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迟早都会明白的。薄皑珽漆黑如渊的眸,格外幽远而莫测:如果你也愿意继续跟我做朋友,我还是乐意保护你的,即使你现在已经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但我依然会补偿你,让你以后好好过日子。
如果我不愿意只是跟你做朋友,又怎么样?陈悠悠目光凛然,露出好笑又好奇地表情。
她不甘心,真的很不甘心!
明明是该属于她的男人,凭什么要便宜别的女人?
那我们以后还是不要再见面了。薄皑珽淡漠地脸上毫无表情,决然地说道。
闻言,不仅是陈悠悠震住了,连门外偷听的乔贝琳也吃了一惊。
没有想到薄皑珽竟然会下定决心,跟陈悠悠决裂了。
是因为乔贝琳吗?陈悠悠胸膛内一阵起伏,嫉恨地质问道。
悠悠,别再试图触碰我的底线。薄皑珽薄唇紧抿,低沉的声音,冷漠而强硬。
底线?你的底线是乔贝琳吗?陈悠悠皱起细眉,怒气冲冲地问道。
我希望你能好自为之。薄皑珽正色说道,声音里隐隐带着警告。
话音落下,他已经打开门,离去了。
而陈悠悠则瞪着薄皑珽离去的背影,眼底闪过一抹浓重的恨意。
都是因为乔贝琳那个女人,让她失去了她心爱的男人。
她一定不会放过她!!
皑珽!乔贝琳站在楼梯口,突然叫住了薄皑珽。
薄皑珽回过头,诧异地望向她:你怎么在这里?
我上来瞧瞧你,结果乔贝琳轻扯红唇,欲言又止。
你刚才都听见了?薄皑珽深邃的目光凝望着她,哑声问道。
嗯。乔贝琳点了点头,没有隐瞒。
过来!薄皑珽俊脸上看不出有怎样的情绪,只是冲她招了招手。
乔贝琳迈着步子,一步步地下了阶梯,朝他走了过去。
在快到薄皑珽面前的时候,他突然伸手,一把将她拽了过去。
乔贝琳则一头栽进了他的怀里,顺势搂上了他的腰。
薄皑珽大掌将她牢牢抱住,眸色深邃,压低了嗓音问道:你刚才都听见了?
乔贝琳默默地点了点头,红唇微启,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是的,刚才薄皑珽跟陈悠悠的对话,她都听见了。
她没有想到薄皑珽会对陈悠悠说,他没有爱过陈悠悠,也没有想过薄皑珽会对陈悠悠说,他爱的人是她!
她曾经以为,薄皑珽对陈悠悠或多或少是有一些男女之情的。
可现在才发现,是她理解错了!
薄皑珽从头到尾只是把陈悠悠当成他儿时的伙伴,最珍贵的朋友而已。
他对陈悠悠并无男女之间的爱情。
在亲耳听到他这么说之后,乔贝琳如释重负,仿佛她对薄皑珽之前的一切付出跟等待,都没有白费。
琳儿!薄皑珽低醇如美酒一般的嗓音,忽然低唤着她的名字。
嗯?乔贝琳听到他叫她,迷蒙的水眸,抬起来凝望向他。
我爱你,这辈子只爱你!
薄皑珽大手紧紧一收,令她更加紧密地贴紧他,吻着她耳后的肌肤,低喃的声音里带着蛊惑人心的性感魅力。
嗯。乔贝琳的唇边一直上扬着,眸底的眼波流动,满腔的爱意毫不掩饰。
你怎么不说了?薄皑珽捧起她的俏脸,漆黑的眸子里有些小孩子般的执拗,目光落在她凝白的脸上,炽热的气息喷洒在她的耳际间,又似乎钻进了她的心中。
乔贝琳抽动着嘴角,想要笑出声来。
这男人!
这东西还要礼尚往来的吗?
她故意不吭声了良久,感觉到薄皑珽的俊脸上一点点的沉下来,乔贝琳这才抬起头,一双水润渭明的乌瞳望向薄皑珽,坚定而真挚地说道:我也爱你,只爱你。
嗯。薄皑珽这才满意,黑眸中浮现起了一丝笑意,英挺的眉宇也舒展开来。
两个人在楼道里相拥在一起。
乔贝琳的心里泛起淡淡的甜蜜。
这辈子能够找到一个真心喜欢她,她也喜欢的人,真的很好。
她真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人了。
我们走吧。薄皑珽拥着她,向楼下走去。
他们告别了容佑圣,离开了这栋别墅。
二楼的落地窗户,屹立着一抹纤瘦的身影,目光一直盯着薄皑珽跟乔贝琳轿车离开的方向,眼底的寒意不断地加深。
扣扣扣!
