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里室内,不管是墙上还是那些陪葬品上全部贴满了红囍字。不过骇人的是这些囍字却是倒着贴的。囍到了,这并不是一个吉利的话。如果你倒着看这个字的话,会发现这个字长很像两个棺材。那些陪葬品上大多都是红纸盖与头,地上依旧撒有大量糯米,双脚走在糯米上居然感觉到了软和,就如同踩在人身上。或者是软草地。张鉴连忙往脚下看去没有任何东西。“错觉,错觉罢了。”心中安慰着自己,张鉴走到了墙根处。这里摆满了陶俑,不过这里的陶俑年代感不强只是近代的工艺品。掀开一个陶俑的红色盖头,一张诡异的娃娃脸猛的出现,娃娃正用着诡异的娇羞笑容看着张鉴。娃娃脸上被抹红了,眉心还有一个红点。“卧槽!”张鉴后退一步。“我tm你家陶俑还会脸红!”张鉴稳定下来后他心中吐槽着。此时的墙根处还有许多陶俑,这些陶俑不大,只有六十厘米高,他们整齐的排列着,一个个蒙着盖头就如同迎亲队伍似的。张鉴没有再多掀盖头了,一个个掀这多诡异啊。“这里的瓷器,还有陪葬物并不是多有历史的东西,这里应该是一个清朝,或者晚清的墓,接近现代了。”“这里应该是一个比较富裕的晚清家庭。”张鉴看着周围的东西推测道。一想到是近现代,张鉴胆子就又大了一些。他准备在这里好好查看一番。就在张鉴刚刚转身,一声声哭声赫然传来,哭声有些沙哑,就像是一个人哭了很长很长时间似的。那声音张鉴熟悉,这是刚刚他在外面听到的哭声,这哭声仿佛就在眼前。“怎么可能!我在外面听到的声音怎么可能在里面出现?!”“难道是那个女人?”张鉴瞳孔猛的一缩,他的脸上全部都是惊骇之色,他开始回忆起刚刚与那女人相遇时的场景。张鉴此时是越回忆心中就越发觉不对劲。女人拿着伞,虽然是夏天,但是依旧看来有些奇怪,张鉴此时极力的回忆女人的脸,可是那张脸好像根本没有在他的记忆里出现过似的,张鉴根本想不起来。“不可能,我为什么想不起她的脸?”“我明明看到过的?”张鉴心中有些乱了。“她好像还问我要蜡烛,难道是在暗示我?不对,还有香,她难道要上香?”“她要为自己上香?”张鉴的脑袋飞快转动着。不过张鉴此时有些确定的是要是真有鬼,那她暂时绝对没有伤害他的想法。要是有伤害张鉴的想法的话,那早就动手了,根本不可能会等到现在。想到这里,张鉴心中倒是大定,既然没有伤害自己的想法,那自己害怕什么呢?张鉴压制着慌乱的内心,他缓步朝着那声音的源头走去。穿过这片区域后,映入眼帘的是“婚堂”。“婚堂”上坐的并不是新人,而是一个棺材,在棺材的身上被挂起了大红球,还有一些红布缠绕。同时在棺材的后面,一个倒着写的囍字引起了张鉴的注意,这个囍看起来就像一个人脸!右边的墙上挂着一副画,是一个女人脸的画,画中女人笑着,目光仿佛在盯着他。而棺材的左右两边分别有两张椅子,椅子上则是一些鸡骨头,显然这是还原的老丈人。张鉴不由打了一个寒蝉。“呜呜。”棺材前跪着一个大公鸡。张鉴的身体已经开始有些颤抖,大公鸡一身被抹成了红色,而公鸡的叫声就如同一个人在哭似的,不断传出人人流泪。“嘶。”吸了一口气,张鉴走道大公鸡面前,公鸡好像很害怕张鉴,他慌忙的往左边移了移。“倒是有灵性,不会是被附身了把!”张鉴见状喃喃着。摇了摇头没有再想,张鉴拿出蜡烛还有香,驱邪腊张鉴可以布置,不过张鉴想要看看这一切究竟是人是鬼,他终究没有着急。张鉴拿出香,同时打火机拿出,张鉴在棺材前点了六根香。冥婚葬中,两个人必须葬在一个棺材里,按照一个人三根香的习俗,张鉴点了六根合理分配。“呜呜!”在张鉴点完香,大公鸡再次发出了“哭”声,这次更加猛烈了一些。同时大公鸡的头开始撞击棺材,鲜血直流。“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说棺材中的二位不想在一起?”心中想着,但是当张鉴看到公鸡撞的地方时顿时就是一愣。只见公鸡撞到东西不是别的正是压棺钉。“这里怎么还有这种东西!”张鉴心中一沉,这东西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啊!“大公鸡撞钉,难道是想让我取掉钉子?”心中仿佛有了答案,张鉴对着大公鸡摆了摆手。令张鉴意外的是大公鸡真的后退了一些。张鉴不在犹豫,他拿出蜡烛,和上次同样的放法。很快四枚钉子被取下来。刚刚取下,张鉴便感觉自己身后一凉,张鉴也不敢回头看。“呜呜!”大公鸡依旧是呜呜的叫声,不过他这次倒是扑闪这翅膀挥舞着棺材。“什么意思?想让我打开棺材?”张鉴有些愣神。自己堂堂少年,居然被一只公鸡指引?这说出去周树人都不信!看着棺材,张鉴更多的则是犹豫,要是打开了蹦出来一个僵尸,或者蹦出来一只鬼,更或者是黄鼠狼啥的多吓人。这时张鉴看向系统签到时间,居然还有九分钟。“卧槽,系统你是犬把,我都进来了这么长时间了,怎么还有九分钟!”心中大骂着,看着越来越疯狂的大公鸡,张鉴深呼一口气,还有九分钟总不能一直和公鸡耗着吧。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开!张鉴下定决心,他看向棺材上的大红球,他将其扯下,同时手猛的一推,棺材打开。只见一丝丝黑色烟气冒出,张鉴往里看去。只见里面正躺着两局骸骨,而在棺材的侧边两边则是全部都是指甲的抓痕。就连棺材盖上也是具有密密麻麻的抓痕,棺材的抓痕处还有一些血迹,能看出来当初的人受的是多大的折磨。再看骸骨,一局骸骨很大,显然是男性的,而另一局骸骨不大,是女性,张鉴还注意到了,这个女人的脚骨很小显然是裹脚造成的。女人嘴巴里还有一些粗布的痕迹。“呜呜!”大公鸡站在棺材盖上呜呜的叫着,张鉴的眼神有些暗淡,他的头此时十分懵,他居然困了!“不行我不能睡!”张鉴克制住睡意,他慌忙拿出蜡烛,他在周围摆了一个困邪锁星灯,这个灯阵可以驱邪。但是时间只有几个小时,也就是蜡烛燃烧完时就会失效。在灯全部点燃后,张鉴再也忍不住了,他迷迷糊糊的居然睡了过去。“呜呜呜,习少爷死了,我们李家难道真的要亡了吗?”“都是那个扫把星,要不是她,怎么可能克死习公子?”“明天就是完婚的日子我想习家势力那么大,肯定会组织冥婚的!”迷迷糊糊中,张鉴听到了人声,还有一些讨论的声音,甚至还有敲锣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