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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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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乙天马?”ba没完没了的追问着。

    主编被自己手下记者的无知和不自知弄的脸上有些挂不住,便打断ba的追问,用眼神狠狠剜了ba一眼,看对方识趣的闭上嘴之后,才把天马的传说娓娓道来。

    “南阳新野县有个地方小官,叫暴利长,汉武帝在朝的时候,暴利长因为犯罪被流放到敦煌,在月牙泉边屯田种地,汉代的月牙泉还长着一人多高的芦苇,是骆驼和野马们饮水的地方,有天暴利长干完了活去月牙泉边上洗手,水边有一群野马也在这里饮水,暴利长看到这群野马里有一匹与众不同的马,这匹马足足有一丈多高,雪身血蹄,叫声洪亮又好听,暴利长把自己所见告诉了一位此地的老兵,老兵说在敦煌地区流传着一首诗‘沙山神池有渥洼,九天落下一月牙。若等草绿三千次,渥洼池中出天马。’这种天马膘肥体壮,日行千里,夜跑八百,你看到的没准就是传说中的天马。言者无心听者有意,暴利长曾经听说过天马的事,也知道汉武帝喜爱养马,宫中就有七七四十九匹宝马,但是那些宝马再怎么说也不过是人间凡物,如果自己能抓到一匹天马,献给汉武帝,也许不仅能免了自己的苦役,甚至升官发财也未可知。但是天马这种神兽很难保证一次就抓到,而生长在野外的野马如果受惊,以后就很难再抓到了,所以务必一蹴而就。”

    “下陷阱吗?”ba问。

    “如果暴利长的脑回路跟你一样,那他一辈子都走不出塔克拉玛干沙漠了,”主编叹口气道,“下陷阱,天马如果摔断了腿,还敢拿去献给汉武帝吗?暴利长使了点计谋,他用稻草和泥巴,按照自己的体型制作了一个假人,然后把这个假人穿上自己的衣服,放在月牙泉旁边,等天马来饮水,刚开始天马发现这泉水旁边有个人,很惊慌不敢靠近,接下来几天,这个假人一直在泉水边上,马群逐渐放松了对假人的警惕,开始尝试来水边饮水,等马群彻底习惯假人存在之后,暴利长在夜里悄悄把自己跟假人调包,等次日马群再来饮水的时候,暴利长就站在那里,等着天马朝自己靠近,天马跟自己距离合适的时候,暴利长轻而易举就抓到了它。后来暴利长因为献马有功,不仅免了罪,还封官加爵,迁居京城。”

    “南阳新野县,是那个猴戏之乡吗?”ba问道。

    “对,据说南阳新野的猴戏也起源于暴利长在敦煌时候业余驯猴子的爱好,暴利长迁居京城之后把自己驯猴子的技艺传授给自己的后代,埋下了一颗猴戏的种子,后来整个新野就发展成了一个猴戏之乡。事实上国内知名度最高的一只猴子就来自新野县——当过弼马温的孙悟空,学术界公认孙猴子的形象就起源于吴承恩在新野县当县令的所见所闻,当地人会在马厩里拴上一只猴子,用来祛邪,还能安抚群马的情绪。弼马温就是新野县方言中的词汇。这种新野方言在西游记中还有很多。”

    ba接话说“也就是说这个传说很常见。”

    “对。”

    “那问题就来了,不管是谁,闯进博物馆偷走这么一个刻着人们耳熟能详的,非常常见的传说故事的仿制品陶罐是要做什么?作用不是跟费尽心机钻进白宫,把总统的保险柜都打开了,却只拿走一份公开的新闻发言稿一样吗?”ba说。

    “那是公安部门要操心的事情,我们只管报道事实。”主编把早餐店老板叫进来结账,招呼唐楷起身出去,又回头对ba说“你先回去把稿子收上来,你看着润色一下,改好放在我桌子上,我等会回去。”

    ba点头转身就要走,正要出门,主编电话响了,挂完电话,主编面色不改的把ba叫住,补充道“下通知了,稿子改好先放你那,不要发,写一篇关于动物园停电的稿子,不用通过我,放在头版上就行。”

    又避开唐楷,低声道“博物馆的事,你要干什么都不要跟我请示,你拍到狮子的那个录像,自己处理好。我的章放在办公桌右边带锁的抽屉里,密码跟你天天上班时候看见的那组数字一样。”

