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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嘉仪家院子里的大红玫瑰花,那颜色……”黎歌抬眸目光坚定的看着他,“还有清风,去看一下蝉衣院子里的花,两者再比对一下看看。”
“你的意思是,潜入蝉衣房间的人是陈嘉仪?”傅司言问。
“不排除,他们家的玫瑰花花瓣触感太过诡异了。”黎歌一字一句,严肃而又认真的说着,“蝉衣这里的花瓣虽然颜色鲜艳且大,但起码是正常的,但陈嘉仪院子里的不正常,我在想蝉衣家里有枯井,那么作为一个高材生。陈嘉仪他们家会不会有什么是跟蝉衣这里共通的呢?”
“陈嘉仪应聘来这里做厨娘,你不觉得很奇怪吗?”黎歌边思考,边说着,“会不会就是为了借机来这里找东西呢?”
“陈嘉仪一来没多久,就有村民过来闹,蝉衣便用所谓的地狱鸟出来吓唬他们,之后陈嘉仪家的公公就死了,好巧不是吗?”黎歌清明的眸子看向傅司言,“一个高材生,一个学过医的,会相信这些玄门的东西?”
“就是转移视线,用玄门的东西来掩盖真正的事情。”管清风开口接下黎歌的话。
“没错,还有刚刚小爱嘴里念叨的话,秘密?是什么秘密?”黎歌分析着自己的设想,“还有那张照片上的人究竟是不是左老板跟蝉衣呢?”
管清风跟傅司言看向黎歌,三人的面色显得有些凝重。
“我跟j去说,让他用他师姐的人脉来调查这件事情。”傅司言说着,转身离开。
黎歌抬脚走进蝉衣的卧室,管清风站在一旁,想要拉住她,“姐。”
“没事,我就看看。”黎歌松开管清风的手,站在卧室里面,看着偌大的床,“清风。”黎歌瞥了一眼床,示意管清风查看床。
话落,黎歌走到过道的窗户前,“司言,我手受伤了,你上来一下。”黎歌挑眉,对着傅司言以及周边的人挥了挥手。
傅司言带着人大步的上楼,黎歌指了指卧室里的床,而后退到一旁,傅司言示意保镖将床翻开。
两三个保镖上前,一把掀开被褥,里面什么都没有。
黎歌指了指床下以及床板,示意他们找底下。
保镖敲了敲床板,发现底下的回音不大对劲。
“打开。”傅司言沉声吩咐着。
保镖将床板撬开,发现床底居然有通道。
黎歌走上前,用手机照了一下,发现下面有血迹,“司言,有血迹。”
傅司言走上前,看了一眼内壁沾上的血迹,沉了沉眸子,“下去查看一下,注意安全。”
为首的保镖随即顺着床底下的爬梯走下去,接着是第二个人,在第二个人准备下去前,管清风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仪器交给对方,“贴在衣服上,这样我们能在电脑上看到你们在里面的情况。”
话落,管清风快速的取过来电脑,在上面一通操作后,便将仪器连接上。
黎歌跟傅司言站在管清风身侧,看着电脑上的画面。
“底下似乎是个实验室。”保镖在底下通过仪器对上面的人说着,“这里还有几个箱子,箱子是被锁着的。”
黎歌看了一眼画面上呈现的地方,“让他们把墙壁上的便签纸拍下来,还有桌上的文件什么的也拍下来。”
“蝉衣床底下怎么也会有这样的地方?”黎歌对蝉衣虽算不上百分百信任,但也还是觉得蝉衣不会做那么离谱的事情。
“这些,回头你问问她就好了。”傅司言见黎歌情绪不佳,便宽慰着她,“可能有她的缘由也不一定。”
“嗯,”黎歌点点头。
下去的两个保镖在底下没有发现跟血迹相关的人或物,正准备返回,其中一个保镖的手机正好照在了一侧的墙壁上。
黎歌通过电脑上的画面,看到了墙壁上一个光点,“等一下,先别上来,你们左手边,试着摸一下你们的墙壁。”
话落,其中一个保镖便伸出手推了推身侧的墙壁,摸索了一番后发现有一块地方是可以动的,便用力将其推开。
石门旋转开,呈现在他们面前则是一条装修好的小道,两个人接着往前走,直至走到五路可走。
“再试试看,有没有其他的门了。”黎歌站在电脑前,同他们说着。
一样的法子,再次发现一扇可以旋转的石门,这一次打开的不再是一条通道,而是后院的枯井。
黎歌看着电脑上的这一幕,“司言,你们刚刚在后院没看到枯井有什么动静吧?”
“没有。”傅司言答。
“你们再试试,有没有第二扇可以旋转的石门。”黎歌再次开口说着。
在枯井下的两个保镖再次实验了一下,并未有任何的发现,“没有。”
“好了,先上来吧。”黎歌看到这里,虽未全部知晓,但好歹也获得了一些有用的信息。
“想到什么了?”傅司言见黎歌平静的站在一旁,一副在深思的模样。
“我在想,刚刚进来的人是谁。”黎歌扫了一眼地上的血迹,“这个人是一开始就知道蝉衣卧室的这条通道,还是无意中知道的。还有是怎么消失的,除了床底内壁上沾着的,其他地方都没有。”
“别想这些了,时间到了,一切都会揭晓的。”傅司言牵着人走出卧室,叫来人正准备清理屋子里的血迹,黎歌再次扫了一眼地上的血迹,出于好奇弯腰,鼻尖凑上前闻了闻,是有血血腥味,但血腥味里面还夹杂这一丝淡淡的花香。
黎歌伸手,用指腹轻轻沾上一点,指腹轻轻摩挲一下,才发现这红色的液体压根不是什么血迹,这一幕傅司言也看到了。
管清风转身,正好看到这一幕,“姐,这不是血迹啊。”
“嗯,”黎歌点点头,“只是看上去有些像。”
管清风弯腰,伸手沾上一点,“有点像油漆,但味道又不像。”
“有没有可能是新研发的?”黎歌大胆的猜测着。
“也有可能。”管清风站起身,看了一眼宇治,宇治立马去拿了一个玻璃瓶过来,用棉签沾染稍许存放进去,“做个检测就知道了。”
在知道不是血迹后,黎歌这才松了一口气。
“也许是有人想要从蝉衣这里偷药材,不小心打翻了什么。”傅司言在一旁解释着。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黎歌起身,转眸看向傅司言,“对了,刚刚小爱下楼的时候,她问我是不是对蝉衣的事情不是很了解,我说是,之后追问她为什么要这么问,她说这是秘密。我瞧着她像是想要告诉我什么,但又不敢说。”
“那小爱整日里都是这样,神神叨叨的,姐,那个孩子你少接触为好。”管清风在一侧说着,对小爱,他没什么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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