那无容忽视的气势,就注定了洛安歌没资格说不字。
洛安歌求救的视线落在洛严身上,却见洛严刚好避开没看她。
也是,这个点南政泽能出现在这里。
八成是她这个好父亲又那她换取了什么利益。
可笑她竟然自投罗网。
我不会跟你回去。洛安歌语气坚定地说道。
回去之后过得什么日子,她心里清清楚楚。
而且,这个男人竟然又把林语烟放在身边。
洛安歌脸上挂起一抹苦笑。
由不得你!男人冷嗤道,越过洛安歌将躺在床上的洛子茜抱在怀里。
南政泽,你干什么,你放开茜茜,有什么事儿冲着我来,跟茜茜没关系!洛安歌惊恐的看着南政泽,似乎害怕他对洛子茜做出什么不好的事一样。
俨然忘了他是洛子茜的亲生父亲,也激怒了本就戾气深重的男人。
南政泽脸上盖上一层寒霜,步步紧逼女人,我是她的父亲,而你,不配做她的母亲。
求你,把茜茜还给我,求你南政泽。洛安歌伸手抓住男人的衣袖,哀求道。
男人一丝心软也没有,直接抬脚将女人踹了出去,别碰我,我嫌脏!
抱着洛子茜走到门口,南政泽头也不回说道,跟上来,否则你这辈子都见不到他们。
洛安歌疼得脸色发白,捂着肚子起身踉跄着跟着男人。
到了门外,男人将洛子茜安置在后座上,自己上车坐在驾驶座上。
却在洛安歌伸手拉车门的时候,开启中控锁,将车门锁死。
南政泽,你干什么,开门,南政泽......洛安歌用力拍着车窗喊道。
男人缓缓摇下车窗,唇角勾起一抹恶劣且残忍的笑意,你不是挺能耐的吗,跟上!
话音刚落,车窗被无情摇了上去。
启动车子,一脚油门轰到底,车子像离了弦的箭一样使出去,直到从后视镜几乎看不到女人的身影,南政泽一脚刹车将车子停下,欣赏着女人狼狈追上来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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