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气变换,墨言自然也是看到了那颗虚幻果树的出现,没有丝毫犹豫,他便将这里的情况上报给了战防局。
哪怕这个秘境很小,甚至可以说是近些年来所见到的最小秘境,他也没有掉以轻心,而后面出现的那只大针蜂,更是让他心中警铃大作。
从眼前文字的描述中可以看到,那只大针蜂的能量水平比起拉鲁拉斯要高了很多,而在对方使用出【飞弹针】的那一刹那,墨言的神色瞬间变化。
“拉鲁拉斯,快,救下他们!”
拉鲁拉斯的身影瞬间出现在了人群的面前,伸出手,凝聚出一道念力形成的屏障,挡下了大针蜂的【飞弹针】。
“这只大针蜂的能量水平太高了!”
哪怕是拉鲁拉斯的念力屏障,挡下这一招也不是那么地容易。
而在远离人群的角落,墨言思索着战术,那只大针蜂的能量水平达到了普通高级,能够使用出【飞弹针】这种技能,意味着这只它距离下一个等级阶段也不会太远。
“波波,该你上场了!”
墨言深吸一口气,这将会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极为艰难的战斗,就算如此,自己也绝对不会退缩,前世梦中陪伴着小精灵战斗的景象,今日就此实现。
况且,保护人群不受这些发狂小精灵的威胁也是自己身为战防局训练家一员的职责。
将波波背后的强制训练器取下来,之前波波一直背着这个东西训练,但是遇到真正的战斗,还限制波波的话,那真的就是脑子进水了。
被取下训练器的波波顿时感觉背上一轻,随后轻轻扇动了一下翅膀,前所未有的力量感传来,这些天佩戴着强制训练器的效果已经有了很明显的体现。
“去吧!”
听到墨言命令的波波,宛如离弦之箭,冲了出去,在天空中划过一道流光,最终落在了距离大针蜂不远处的一颗树上。
当人群看到又一只小精灵降落在树上的时候,更加沸腾。
“我认识,我认识,这是波波!”喜好小精灵的学生瞬间认出了眼前那只鸟类小精灵的身份,激动难耐。
人群哗然,“快找找,它们的训练家在哪里。”
所有人都兴奋地搜寻着,可是,除了自己等人,并没有什么训练家的存在。
“难不成是野生的小精灵?”
但是这种说法很快就被另一个同样痴迷于训练家的学生所反驳,“不可能,野生的小精灵怎么会如此地训练有素。”
“但是并没有训练家的身影啊~”
所有人都讨论着眼前所发生的事情,对于他们来说,这是一次难得的体验,以往的小精灵战斗都只能在网上观看,没想到这一次在现实中就能够看到,而且还发生在自己的眼前。
躲在角落中的墨言看着不远处那只大针蜂,并没有出去的打算,相较于接受众人的欢呼,他更喜欢减少一些麻烦。
一旦被知道自己训练家的身份,那么可以肯定,接下来的日子里,自己绝对不可能有什么清闲的时间。
有那个时间,多陪陪自己的小精灵,多学习一点知识,他不香吗?
原以为自己的【飞弹针】会给那些没有丝毫能量波动的生物造成很大的伤害,可是最终被一只小不点挡下来,大针蜂猩红的眼睛中充斥着愤怒。
虫系小精灵的智慧本身就不是很高,再加上大针蜂暴躁的脾气,不由自主地使用出了【愤怒】这个招式。
绿色的能量在它的周围环绕着,让那只大针蜂原本就很狰狞的庞大身躯,看起来更加令人生畏,翅膀震动间,就冲向了拉鲁拉斯。
“拉鲁拉斯,【幻象光线】!”
墨言和拉鲁拉斯之间早就通过【心灵感应】连接在了一起,所有的想法只需要思考一下,就能够直接传给拉鲁拉斯,所用时间甚至不到一秒钟。
“拉鲁~”
雪白色的身躯伸出双手,充满幻彩的光线在拉鲁拉斯的手中凝聚出来,随后化作一道激光,笔直地射向了那只大针蜂。
面对拉鲁拉斯的幻想光线,早已经失去理智的大针蜂不闪不避,双针横在胸前,径直挡下了这一招,虽然并没有受到太大的伤害,但是速度却有所下降。
“拉鲁拉斯,让波波使用【电光一闪】,干扰对方的注意力即可。”
即使自己不能出面,但是有了拉鲁拉斯的【心灵感应】,可以间接地远距离指挥波波进行对战。
一直停留在树枝上的波波死死地盯着那只大针蜂,虽然对方比起它来说,强大了太多,但是它并没有什么畏惧的情绪,因为它还有同伴和训练家的存在。
听到拉鲁拉斯的指挥,波波瞬间冲向了大针蜂,强壮有力的胸肌,给它提供了更强大的爆发力,巨大的体型,让它有更强大的力量和体力来飞行。
金黄色的光芒在波波的身体上蔓延,使得它的速度更上一层楼。
波波的来袭,不可避免地吸引了大针蜂的注意力,本能地,双针上虫系能量弥漫,这是虫属性的另外一个技能,【双针】。
但是就在大针蜂以为那只波波即将要对上自己的时候,没想到对方一个转身,又折返回去,这让本就智慧不高的大针蜂完全没有反应过来。
但是墨言可不会给对方任何机会。
“拉鲁拉斯,【催眠术】!”
“拉鲁!”
拉鲁拉斯的眼中泛出奇异的光芒,看向了那只大针蜂,不可避免地,大针蜂受到了拉鲁拉斯的影响,但是由于等级差距太大,大针蜂用不了多久就能摆脱,但是可不要忘记,周围还有一只一直等待机会的波波。
【电光一闪】!
金黄色的光芒宛如一道闪电,瞬间俯冲而下,锋锐的利爪隐藏在腹下,掠过大针蜂的身躯,又急速折回到天空中。
疼痛瞬间让那只大针蜂清醒过来,但此时,它已经变为了一只独臂的大针蜂,经过墨言特殊药剂强化的波波,连一棵碗口粗细的树干都能够划开,更何况一只大针蜂的手臂?
而掉落在地面上的长针断口处,还在不断地往外渗出鲜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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