房间的敲门声传来。
进来!陈悠悠返回到床榻上,淡淡地说了一句。
容佑圣亲自端了一碗汤药,走了进来。
悠悠,该喝药了。他低柔地嗓音,轻声开口道。
陈悠悠扫了一眼药碗里黑乎乎的药汁,眉头不自觉地皱起:又要喝药?
他怎么老是叫自己喝药呢?
不喝药,你的身体怎么会好?容佑圣来到她的床边坐下,温柔地哄慰:来,我喂你喝。
不用了,你放那边吧。陈悠悠冷冷地摆手。
悠悠,这药要趁热喝才有效果。容佑圣低声劝道。
我说了,放那边就可以了。陈悠悠表情不耐,大声地喝斥。
容佑圣面容一僵,端着汤药碗,尴尬地看着她。
陈悠悠吼完之后,也觉得自己过分了。
她不该把对薄皑珽跟乔贝琳的怒气,撒在他身上。
容佑圣还是一如既往地真心对她好的。
不像薄皑珽,已经不再是从前的他了。
对不起,我不是冲你发火,我是心情不太好。她对容佑圣解释。
容佑圣心里都有数。
自从薄皑珽跟乔贝琳过来送了他们补办婚宴的请柬之后,陈悠悠整个人就不对劲了。
她还是介意的。
介意薄皑珽跟乔贝琳真的在一起,她的心中始终没有放下。
一直在旁边默默守护着她的容佑圣,又怎么会看不出来呢?
我知道。容佑圣眸光幽幽,明白地点点头。
陈悠悠心中有愧,刚才对他说话太大声了,忙拿起那个药碗,将里面的药一口气喝下。
这样行了吧?她眨眨眼眸,将空碗展示给容佑圣看。
容佑圣嘴角再次露出一抹笑容:你真厉害!
夸奖完她之后,又接过药碗,从一旁的小碟子里,取出一块蜜饯,亲口喂给她。
佑圣,这种药我还要喝多久?陈悠悠一边嚼着蜜饯,一边撒娇着问道。
医生说,你大概还要再喝两个疗程左右。容佑圣回答。
什么?还要喝两个疗程?陈悠悠一听,整张脸顿时又垮了下来。
这段时间天天喝这么苦的药汁,可把她难到了。
为了你的身体能早日恢复健康,你还是忍忍吧。容佑圣真诚地劝道。
陈悠悠定定地盯了他半响,忽然开口:佑圣,谢谢你!这段时间多亏了有你!
没事,大家都是老朋友了,我照顾你还不是应该的。容佑圣弯唇笑了笑,不好意思道。
我也已经麻烦你好长一段时间了,等过几天我的身体再好一些,我就搬回去好了。陈悠悠浅浅一笑,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要离开?容佑圣瞬间一怔,心情晦暗了下去:为什么要走?你在这不是住的好好的?
现在赵海林已经被抓住了,我回去以后也安全了,你放心,我不会有什么事的。陈悠悠反过来安抚他。
可是容佑圣还是本能地不想她离开。
他本是想借着这段时间,跟她好好培养感情,重新开始的。
佑圣!陈悠悠突然打断了他的话,意味深长道:我一直以来都很感激有你这样的朋友,不管是以前还是现在,你都是最支持我的。只是我跟你也只能做朋友了。
她的话意思很明白,她跟容佑圣的关系,是不可能再进一步了。
悠悠容佑圣俊脸蒙上一层阴郁,眼底浮现出痛苦之色:你应该知道你跟薄皑珽已经不可能了,你为什么还是不愿意接受我呢?
以前有个薄皑珽横在他们之间,他清楚在陈悠悠的心里,自己始终是比不上薄皑珽的。
可是现在薄皑珽已经明确拒绝她了,她为何还是不愿意退而求其次地选择他?
佑圣,你该不会是觉得,我已经被人侮辱过,就丧失了追求爱情幸福的权利?一定要将就着过一生吧?陈悠悠不悦地眸子扫视向他,隐忍着怒气问道。
我当然没有这个意思。容佑圣连忙摇头否认。
那你是什么意思?陈悠悠气愤地瞪着他:难道薄皑珽不要我,我就一定要跟着你吗?你是不是觉得我现在没有人要了,没有其他选择了?
不是,悠悠,你误会我了!我只是觉得,既然你没有办法选择心中最爱,不如考虑一下我啊,难道在你心中我还比不上那个乔嘉宝吗?容佑圣凝眉不解地问。
他不觉得自己比任何人差,尤其是乔嘉宝。
乔嘉宝才跟陈悠悠认识多久,他跟陈悠悠认识多久,为什么悠悠就是不能看到他呢?
你不了解情况陈悠悠摇了摇头,脸色为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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