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好整以暇看着她,似乎很享受她服软的态度,但看样子还是不打算出手救她。
命都快没了,洛安歌什么也顾不上了,别看了,快把我拉上去,只要你救我上去,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
这叫什么。典型的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南政泽似乎有所松动,什么要求都行?
行行行,什么都行。总算看到了一点希望,洛安歌拼命点头。
可是我对你没什么要求。男人忽然来了这么一句。
洛安歌气得差点吐血三升,但还是得继续服软,欠着,欠着也行。
这会儿已经吊了有几分钟了,她胳膊酸的不行,坚持不了多久了。
洛安歌一张脸憋得有些红,更是用力攀紧床单,以防自己不小心滑下去。
似是看出洛安歌快到了极限,南政泽出声道,三个条件,任何时候都作数。
好好好,都依你。洛安歌忙答应道,这次可以拉我上去了吧。
男人瞥了她一眼,消失在窗口。
洛安歌慌了,南政泽,南政泽,你......
好在骂人的话还没说出来,她就感到床单被人一点一点向上拉去。
没多久,洛安歌整个人被拉回了房间。
踩在地面的瞬间,洛安歌悬着的心总算落了下去,整个人也无力地瘫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
真真是干啥啥不行,作死第一名。
好不容易安抚好一颗狂跳的小心脏,洛安歌扶着墙站起身,猛然想起屋里还有一个人。
她假装头昏眼花神志不清道,南少,我这会儿有些不舒服,能不能先让我休息一下?
言外之意就是,你怎么还不走在这儿干啥?
南政泽似是没听出他话里的意思,指着床说道,那就等你休息好了我们再谈。
一点也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洛安歌咬咬牙,屋里有人,我休息不好。
那就是不用休息。男人直接将她的话堵死。
洛安歌嘴角抽了一下。
她踉跄着走到床边,躺尸一样硬邦邦的往床上一趟,眼睛闭了上去,不愿再搭理男人。
等了许久,还是没等到男人出去,刻意装睡比想象中的还要难以忍受。
洛安歌索性起身坐在床边,一副任由处置的样子,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算是明白了,硬碰硬没她什么好果子吃。
南政泽眼眸眯了眯,似是没想到这女人忽然跟转性了一样。
不过说不准她这肚子里憋着什么坏招。
他扫了眼洛安歌,知道错了就给我老老实实待着,哪里也不准去。
主要还是担心她会去找韩宇,毕竟韩宇背景目的不纯。
洛安歌乖巧点头。
再让我发现你想逃出去,我不介意把你关进地下室。南政泽冷声说道。
见男人似是动了真格,洛安歌头点的跟小鸡啄米一样。
还有。南政泽继续说道,答应我的条件,不准反悔!
洛安歌依旧温顺的点头。
南政泽忽然有些不适应,但只是扫了洛安歌一眼,好好休息。
男人走出房间后,洛安歌放宽心在床上躺了下来,脑子高速旋转着。
她连个手机都没有,也不知道韩宇的电话,现在连门都出不去,该怎么和他联系呢?
想了半天,脑壳疼得不行也没想出一个好办法,洛安歌如同一条咸鱼一般在床上翻来覆去。
下午三点洛子茜和南昱上完补习班回来。
洛安歌这才从房间里出去,走到了楼下。
刚到楼下,就看到洛子茜一边跑一边叫,妈咪,爹地,我们回来了。
爹地?
洛安歌回头,这才看到南政泽不知何时站在楼梯上。
南政泽淡淡的应了一声,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意。
这丫头,总算肯叫他爹地了。
洛子茜跑上前拉着洛安歌的手,洛安歌摸了摸她的脑袋,茜茜今天都学了什么?
洛子茜几乎没有任何犹豫回答道,钢琴,而且老师还夸哥哥了。
那老师有没有夸茜茜?洛安歌拉着小萌娃,低头问道。
夸了。洛子茜一脸的骄傲,老师夸我说的比唱的都好听。
洛安歌嘴角不自觉地抽了两下。
这妮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好赖话听不出来?
这时南昱走了过来,洛安歌很是自然的摸了摸他的脑袋,妹妹说老师今天夸你了,是吗?
嗯。南昱抿着嘴点了点头。
我们家小昱真棒!洛安歌毫不吝啬地也夸赞了一句。
南昱脸上浮起淡淡的红晕,表情却一如既往的严肃。
妈咪妈咪。洛子茜扯了扯洛安歌的手,我今年想和爹地哥哥一起过年,好不好?
过年,洛安歌怔了一下,这个词眼对她来说过于陌生。
之前在国外,从没有过年这一说,没那个精力和心思,更主要的也是没钱。
猛然掀起一片对洛子茜和南昱的愧疚,洛安歌郑重道,好。
洛子茜高兴地抱着洛安歌,妈咪真的是天底下最最好的妈咪!
她跑到南昱身边,兴奋道,哥哥,哥哥,我可以和你一起过年了,哥哥你开心吗?
殊不知,这也是南昱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过年。
他看了眼从楼梯上下来的男人,见男人点了点头。
他难得有些激动的拉紧了洛子茜的手,好,哥哥陪你过年。
洛子茜又看了眼略显冷漠的男人,爹地爹地,你也要陪茜茜和妈咪一起过年哦
茜茜以前都没过过年,爹地你一定不会拒绝茜茜的对不对?
即使洛安歌有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想扫了洛子茜的兴致。
她有些担忧的看了眼南政泽,像是怕他会拒绝一样。
只见男人面上竟显出一丝柔情,但很快就消失不见了,只简洁意骇吐出一个字,好。
洛子茜兴奋的都快找不到北了。
她松开南昱的手,围着几人不停的转圈圈,边转边拍手欢呼,过年啦,过年啦,我也可以和爹地妈咪一起过年啦。
一个星期后,到了大年三十这一天。
在洛子茜的强烈要求下,整栋别墅被布置的喜气洋洋。
洛安歌看上去有些蔫吧,因为南政泽真的把她关了一个星期,别说外出,就连别墅的大门都没迈出去过。
她有些愤恨的看了眼坐在对面优雅吃着早餐的男人,狠狠咬了一口油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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