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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文一直很好奇一个问题。
为什么一到夜里,清源村的街道上就几个人了。
不应该是这样。
以生存者们能折腾的劲儿,好不容易回到了安全点,大晚上的居然没人出来浪?
就很不科学。
走进两栋木屋间的缝隙中,穿了太多的他显的有些胖。
还好。
幽暗斗篷足够宽大,看起来也还正常。
呃,如果有人会注意他。
“宝贝,大不,爽嘛?”
“啊大你快动!”
“哈哈哈,你不觉得这样很刺激嘛?”
“刺激个屁,要不是你,我现在肯定在家里啊你轻点儿!”
小巷里一对狗男女正在没羞没臊。
情绪高度紧张的他们丝毫没有注意到,他们旁边七八米的位置,有个人影站在那儿。
就挺无语的。
还真有人爱在办事儿的时候问这种蠢问题?
还有办这事儿的地点。
为什么要选在外面?
在床上难道不好么。
想到这里,高文恍然。
晚上八点施行宵禁,木屋要升到二级才会多出一个永久居住名额。
眼前这俩位估计没升级木屋
没有去打扰新人们的亲热,在发现女方长的并不符合他的审美观后,高文转身换了个胡同。
“雅买碟!”
“嘘,你小声点。”
“しかし、人々は助けを助けることができません”
“捂着点嘴,你想被人围观嘛?”
“あなたはもっとエキサイティングに感じませんか?”
“痴女!”
高文“”
站在胡同口。
他可能知道为什么晚上村里街道上没人了。
掉头。
这一次没走胡同,他选择了沿着街走。
这种教训有两次就够了!
顺着路离开生存者居住区。
武器铺,没动静。
医馆,没人。
药店,二楼的灯火还亮着。
等高文走的近了,楼上的灯火就熄了。
‘都睡得这么早,难道不过夜生活的么呃,好吧能理解。’
转了个方向继续逛。
在这个没有电视,没有网络,读书人也很少的小村子,晚上除了造小人外,可能真的没什么事情可做。
一群人凑在一起干嘛?
打麻将还是玩笔仙?
要是真把笔仙招来了怎么办!
趁热来一发?
早点关灯,有益身心健康。
就这样。
高文在村里逛了近一个小时后,才在一个他没想到的地方,见到了之前离开的顾风三人。
白鹤武馆!
武馆台阶前排着二十几号人的长队。
有男有女。
生存者和p土著都有。
顾风三人就混在这支队伍里,要不是高文好奇的走近了一些,差点就忽略了他们的存在。
‘这是在做什么?’
顺着人群往里看,看到白鹤武馆前站着一男一女两个额头绑着黑布带的武师。
每过个十分钟左右,两名武师就会放人进去。
有进。
无出。
‘跟进去看看?’
这个念头在高文脑海中一闪而过,随即被他压了下去。
‘先看看情况。’
终于,高文在门口站了四十分钟后,见到有人被从武馆中抬了出来。
黑布蒙着的担架上只露出一张被啃食过的脸,由两名武馆弟子摸样的人抬着向村外走去。
离得老远,高文都能嗅到血腥味。
重的刺鼻。
看到有人被扔出来,排队的人群里却没有任何的波澜。
包括顾风三人在内,都只是瞥了一眼受害者。
有人面露不屑。
有人冷笑连连。
又过了半个小时,没等上一队抬人的回来,第二位受害者已经被抬出来了。
这一次的受害者已经确定是死者了。
比起上一位的担架,他是直接被麻袋包着扔出来的。
连续有两名受害者出现,武馆门前的男性武师的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等尸体被抬走。
他脚下重重一踏,冲着前面的人群骂道
“滥竽充数的赶尽滚蛋,白鹤武馆是个什么地方你们难道不知道嘛,搏命的活儿你们也想着钻空子?
这就是在找死!”
没人说话。
队伍里的几个人神情闪烁,但最后没有选择离开。
男性武师见状冷哼一声,抱着肩膀闭上了双眼。
实际上他也知道,这话说了就是白说。
每到月中月圆,白鹤武馆都会碰到这样的事儿。
总有人觉得自己运气好,和其他人不一样,想混进那地方去捞一笔翻身。
不可否认,的确有那么两三个滥竽充数的活着出来了,还是每个月都有。
可死了的呢?
他在武馆坐镇六年多的时间,每个月的月中都得处理十几具的尸体。
简直烦不胜烦!
可谁让那地方的吸引力这么大呢?
又过了一会儿。
人群总算排到了顾风三人。
看到身前的顾风,男性武师皱眉道“姓顾的,你怎么来了?”
顾风冲他供手“最近闲来无事,来凑凑热闹。”
“我不喜欢你。”男武士冷漠脸。
“王兄。”一旁女武师出声提醒。
“我知道,这是规矩。”
说完,男性武师烦躁的冲顾风挥了挥手“进去吧,别惹事!”
“那就多谢王兄了。”
顾风再次拱手,冲着一旁的女性武师点头谢过,大步走了进去。
见顾风进去了。
高文不在犹豫。
开启疾风步,跟在他身后摸进了白鹤武馆。
速度要快!
和疾风步体验版不同,初级的疾风步只有五分钟的持续时间。
长廊。
前院。
花园。
正厅。
一路上每隔十几米,就有手持灯笼的武馆弟子在路旁指引。
一直到闯入后院之后。
眼前出现的场景,让高文看的呆住了。
黑色的底座,两边缠绕着藤曼,最中心的位置则有着一到白和浅蓝组成的光门。
‘这是什么?传送门?’
传送门前,一个中队(六十人)的披甲士兵站在那儿。
更前方,摆着一张圆桌。
几个人坐在桌案推杯换盏,时不时向着光门开启的位置看上一眼,笑着聊一些有的没的。
他们的四周有四名黑衣武师在观察四周。
而高文的老熟人。
张美仪。
这会儿就坐在桌上。
捏着小酒杯。
张美仪眉目含笑的和对面一须发皆白的老者聊着天。
然后。
圆桌前的空地上,还有武馆弟子证在处理一些看起来非常漂亮的小石头。
哗啦啦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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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