    说完,开车送唐楷离开。

    。。。

    ba回到自己的办公室里,翻出抽屉里备用的洗漱用品,去洗手间洗漱一番,一旁的保洁阿姨对这个风风火火的大个子非常喜欢,一边打扫一边调笑道“该结婚了哇,这么一晚上一晚上不着家,阿姨想给你说个媒都怕女孩子嫌弃你不靠谱呀。”

    “害,咱楼里哪还有女孩子跟你一样不嫌弃我是个还俗的和尚呀,我不结婚不就是指望天天过来稀罕稀罕阿姨嘛。”ba嘴里带着刷牙的泡沫跟阿姨调侃道。

    阿姨被逗得花枝乱颤,帮ba拧好毛巾,搭在他宽厚的肩膀上,干自己的活去了。

    编辑部此时只有两三个同事正在审着连夜做好的新闻,ba进来在自己的办公桌上开了一罐红牛,一边吨吨吨往嘴里灌着,一边冲进总编办公室,同事们对ba乖张的风格见怪不怪。

    主编的椅子又厚又重,坐上去支撑感十足,平时出现场回来太累,ba都会趁主编不在进来瘫在这张椅子上沉沉的睡上一会,此时虽然又是一夜没睡但是满脑子的线索搅得人不得安生。

    ba拿出一张纸,梳理着昨晚的时间线。

    晚上九点三十左右,下班,下大雨。

    自己下班发现路上已经积水,座驾的底盘不够高,只能就近找了个酒吧去消遣一下,等雨停,一直待到凌晨一点四十左右,因为在酒吧里打架,只能带着女孩从酒吧出来。

    两点之前自己驾车到了东四环。

    然后把博物馆和动物园之间发生的事件填充到这三个时间线里。

    从到之间,首先动物园的野兽们因为某些原因,逃了出来,并且冲进博物院,爬上顶楼,从窗户里钻进主场馆,然后脚印被夜间安保发现。

    等警报响起来,安保到二楼河南厅的时候,犯罪分子的行动已经结束,根据安保所说,发现狮子的脚印是在十一点零五分左右,而警报响起来,到安保小组冲到河南厅之间,不到两分钟时间,何况监控室里还有河南厅的实时监控录像,监控室里那些人有没有看到河南厅里到底发生了什么暂且不管,何况就以监控录像被调走的事实来看,监控室里当班的人就算看到什么,也不会轻易被问出来,所以现在能追究的事实只有在这不到两分钟时间里,入侵河南厅的犯罪分子砸了整间展厅,还拿走了一个看似不起眼的陶罐。

    这种行为分两种角度来分析,一,犯罪分子只是为了向安保系统示威,制造混乱,二,他们的目标就是这个陶罐。

    ba倾向于第二种可能性,因为自己在路上看见那个骑着狮子的小孩是实实在在的,而一个小孩,骑着狮子,这种画面就很容易让人联想到自己设想的第二种可能性,假设这个小孩需要这个陶罐,又通过某种不可思议的方式控制了狮子,接下来的事就不难想象了。

    小孩通过狮子带自己进入博物馆,然后自己目标明确的寻找陶罐的时候,狮子就在一边大肆破坏,但是整个过程也不过一分钟时间,小孩找到陶罐之后,或许没抱紧,或许陶罐太沉,总之摔了,仓促之间就遗留了一小块陶土在现场,然后在安保进入现场之前,骑着狮子离开现场。

    紧接着来到时间线,自己在东四环旁边的玉米地里看见了小孩和狮子。

    东四环距离博物院将近四十公里,自己撞见狮子的时候是凌晨两点之前,也就是说在博物院失窃两个小时后,狮子就带着小孩跑出四十公里之外。

    ba打开电脑,搜索狮子的时速,显示狮子在捕猎的时候速度可以达到时速六十公里左右,那两个小时跑出四十公里着实不算远,但是城市里道路复杂,而且从博物馆被砸的情况看来,小孩并不能完全控制狮子,所以尽管跑的不快,但是他们的目标应该就在东方。

    从刚才开始ba脑子里就有个念头,小孩骑狮子,小孩骑狮子,小孩骑狮子,总觉得在哪见过,眼下电脑也打开了,ba就顺手搜索一下报社的日志。

    来自加拿大的j&bsp&bspa&bsp&bspleo马戏团入驻许昌襄县。。。。。狗熊驾车。。。。ja马戏团神秘失踪。。。。。九岁幼童驯狮!!!

    一连串新闻标题赫然出现在两月前的新闻日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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