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贝琳哼了哼,本能地不愿意承认:谁吃醋了?我才不会吃你的醋呢?
薄皑珽高大的身子抵着她,盯着她委屈地模样,单手挑起她的下颚:没有吃醋,你的语气怎么酸酸的?
我哪有酸了?乔贝琳挑起眉梢,一把打掉了他的手:反正我跟你也只是P友而已,你跟什么人在一起不关我的事。
薄皑珽幽深地眼眸狠狠地瞪着她,有些咬牙地低吼:你再敢说跟我只是P友试试?
我乔贝琳红唇轻启,正想开口。
薄皑珽再次俯下身来,吻上了她的红唇。
他的吻犹如疾风骤雨一般,袭遍了她,堵住了她的呼吸。
乔贝琳的身子逐渐瘫软,最后因为缺氧只能依附在他身上。
薄皑珽打横将她抱起,走进了别墅,上了楼。
他将她放在了卧室的大床上,高大的身体压了下去,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乔贝琳好不容易找到了呼吸,抬起头来,扯着他的衣领,不满地推了推:好重,你起来!
薄皑珽只感觉一股酒味扑鼻而来,眉头不禁蹙了蹙:你喝了多少酒?
不多,一二三四就只有几瓶而已!乔贝琳扳起手指数了数,扯着红唇回答。
几瓶?该死,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薄皑珽俊脸不禁沉了沉,嗓音低沉而暗哑。
就只有几瓶而已,不多!乔贝琳鼓了鼓腮帮子,挑眉道。
几瓶还不多?薄皑珽铁青着俊脸看着她,薄唇微抿。
哎呀,你别压着我了,我胃里难受,想吐乔贝琳突然难受的说,做出呕吐状。
薄皑珽见她那副模样,急忙松开了她。
他本想将她抱起洗手间,可他还没搂住她,乔贝琳已经忍不住了。
呕她一口吐在了他的昂贵西装上。
薄皑珽身子一僵,内心倏尔感觉被一团阴霾覆盖,整张脸都黑了下来。
你赶紧走,别挡着我吐啊!乔贝琳又推了推他,急着想下床。
薄皑珽没有让开,她又再一次地吐在了他的西装上。
乔贝琳此时脑子里晕乎乎的,也没留意到自己的行为有什么不妥,只是感觉吐出来了,舒服了许多。
她躺倒在大床上,闭上眼睛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徒留薄皑珽一个人坐在床边,直皱眉头。
他深黑色的眸光,盯着床上躺着的乔贝琳好几秒种,终究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隐忍着窝火,起身去浴室里冲澡去了。
薄皑珽向来有洁癖,现在竟然被乔贝琳吐了一身,还连吐了两次,他的心里阴影可想而知。
他足足在浴室里洗了两个多小时才出来。
而罪魁祸首,此刻正躺在床上呼呼大睡。
不仅如此,乔贝琳的睡姿还不太雅观,身上盖的被子早被她踢出去了。
薄皑珽不禁迈步走过去,替她把被子重新盖上。
只是这样一番折腾,他现在是睡意全无。
薄皑珽郁闷地来到阳台上,掏出一根雪茄点燃了,缓缓地抽了起来,青色的烟雾弥漫了他的俊脸,让人难以看清楚他此时的任何情绪。
乔贝琳一觉睡到第二天中午才醒来。
宿醉后的感觉就是喉咙格外的不舒服,脑袋也很疼。
她起身下床,给自己倒了一杯水喝下,嗓子才稍微舒服一点。
环顾四周,发现这里是她在蓝波湾别墅的卧室。
蓦然想起昨晚她去参加周柏欢探险队的聚餐,没想到竟然被她撞到了dynast跟另一个女人在一起。
她当时第一个想法就是dynast另结新欢了?也没上前打扰他们,径直转身回到了包厢。
乔贝琳在包厢里连续喝了不少酒,临走的时候已经醉醺醺的了。
她依稀记得,是吉娜他们将她送了回来。
后来她好像还在门口撞见dynast了,dynast还强吻了她。
只是当时乔贝琳被他吻得迷迷糊糊的,也分不清楚是梦境还是现实。
她昨晚到底有没有在家门口撞见dynast呢?
乔贝琳一时间怎么也想不起来了。
她敲了敲脑袋,干脆也不想了。
进浴室洗漱了一番,然后转身下了楼。
刚来到楼下,就看到背对着她,站在落地窗前的那一抹笔直的高大身影。
不是dynast,又是谁?
你怎么在我家里?乔贝琳有些傻眼地看着他,惊讶地问道。
薄皑珽转过身来,深邃的目光凝视着她,低哑磁性地嗓音:你忘了昨晚的事情了?
