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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不知道怎么了,这段时间起伏很大,口味也刁钻,就很想吃豆腐包子,吃不到又觉得委屈。
没想到傅司言会因为买不到豆腐包子,而亲自给她做。
她第一次见男人在厨房呆那么久,背影宽阔,给人满满的安全感,让人依赖。
黎歌脚步轻轻地走过去,手一点点离男人的背越来越近。
再差少许,她就能抱住他……
就在这时,傅司言肩膀动了,猝不及防的转过身来。
吓的黎歌发射性缩挥手,愣愣站那,跟他的探究目光撞上。
“不看电视了?”傅司言见她来厨房了,微微诧异,身子往右侧倾了倾,似乎怕她看到刀架旁边的手机。
黎歌随便扯了个慌,“我怕你把糖当盐放,过来监督下你。”
“……”
“你包的怎么样了?”黎歌往他身后看,看到案板上放着几个大包子,形象惨不忍睹,有的馅还没完全塞进去。
傅司言顺着她的目光去看,脸色微微不自然,“花边不好捏,等下我重包。”
黎歌摇摇头,抿唇笑,“很好看,一定也很好吃。”
这男人第一次包包子,能包成这样已经不错了。
她还毫不吝啬自己的赞美之词,“我说真的,这可是你第一次做,在没人教的情况还会调面,调馅,很棒了!”
傅司言赞同的点头,“嗯,看来我在做饭方面也很有天赋。”
不小心听到两人对话的主厨嘴角抽搐。
傅总,你就别吹了,改明黎小姐要让你做满汉全席,你就知道错了!
黎歌想在厨房多呆一会,欣赏他干活的样子。
不巧门铃响了。
傅司言道,“估计是橘子送来了,你去开门。”
“下大雨的,你让人送橘子来这,不是折腾人吗!”黎歌嘴里这么埋怨,却因为她的举动而心里暖暖的,小跑去开门。
送货员见开门是个女人,一时愣住,“哎?这是……傅总的住处吗?”
“是,他在厨房忙。”黎歌见门前放着满满两筐新鲜橘子,闻着那味就馋,从里面捡起一颗迫不及待的剥开,“麻烦你帮我搬进来吧。”
“哦哦,好。”
送货员把两筐橘子都搬到角落放着,偷偷看了黎歌两眼,见她这么爱吃橘子,恍然大悟,原来不是傅总想吃,是傅太太想吃啊!
临走时,送货员跟黎歌说,“傅太太,那我就先走了,您要还想吃什么,让傅总给果园打个电话就是,我给您送来。”
黎歌还没反应过来,送货员就披上雨衣,冲进雨里了。
傅太太?
她之前被傅司言套路,跟他订了婚,经常被张特助喊傅太太,却没什么感觉,如今听到这称呼,意外觉得很顺耳。
黎歌脸色微微泛红,往厨房里的男人看了眼,嘴边是藏不住的微笑。
这里除了她的拖鞋,没有任何女人鞋子跟物品。
或许他没有新交女朋友,那篇报纸也是无良媒体在捕风捉影。
黎歌好爱这种橘子,吃的停不下来。
也不知道吃了多少个橘子时,傅司言终于从厨房出来了,手里端着一盘热气腾腾的包子。
等男人将盘子放茶几上时,黎歌迫不及待的想拿去包子,手被烫的缩了回来,直往耳朵上捏。
“傻,刚出锅的,肯定烫。”傅司言被她这小动作弄的隐隐发笑。
黎歌瞪了他一眼,“你才傻!”
傅司言也不跟她计较,捡起一个包子吹了吹,等拿着没烫感后,才递给她。
黎歌毫不客气的接过,咬了一大口。
面皮里面的豆腐还很烫嘴,馅微辣好吃,口感意外的很好。
“很好吃!”黎歌咬着包子,含糊不清道。
吃时她还想,这男人第一次下厨,不好吃她也吃光,没想到这么好吃。
她吃完一个接一个,多贪嘴似的。
傅司言静静坐一边看着她吃,见她嘴角有油渍,抽了张纸巾帮她擦,“吃慢点,不够我再去包。”
他动作轻轻的,言语温柔,黎歌一时忘记吃,呆呆看着他。
这样的男人,如何让人不心动?
黎歌想到几小时前,在会所包间听到那些男人间聊的生活八卦,又想面前这男人长得帅,亿万家产,做的豆腐包子还那么好吃。
他用不着做什么,光站那,肯定就有一堆女人扑上来。
想到他以后也会这么温柔的对其他女人,给那女人做这么好吃的包子,黎歌眼眶一热,咬着包子委屈的哭了出来。
傅司言被她哭的一慌,赶紧凑过来问,“怎么又哭了?包子不好吃?”
“好吃。”
“那你别哭行不行?”傅司言心里一松,无奈道,“我今天光给你擦眼泪了,你说你哪那么多泪流?”
黎歌抬头看他,抽抽噎噎的问,“你会不会在每个城市都养一个情人,去见她们时还要留意不能把戒指戴错?”
傅司言表情微凝。
“你会不会只喜欢二十岁,花开的正好的女大学生?”
“……”
“你会不会爱一个人,也有腻了,烦了的一天,想尽办法要摆脱她?”
“……”
傅司言满头黑线,嘴角轻扯道,“你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黎歌追问,“那你会不会?”
“不会,也不会浪费那个时间。我很忙,不想在每个城市养一个情人,还要抽时间去找她们,注意戒指不能戴错,对二十岁的女大学生也没兴趣。”
顿了顿,他又道,“爱一个人不会腻,更不会想办法摆脱她。如果那人觉得看他爱人腻了,那一定是从没认真爱过她。”
闻言,黎歌释然了。
原来世上的男人不一样,有的男人会那样做,有的男人不会。
他是全世界最好的傅先生。
“那份报纸是怎么回事?”黎歌有些紧张的问男人。
她心里一直放不下的,就是那天在报纸上看到他们亲密无间的模样,还有那天赵奕昕接了总裁办的电话。
她想傅司言应该还是爱她的,不然不会这么宠她,纵容她,他们之间还有可能。
黎歌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他,“你……喜欢赵奕昕?”
只要傅司言解释的话,她就信,她可以再一次追他,还想告诉他宝宝的事。
宝宝们怎么能缺少爸爸的陪伴?
出乎她意料的,傅司言没有立刻回答,只微微皱眉,让她紧张不安。
许久后,男人薄唇动了动,嗓音沉稳有力,“黎歌,我不是二十岁,没有少年时的那股冲动跟头昏脑涨,该做什么我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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