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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太子,您矜持一点

    <b></b>                  慕容衡沂拉着一张又绿又长的脸,阴沉地来到了乔糖糖的院子里。

    “别射箭了。”

    他气愤的指着那个玉佩道

    “这玉佩,你从哪里弄来——”

    “殿下,你来啦!”

    慕容衡沂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乔糖糖打断了。

    乔糖糖本来射了半天箭,中一半掉一半,整个人萎靡不振,蔫不拉几,没想到转头就看见了这位大宝贝!

    她全然没有注意慕容衡沂的表情,顺带着也误解了他的脸色。

    慕容衡沂的脸色绿油油,看起来就像一颗美味的卷心菜,大写着“生长健康,可放心食用”几个大字。

    既然如此,她有什么理由不食用呢?

    乔糖糖扔下弓箭,黯淡的心绪一扫而光,整个人充满喜悦地连蹦七级台阶,扑向了慕容衡沂。

    慕容衡沂就是她行走的鸡血啊。

    “殿下你终于回来了!”

    乔糖糖摆出一副思念丈夫的样子

    “我好想你啊,我已经整整十二个时辰没有看见你了。”

    “乔糖糖,你又耍什么花招?!”

    慕容衡沂一把推开乔糖糖,黑了一张俊脸。

    “别这么扫兴。”

    乔糖糖扑到跟前,一双手开始不安分起来,东拉拉袖子,西扯扯衣襟。

    解药呀解药,你在哪里?乔糖糖不找到药誓不罢休。

    “太子妃,可不可以请你克制一点,我有事想和你说。”

    慕容衡沂的脸色渐渐由黑转墨,阴云大作。

    “我不想克制。”

    乔糖糖的目光依然停留在慕容衡沂的衣服上。

    储君的衣服就是精致,一根根带子各有其用,镶金坠玉珠的袖口袍角也好像有某种名堂,让人禁不住摸了又摸。

    “你能不能别摸我?”

    慕容衡沂嘴唇微抿,正酝酿着一场节制。

    这个恶劣的女人究竟知不知道,乱摸一个气血方刚的男人,会引发怎样的后果?

    “不能。”

    乔糖糖摸得起劲,兴致勃勃

    “我可是你正宫妻子,糟糠之妻摸不得,还有谁能摸得?”

    慕容衡沂闻言咬牙,压低了声音,从齿缝里蹦出话来

    “你要真有那个心,就去寝宫解决,这不是你撒欢的地儿。”

    “我不行,我床死。”

    乔糖糖毫无负担地堵上慕容衡沂的嘴,她摸了半天,四肢都摸遍了,便向腹部移动。

    “我看你现在蹦跶的挺欢实!”

    慕容衡沂气得牙都快咬碎了,若不是他现在是个残废,不然早能把乔糖糖踹出十米八米远了。

    可他现在不得不坐在轮椅上,被迫享受乔色鬼的固定节目——十八摸。

    “你再不放手,我就让人动手了。”

    眼看乔糖糖越摸越放肆,自己的腹部随之热乎乎起来,慕容衡沂心道不好,压低声音警告道。

    乔糖糖却丝毫不管,忘我地摸着,根本没把他的话听进耳朵里。

    “来人!”

    慕容衡沂终于忍不住了

    “把太子妃从本太子身上拉开!”

    再不拉开,他就真的受不了了。

    慕容衡沂一声令下,四名侍卫上前,两个拉左腿,两个拉右腿,分派好任务后一齐用力。

    “一、二、三!”

    乔糖糖纹丝不动。

    为了在被拉开前找到解药,乔糖糖说什么也要稳住重心。

    “一、二、三!”

    又一次蓄力,乔糖糖本人没动,腰带却不幸松散了。

    侍卫们不敢拉了,若是等下看到了不该看的,他们的职业生涯就该结束了。

    “还不松手?”

    慕容衡沂脸上隐隐的山雨欲来。

    “快帮我把腰带系上,”乔糖糖动了动身子,仰起小脸“你不会连这个都不懂吧?没有人教过你吗?”

    慕容衡沂的牙一咬再咬,脸色酝酿着山雨欲来。

    “我不是傻子,别人不教我也懂。”

    他将气青了的脸转回来,弯腰伸手替乔糖糖系上腰带。

    偏偏乔糖糖是个不安分的,又一心想摸来摸去,慕容衡沂系腰带时不肯好好待着,反而趁机抱住了他的腰。

    慕容衡沂感到腰间一紧,一双热乎乎的手围拢过来,紧紧贴着他的皮肉。

    体内的火越烧越旺,慕容衡沂不得已,手向下握住轮椅把手,免得做出不该有的动作。

    乔糖糖抱得紧了,侍卫就更拉不开了。

    慕容衡沂早顾不上冲侍卫使眼色,他被撩拨得浑身难安。

    这个可恶的乔糖糖,简直没一刻消停,太折磨人了。

    他与她挨得太近了,乔糖糖却像只白团子,让人看上去非常有食欲。

    慕容衡沂咽了口唾沫,有些情难自禁了。

    他轻轻俯下身,靠近一点,再靠近一点,离乔糖糖的侧脸越来越近了。

    乔糖糖对此全无觉察,只一心一意地搜检着任何可疑之处,摸摸佩剑,摸摸坠玉,恨不得把慕容衡沂直接扒开看。

    至于慕容衡沂本人是什么反应,乔糖糖压根没抬头。

    她仗着自己身份合理,摸得心安理得。

    但老天就像在和她作对似的,任凭她勤勤恳恳努力许久,就是不给一点收获。

    她失望地一抬头,差点挨上慕容衡沂的唇。

    慕容衡沂一惊,连忙闪开,随即目视前方作平静状。

    “唉,糟心。”

    乔糖糖低声咕哝两句,两手空空地站了起来。

    还是一点收获都没有。

    也罢,可能今天不是黄道吉日,不适合寻找解药。

    “好了,我不摸你了。”

    乔糖糖叹了口气,拍拍慕容衡沂的肩

    “我不打扰你了,我要回去睡觉了。”

    在转身离开的途中,乔糖糖看到脚边还有一只掉落的羽箭,随手拾起来,用力向那只被悬挂着的玉佩掷去。

    她当然没有射中。

    慕容衡沂看在眼里,心焦得快要冒火,可他方才被乔糖糖撩拨的火又一时半会降不下去,只好眼睁睁看着心爱的玉佩被乔糖糖反复当靶子练射箭。

    他气得整个人都浑身颤抖起来。

    这个恶劣的女人,改日说不定真的能一把火烧了自己的东宫!

    “诶?你怎么了?”

    乔糖糖一转头,感觉抖得像上了发条的慕容衡沂,没忍住直接笑出了声。

    她并不是缺乏同理心,而是作为一个懂医术的人,很清楚慕容衡沂没病,不然她刚刚早摸出来了。

    “不是吧不是吧,”她一脸坏笑“我摸你两下,就激动成这样?太子殿下,您可矜持一点吧。”

    “我瞧瞧,”她折身回来,在慕容衡沂的轮椅前停住了,语意嘲讽

    “你该不会是……哮喘发作了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