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脆弱的命根子被连踩两次,荀总一翻白眼,晕了过去。
宋静和更嫌弃了。
这荀总也太垃圾了!她还没怎么动手,就晕了过去,就这样还想睡她?
“宋静和!”
房门被人狠狠捶了几下,还伴随男人冷厉的嗓音。
听到他的声音,宋静和心里窃喜,理了理裙子想出去开门,后来想这样不行,两人肯定聊不到几句又要吵架,不欢而散。
她瞥了眼那杯被下了药的红酒。
几秒后,宋静和端起红酒一饮而尽,费力地把昏过去的荀总拖到床上。
门外的动静越来越大,男人似乎在踹门。
宋静和万分嫌弃地去解荀总的皮带,把他裤子往下拉,然后狠狠把裙子撕碎,再弄乱头发,造成被欺负的样子。
门被踹开了。
她准备躺下,又看胸前裙子好好的,往下拉了拉,露出一片肌肤,屏住呼吸嫌弃地钻到荀总怀里,把他一只手放在胸上,闭上眼睛。
等御闻霆进卧室后,一眼就看到床上亲密相拥的两人,女人衣服凌乱,两条纤长的腿露在外面,上面还有红痕,仿佛被欺辱了一样。
那瞬间,男人浑身的血液仿佛都往脑门涌,眼睛都红了,大步过去,铁一般的手抓着荀总头发,把人从床上扯下来。
“嗷!”头皮几乎被扯掉的疼痛,让荀总从昏迷中醒来。
他眨眨眼,发现面前站在一个面色阴沉的男人,刚张嘴想说什么,一拳朝他面门砸来,疼的他两眼一翻,彻底晕死。
御闻霆把荀总摁地上一顿狂揍,揍的他鼻青脸肿,脸上鲜血淋漓,宋静和一直偷偷看着,见状,假装醒了。
她赶紧下床抱住御闻霆的手臂,“够了,你给人家留一口气。”
御闻霆瞥了过来,看到女人礼服被撕开了,大片肌肤露在外面,惨兮兮的,心里又烧起一把无名的火。
他一把掐住宋静和的下颚,把她甩床上,身躯压了上去,咬牙切齿道“宋静和,我他妈到底欠你什么了,嗯?”
“你要做什么,跟什么男人玩,能不能滚远一点?”他脸庞逼到她面前,语气冷的刺骨,“为什么要在我眼前晃?”
宋静和看起来弱小无助,“是,是他想”
“不是你他妈跟人来楼上的吗!”御闻霆骂道,看她这样子就烦躁,“你这脑子竟然还能拿下宋氏,那群人真是瞎了眼!”
他也瞎了眼!
“你别骂了,我,我好难受。”宋静和在他身下扭动着,像条水蛇,嗓音染着娇媚,软绵绵的,“闻霆,我好热”
女人咕哝着,手不安份地爬上御闻霆的衬衫上,又把身体贴了上去,带着香气的呼吸洒在他脸上。
娇软身体让御闻霆下腹一紧。
不过片刻,他又将宋静和甩到床上,看她这副模样,脸颊绷紧紧的,“连人家的酒也喝,宋静和你是不是没脑子!”
“我错了嘛,你别骂了。”宋静和浑身燥热,难受的很,心想早知道那药效这么狠,她就喝半杯了。
她去拉御闻霆的手,趁他不注意时,使劲全身力气,把人拉倒在床上。
然后,跨坐在他身上。
御闻霆眼神一沉,刚要动手,宋静和不知道哪来的蛮力,摁住他的手臂,看着他傻笑,咕哝道“还是那么不听话,该打!”
“宋静和,放手。”
“不”宋静和摇摇头,醉醺醺道“你不能走,要给我解火。”
御闻霆满脸黑线。
女人低着头,乌黑的发丝落在他脸上,弄的脸颊痒痒的,他还能嗅到发丝上的那股橘子香味,淡淡的,又撩人。
“御闻霆,快四年了。”宋静和凑近,蹭了蹭他的脸颊,问他“为什么每次我想跟你好好谈谈,你都给我摆脸色?”
御闻霆偏开头,冷漠道“没什么好谈的。”
宋静和狠狠咬了一下他的唇瓣,看他眉头,浅浅笑起来,“真的?为什么那时候我跟傅总结婚,你要跑上来,要帮我戴戒指?”
“我不想傅家被笑话。”
“是不想傅家被笑话,还是看我跟其他男人结婚,你心里不舒服?”
御闻霆面色阴沉地把人甩开。
人刚起来,宋静和又扑到他身上,用蛮力压着她,劲十分大,生猛如虎,让御闻霆十分怀疑她是不是真中药了。
“御闻霆,你是个混蛋!”宋静和骂他,又低头亲了亲他,“四年了,你知不知道我很想你混蛋。”
“啪”地一声,女人甩了他一巴掌,又用掌心摸着他的脸颊,语气哽咽,“你真是个混蛋,知不知道这几年我多累。”
她顶着那么大的压力,要对付宋氏,又要养长平。
他却在国外逍遥了四年!
御闻霆莫名被甩了一巴掌,恼火的很,翻身把人压身下,“宋静和,打我很爽是不是?要不要左脸也给你打?”
宋静和摇摇头,“不打了,我心疼。”
“”
她搂着男人脖子,吻着他的唇,像小女人一样撒娇,“御闻霆,我想你。”
这四年来,日日夜夜都在想。
柔软的触碰像打开御闻霆心里被尘封已久的那块地方,他能把人甩开的,却又狠不下心,只能一边骂着自己,一边把她摁进怀里。
他真是疯了,被那样耍后,到现在还对她念念不忘!
一夜温情。
宋静和平日习惯了早起,昨天被折腾的那么厉害,生物闹钟还是七点。
身边不再是冷冰冰的被窝。
她被男人搂在怀里,温暖的胸腔,他的气息,一如四年前,让她眷念,忍不住往他怀里钻,亲了亲他的腹肌。
醒来有他真好。
床头柜的手机震动了两下,宋静和摸过来,见是助理打来的。
“宋总,御夫人来了。”电话一同,助理冷静汇报,“我来给你送衣服,在酒店门口碰到了御夫人,她跟酒店前台要了房间号,打电梯上去了。”
宋静和轻笑,“她能逼前台给房间号,也是厉害,行,我知道了。”
聊完挂了电话。
她又忍不住亲了亲还没醒的男人,下床时腿有点酸,不过还能走路,她穿了睡袍出去,似乎发现哪里不对。
哦,那个荀总不在卧室,哪去了?
宋静和暗暗寻思着,是御闻霆昨晚把人扔出去了吗?一边从包里拿出支票本,刚写上数字,门被捶的震天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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