什么?乔贝琳愣了愣,仔细回想了一下,表情迷惑:难道昨晚我在别墅门口被你强吻,都是真的?
这么说,是她自己打开别墅大门,让他进来的。
怎么,都想起来了?薄皑珽漆黑的眼眸落在她身上,俊脸莫测深邃。
乔贝琳瞥了一眼他,嗫嚅着唇角:你不是已经另结新欢了吗?还来我家强吻我干什么?难不成你还想脚踏两只船吗?
你说什么?薄皑珽目光紧盯着她,沉声质问道。
乔贝琳胸口憋着一口气,抬起头来,直视向他:你要是已经有新欢了,我们就分手好了。
她才不愿意跟别的女人,共用一个男人。
我什么时候有新欢了?薄皑珽眉头皱了一下,疑惑地反问。
乔贝琳愤愤然地指出:昨晚我在包厢门口,撞见你跟一个美女在一起
薄皑珽漆黑的眼眸里染上一抹笑意,居高临下地深睨着她:你还惦记着这事呢?还不承认自己是吃醋了?
我才不是吃醋,我只是不想就这样被你给绿了!乔贝琳急忙找了借口,狡辩道。
薄皑珽一把搂住了她的纤腰,无奈地低声解释:她只是我的一个生意伙伴而已,昨晚我们去那个包厢只是为了谈生意。
乔贝琳怔了怔:你是说,你跟她只是在应酬?
你不会撞见我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就说她是我的新欢吧?薄皑珽轻点了一下她的小翘鼻,戏谑地问道:你对我的占有欲,是不是太强了一些?
我乔贝琳眨了又眨眼眸,不禁有些哑然了。
那个女人只是他的生意伙伴?
她是不是小题大做?太敏感了一些?
难道她真是太在意他了?但凡撞见他跟其他女人在一起,心里本能地就酸的冒泡。
承认在乎我,有那么难吗?薄皑珽漆黑的眼眸格外深沉,薄唇微微勾勒起一抹弧度。
她真是你的生意伙伴?乔贝琳抬起头来,心里还是有所怀疑:可是我看她望着你的眼神,分明就透着爱慕
我只把她当成生意伙伴而已,除了生意上的事,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薄皑珽神色依旧淡淡的,认真地解释:至于她心里对我是怎么想的,是不是偷偷暗恋我,这我也没办法控制!
你!乔贝琳杏眸圆瞪,在心底嘀咕他自恋。
不过转念又一想,像他这样的男人,有钱有势又有颜,想要人不喜欢很难。
好了,你审问完我了,现在是不是该轮到我了?薄皑珽思绪微敛,突然一本正经地望向她,薄唇轻启。
轮到你什么?你不是昨晚也撞见我跟其他男人在一起吧?乔贝琳表情微愣,不明所以地看向他:我昨晚只是去参加朋友的聚会而已
你昨晚喝醉酒了!薄皑珽凝视着她,不紧不慢地提醒道。
那又怎样?乔贝琳挑了挑眉,疑惑地反问。
你吐了我一身!薄皑珽俊脸深不可测起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丝唏嘘。
乔贝琳闻言,整个人如被雷劈一样,傻愣在那里。
什么情况?
他竟然说她吐了他一身?
这怎么可能?乔贝琳瞪直了眼,下意识地不敢相信。
你觉得我在胡说?诬陷你?薄皑珽眸光犀利了几分,直勾勾地望着她。
乔贝琳表情难堪:我
你吐我一身的西服,现在还在你家的垃圾桶里。薄皑珽深邃的眼眸扫了她一眼,缓缓提醒道。
乔贝琳额际的青筋突地一跳,乌黑的眼睛瞪的大大的,脑袋里嗡嗡作响。
她昨晚不会真的喝多了,吐在了他身上了吧?
你没事吧?她咬了咬唇,硬着头皮问。
你觉得呢?薄皑珽深邃的目光幽幽的看着她,神色不禁有些凛然了起来:一个向来有洁癖的男人,被人吐了一身,还吐了两次,是什么感受?
我乔贝琳张了张嘴,欲言又止。
她很想跟他道歉的,可是又不好意思说出口。
想想昨晚自己的行为,不禁令她都感到汗颜。
你必须要对我负责!薄皑珽表情凝重,突然严肃地对她说道。
负责?负什么责?乔贝琳目光惊震,再一次被他的话惊住了。
你昨晚吐了我一身,害我一夜都没有睡着,难道不应该对我负责吗?薄皑珽刚毅的俊脸变得幽冷了起来,硬冷的嗓音问道。
乔贝琳闻言不禁点点头,愧疚道:昨晚我真的很抱歉,不如我赔你一件西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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