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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姑娘过分了

    <b></b>                  “哎!前世造的啥孽!我怎么有这么个蠢货侄子!唯今之计,怕是只有兵行险着了,只是可怜了王宁。”

    老者望着跪在祖宗牌位前的王仁祐,眼中闪烁着泪花。

    “求叔叔支个招吧,无论是为了我夫君还是为了王家。”

    王夫人磕着头,那老者扶起她来,沉声说道

    “事到如今,得舍车保帅了。怕要委屈贤侄媳了!”

    “只要能救他,能救王家,天大的委屈,我也绝无怨言!”

    王仁祐蠢人有蠢福,王夫人倒真是“中原好媳妇”。

    她这话让老者很是感动。

    老者用颤抖的声音慢慢把计策说来。

    先洗个澡,收拾收拾,再请长老和房长们过来。

    将王宁逐出王家!

    用王宁无家可归的惨,来赌他宁轩小侯爷心软。

    他若是心软,或许能王宁在侯府当个偏房或贴身丫头。

    备上一份厚礼,尽夜给王宁送去。

    无论是以嫁妆的名义也好,还是分家产的名义也好!

    人心是肉成的,宁轩小侯爷得了这些,或许能给王家一条活路。

    千万别再小看人家宁轩小侯爷,把史书翻遍,能找到几个十八岁凭自己的本事封侯的?

    永远不要在他面前耍小聪明,你的智商,连跟人家提鞋都不配!

    另备一份重礼,去长孙府去求长孙小姐带路。

    据我所知,这小侯爷在京都,没几个人能跟他说得上话。

    而长孙小姐爱慕宁轩公子,有个理由与她,能让她见着他,她必然会帮。

    进门就跪在宁轩小侯爷的房里,磕头认错,求他原谅!

    据我掌握的情报,小侯爷乃是性情中人。

    有宝贝闺女王宁在,估计小侯爷不会赶这畜牲走。

    若能求他保住王圭一条性命,我就在王家族会上为这畜生说说情。

    那老者说罢,“哼!”的一声,摇头叹气而去。

    搞不定这事,家法要命!

    王仁祐虽然激动得像在筛糠似的。

    可他能怎么样,只好按老者说的办。

    这王仁祐一走,李文在客栈里那也是心神不宁。

    让人实在是想不通,在大唐这种信息极不发达的国度里。

    自己的一切,竟然跟透明人似的。

    他隐约感到背后有一张网,看不见也摸不着的网。

    这撒网人到底是谁,为了什么?

    他仔细分析着,可是他掌握的周边情况太有限。

    想来想去,竟没有得到一个有说服力的想法。

    “江左盟!对,是时候让他回来了!”

    李文喃喃自语,这让断流感到惊奇。

    “侯爷,你是说江左盟的盟主、天下第一快刀叶飞?”

    断流有些不相信地问道。

    李文并没有回答他,

    而是脑海中浮起这个放荡不羁浪子来。

    这家伙有些时间没来宁轩阁讨酒喝了,还怪想他的。

    “断流,回去以后,你给叶少送车酒去,并让他带着他的‘影子流’赴京。”

    李文淡淡地说着。

    这太可怕了,自己处在一个漩涡中,四周全是黑乎乎的一片。

    他需要叶飞的帮助,毕竟,那是他唯一的朋友。

    断流应了一声“记下了!”便回房去了。

    李文拿着鹅毛笔,画起厂房的总平面图来。

    划到一半,断流敲门道“侯爷,长孙姑娘求见。”

    这都快三更天了,这小妞不在家睡觉,跑这里来干嘛?

    “这……”李文咬着鹅毛,皱起眉头来,不解地问道

    “她有事么?”

    这个时候跑客栈来,送快餐的?

    李文脑海中浮现起她那样子来。

    心说这要真是做快餐的,那怕真还有人出得起两担干谷子钱。

    “她没说,只是按礼数通报,人在柜台处候着。”

    断流在门口应着,把李文从沉思中拉了出来。

    “啪!”李文给自己一个耳光。

    你小子想啥呢,人家可是国舅爷家的正经姑娘。

    摇了摇头又在想,老子啥时候变得这么不纯洁?

    收了图纸,拿出一本《德道经》,随口应道“请吧。”

    长孙雪来了,带着剑奴。

    李文望着那绿衣不在了,皱了皱眉头。

    “长孙雪见过侯爷。”

    二人道了个万福,长孙雪见李文那样子,又轻声说

    “绿衣不懂事,常惹侯爷不高兴,长孙雪就不敢带在身边了!”

    卧糟!

    这是她善解人意,还是老子太肤浅了?

    这点小心思,竟让她摆桌面上了。

    丢不丢人,李文,我问你丢不丢人。

    李文在心底骂自己千百次。

    “深夜造访,冒昧之处,还望侯爷海涵一二!”

    长孙雪说罢,又道了一个万福,并朝剑奴丢一眼色。

    剑奴会意,也道个万福,说了声“婢子去要点糕点酒水来”,便退出房去。

    我去!

    这算啥事?

    三更半夜,孤男寡女。

    万一是了,怎么办?

    “师太,你这是测试老纳定力么?”

    李文望着长孙雪,淡淡地笑着,那双眼睛,有点不安分了。

    长孙雪冲他微微一笑,那双水汪汪的眼似水般的温柔,看得他心醉。

    她却娓娓而道

    “听娘亲说,着人去宁轩府提亲,遭侯爷拒绝了。

    奴家好比那碗中的菜,都是侯爷选剩下的了。

    若能得侯爷恩宠,伸一伸筷子,那便是天大的恩情。

    长孙雪岂敢在侯爷面前自夸颜色?

    岂有怀疑侯爷之理?”

    打脸呀!

    有知识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长孙雪一番话,说的是温存、动听不过了。

    可是李文听来,咋就脸红了呢?

    自从遇着王宁,不敢称再撩妹圣手。

    嗯,被别人追到家里来了,还圣手呢,圣个p。

    此际遇着长孙雪,那再也不敢说是情场高手。

    高个毛线,被人家女子说得一脸通红。

    想起她进来时自己不怀好意的想法,李文感到那个打脸呀!

    不说了,快说正事,打发她走才是正经事。

    要不然,真不敢保证,这常在河边走,哪时会湿鞋!

    于是一拱手道“深夜来访,想必姑娘必有要事相告,还请直言示下才好。”

    “家父有手书一封,还请侯爷过目。”

    长孙雪从怀里掏出一封信札来,缓步向前,递给李文。

    哇塞!

    信封还是热的。

    带着淡淡的姜花香味。

    不!

    这个时代又没有化学香水,哪来的姜花香?

    难道是处-子香?

    姑娘,过分了。

    直裸裸的诱惑可不好!

    李文拿着,也不好意思当面打开,便问道

    “不知国舅爷有何吩咐?”

    “奴家临行,家父曾交代说,只说得亲手交到侯爷手中,并未告知是何事。

    侯爷折阅,不就一清二楚了?”

    长孙雪背过身去,等候李文看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