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仙臣没有说话,退居于师姐赵灵身后站定。
赵灵见状只好上前道:“我们姐弟初到贵地,师弟救人乃举手之劳,不足为道。”
“救人性命,此等恩德,怎敢忘怀,请告之师门,姓名。随便到家中一聚,让我尽地主之谊!”
赵灵笑道:“好说,师门无相,师弟邓仙臣,敞人赵灵。今到贵地,只为寻人。”
那富态中年人忙施礼道:“郭某,谢过二位恩公施以援手,小女郭芳,快来谢过恩公!”
那妙龄少女郭芳,自醒转恢复过来,那双妙目从未离开邓仙臣片刻。
听闻父亲唤叫自己,连忙过来,俏脸娇羞,朝邓仙臣施礼欲拜:“郭芳谢过恩公!”
邓仙臣连忙伸手阻挡郭芳,托住郭芳手臂:“不可,不必。”
适才接触全无感觉,今又一经接触,郭芳忽觉从未有过的感觉直击心房,小鹿乱撞。慌乱不堪,好在丫环上前,搀扶着后退一旁。
郭姓男欲邀邓仙臣姐弟家中一舒,正值午饭时间,也好款待二位。
赵灵和邓仙臣也不好推辞,便随郭芳一行向其家中走去。
走着走着,邓仙臣忽然觉的周围的景物熟悉起来,这不是自已年幼时回家的路吗?!
赵灵见邓仙臣眼色有异,便低声道:“记起来了,哪里?”
邓仙臣眼中放光,“应该在前面不远!”
没走多远,郭芳的父亲停留下来,应该是到家了。
“两位恩公,里面请!”郭芳父亲招呼邓仙臣及赵灵。
忽然見邓仙臣双目含泪,盯着郭府牌匾一动也不动。
赵灵见状,心里明白,邓仙臣找到儿时的家园啦。
郭芳父女见状一下子就迷糊了,这是唱的哪出戏呀!
赵灵忙道:“请问你们在此居住多久啦?”
“噢!何出此问?我家在此住了不到三年。难道有什么问题吗?”
“原来是我家!”邓仙臣道。
“啊!我三年前才购的一荒废宅院,有文书契约的,是一张姓人卖给我的。”郭芳父亲连忙解释道。
“噢!看来此事与你们无关,我师弟幼年家遭变故,便离开此地,不想有此变化!”赵灵道。
“既然如此,二位请,家中详谈,若恩公有意回归旧居,我便另择一处房产,此间无偿归还可否?”
赵灵转头看向邓仙臣,此事还需他来定夺。
邓仙臣没有思量,应道:“谢了,我只在意谁人插手我的家宅,好明白理清一些事情。至于宅院,我若要,自当赎回。现在我无意常居,你们只管住就是了。”
郭芳闻听大喜,忙道:“父亲,快别站在外面了,我们先进家,休息一下,也好开饭。”
“对!对!二位恩公,快进家!”郭芳父亲赶紧头前带路。
邓仙臣和赵灵也不娇情,跟随进家。
邓仙臣睹物思人,脚步放缓,郭芳陪在旁边为其介绍现在房间的居住人和改建情况。
一圈没看下来,有人过来叫吃饭。
邓仙臣便和郭芳来到大厅,众人已落座,郭芳父母,兄嫂和赵灵见二人过来,均相视一笑。
郭芳娇羞低头赶紧入座,邓仙臣一抱拳,歉意道:“让各位久等了,抱歉至极!”
“快入座,饭菜凉了就不好吃了!来!我敬恩公一杯!”
“千万别叫恩公,举手之劳,何足挂齿。这让小侄如何担当。另外,我从未饮酒,请见凉!”邓仙臣当即明说在当面。
“好!即然贤侄这么说,那我就不劝你们啦,我们吃饭!”
饭菜准备的相当丰盛,可见其诚意。
饭后,品茶之余,郭芳的父亲又拿出房契,让邓仙臣察看,并告之那卖房人现居于京城。
邓仙臣记住了契约上的那个人名,张枉城!
即然事情已经明了,赵灵和邓仙臣便要告辞,找人要紧,不敢耽误了。
知道寻人要紧,郭氏一家人也不好挽留,叫人牵过两匹骏马,备足干粮衣物,又送了一笔价值不菲的银两。
赵灵二人虽然推却,但郭家执意要送,没办法盛情难却,只好收了。
郭芳跟着家人送出去好远,直到看不到人马方才回去。
在路上。二人并马而行,速度快了许多,也节省了体力。
“仙臣,郭家姑娘如何?”
“不错呀,几副药下去,那病差不多就能好起来!”
“我没问病,与蝉儿比如何?”
“各有千秋!”
“那姑娘对你挺上心!”
“应该的!我救了她!”
“她可能喜欢上你了!”
“萍水相逢,一面之缘。师姐又来消遣我。”
“你还不懂女孩,那蝉儿此次下山,恐与你也脱不了关系?”
“我?怎么会?”
“李蝉喜欢你,你难道不知道吗?”
“师姐,差着辈呢!我可不敢乱想!况且我从未有别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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