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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办方老总又吩咐了经理几句,最后经理恭恭敬敬挂断了电话。
他把手机重新放回口袋。
又重新把目光投到云舒儿身上,打量她的目光如同打量着一件奇货可居的商品。
“有点意思。”
万众瞩目的期待之下,竞标会开始了。
这些竞标方拿出的投标书大抵沿袭了他们公司的工作风格,孰轻孰重一眼明了。
李女士叫人拿来一件女式西装外套,给云舒儿亲自披上。
她低着声。
“刚刚有好几个老总的秘书,都问我要您的联系方式。”
云舒儿把耳机摘下,一页数据报表摊开放在桌上,她淡淡地。
“不用理会他们,在竞标开始前,一切低调。”
高调做事低调做人,云舒儿一向奉行的原则。
李女士抬起手腕看了看时间。
“这次参加招标的投标方都很有背景经验,我们唯一的优势,就只有您了。”
国外新秀在国内踏足金融领域,毫无背景根基可言,便只能依靠自身的实力。
云舒儿合上文件。
终于。
竞标会正式开始,好几家国内知名的金融公司派来的代表都先后的进入了会议间。
这次竞标是采取完全公正,透明和公开的形式。
连续三小时的竞标结束后。
主持人拿着手里的名单,清了清嗓子说道。
“这次的竞标就暂时结束,谢谢大家的配合——”
“等等!”
李女士急切的从座位上起身。
她愤怒的双手紧紧攥成拳头。
“我们公司还没有开始竞标,为什么这场竞标会就这么结束了?难道名单上没有我们的名字吗?”
接二连三的追问抛出来。
主持人早就有准备了,他轻蔑的瞥了一眼李女士,说道。
“如果想要参与竞标的话,必须通过我们公司高层董事会的审核,很抱歉,小姐可能您没有通过审核。”
“你们!”
李女士话还没有说完,让云舒儿一抬手拦了下来。
云舒儿气质清冷,她说话的时候语气都没有太多起伏。
“通过审核?先生,这句话是你们公司哪一位高层的意思吧?”
主持人尴尬地干笑了两声,他指了指另外一间房。
“早就听闻尹小姐聪明,我们董事的确想见一见您,有一笔十分合算的买卖想和您一起做,如果这单买卖一旦达成的话,您获得的利润和报酬就绝不仅仅只有一份竞标案那么简单。”
云舒儿敛眉。
“不见。”
开玩笑。
世界上从来没有天上掉馅饼的好事。
她更是不会相信。
云舒儿冷冷道。
“我们走。”
李女士点点头。
就算这次错失了和他们合作的机会,以后也会有更多金融公司。
云舒儿不打算拿一次机会去冒那么大的风险。
主持人阴沉着脸。
“尹小姐,相信我您会后悔您的选择。”
云舒儿懒得理他。
随后和李女士一起进入电梯。
她们的车停在负一楼的停车场里,李女士拿出车钥匙。
“您先等我一会儿。”
云舒儿点点头。
她走到车门后,正要拉开门,对面一个男人嘴里叼着烟,斜视着她。
“我们老板要见见您。”
云舒儿拉车门的动作一顿。
迅速的,她仰起头。
“小李,快跑!”
李女士听到这声提醒,猛然一抬起头,当看清云舒儿身后的情况,她的脸顿时被惊惧扭曲!
“舒儿!!”
她愈发慌张的想奔向云舒儿!
但,来不及了!
一枚闪烁着寒光的针,刺入了云舒儿的脖子!
……
“呃?”
云舒儿缓缓睁开眼。
四肢还是有些麻痹,就连脖子都僵硬得厉害,手和脚全部被冰凉的手铐铐住。
尤其。
身体里的异样。
她的脸就像被火烧着一样发烫,眼前也昏昏沉沉的,就像是有成千上万只蚂蚁,正在不断的啃食,攀爬着她的身体。
“热……”
不仅仅是热那么简单,云舒儿眼睛充斥着红色血丝,唇角紧紧的抿着。
她的记忆停留在身后那个男人往自己的脖子里注射入了冰冷的药液。
那药,明显不是正常的镇静剂。
云舒儿脸颊染上红晕,她全身上下都难受的要死,整个人埋在柔软的床铺当中,指尖紧紧攥着身下的洁白的床单。
怎么这么难受,全身上下每个细胞写满了难受两个字。
此时。
二楼的办公室里。
白天嚣张的主办方老总正唯唯诺诺的站在巨大的办公桌前。
“傅总,这是目前我们董事会已经拟好的名单,请您先过目过目。”
最近傅瑾南要收购他们公司的消息,早就被他打探清楚了。
傅瑾南摘下金丝眼镜。
他是很厌烦这个不管是长相还是举止都十分油腻的中年男人,傅瑾南连名单看都没看又扔回到老总面前。
“这些东西交到秘书处去让他们看看。”
傅瑾南的脸沉浸在阴影之中。
他背对着老总,指腹眷念的摩挲着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云舒儿难得展开笑容的照片,是仆人打扫房间的时候偶然找到的照片。
从此以后,傅瑾南把它一直贴身携带。
想云舒儿了就拿出来看一看,也正是这张照片陪他度过了无数个难捱的寂寞夜晚。
可是,耳边令人厌烦的声音没有消失。
“傅总,知道您日理万机,特地在隔壁房间给您准备了一个惊喜,您可以过去看看。”
主办方老总挤眉弄眼。
“万一您喜欢的话,那就再好不过了。”
傅瑾南抚摸照片的动作一顿。
他抬起眼眸看向油光满面的老总,漆黑的眼眸里透出了十足的不耐烦,薄唇滚出了一个字。
“滚。”
傅瑾南下颌紧绷。
“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主办方老总的笑容就这么凝固在嘴角,他脑门上“唰”的一下流下冷汗,艰难的咽了咽口水。
“傅总……那些礼物是我——”
傅瑾南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但在商场上已经摸滚打爬了几十年的老总,硬生生吓出了一身冷汗。
“好,好,我走。”
主办方老总就像脚底抹油似的迅速的离开了这座让人窒息的房间。
只剩下傅瑾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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