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姐姐---”繁离月见冷清风去了天神殿,偷偷跑回花神殿去寻玄星辰,同她去野,绝不去天神殿找刺激。“你不是跟二叔捉鱼去了?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这捉鱼的功夫不到家嘛!鱼没捉到惹了一身腥回来?“哎别提了,二叔一见了锦姨娘就不理我了。”说起谎来脸不红心不跳。谁不知道若善跟繁锦闹别扭,繁锦时常躲在龙山之巅,若善行踪不定,神龙见首不见尾,倒是有几次被玄星辰撞见偷偷前来花神殿前。眼下听她说谎,玄星辰也懒得戳破她,顾自练功不理她。“姐姐---姐姐---你想要一品灵器吗?”废话!谁不想要一件趁手的兵器,灵器认主识主护主,修炼起来锦上添花。哪个上神上仙手底下没有一两件灵器傍身,那是身份的象征,谁不想要!“母后说刻苦修炼便可去九天兵器铺唤出一把称心的兵器来。”“修炼?是不是将厚木头灌了灵力往石柱上仍,直到叶片薄如蝉翼,石柱碎裂,叶片无恙?!”“嗯!”“这跟傻瓜有什么区别,日复一日,手臂都扔掉了也不见木头变样,也就清风哥哥刻苦练习方能将叶片练得薄如蝉翼,因为他骨骼惊奇嘛!历经雷劫少年飞升,我们要练到什么时候,怕是天荒地老都不成!”繁离月是真的觉得自己不行。玄星辰倒是不以为然,他冷清风能做到的事情,她一定也能。天下之事只要用心,刻苦,十有八九都能完成。不付出努力指定没有结果。“母后说可以便一定可以!”“又是母后!”繁离月闹了一心,“不练功也可以寻得一品灵器,姐姐想不想去!”“不要胡闹!”“我没有胡闹,我说的是真的!姐姐可听过龙山之巅之事,四海八荒最近有那么多少年前往龙山之巅,是为何?”“龙山之巅?为了一品灵器?”“对了!”繁离月目露精光,这个姐姐怎么这么聪明!玄星辰无奈摇头,不想理她。“我们可以去龙山之巅将那条小龙捉下来,这样就可以得到一品灵器了!”龙山之巅?险象丛生,遍地陷阱,少年们是去了一批又一批,也不过是在山脚下徘徊,从未听说哪个登顶成功,更没有哪位少年子弟亲眼见过那条龙山之巅的小龙。再说繁花羽帝再三叮嘱,禁止繁离月闯山胡闹。玄星辰可不敢越界,还是好好练习繁花布置的任务,一步一个脚印,方能登顶。“姐姐就不好奇那龙山之巅的小龙吗?”“-----”玄星辰不理她,繁离月一脸无趣。冷清风就是刻苦的种子,怎么来了个姐姐也是这般,繁离月苦恼,就没人与她脾性相交,疯闹玩笑的嘛!此时!天神殿使臣前来通传,羽帝繁花宣繁离月入殿。繁离月一听就想逃跑,大难临头了!肯定是冷清风去召唤灵器之事波动了繁花的训斥之心。天神殿可不是个好地方,一定不能去,打死不能去。“姐姐就说没见过我!”“哎----你去哪儿?”不顾玄星辰询问,繁离月闪电之势躲进殿内,使臣总不能闯殿吧,这里可是花神殿,给他一万个胆子也不敢闯!羽帝一动怒那可是要魂飞的。哎!那使臣就闯了,闯的光明正大,“小公主,您还是快快出来吧,我都看到您了,羽帝,娘娘有请,您逃不掉的!”天网恢恢疏而不漏吗?偏不信!偌大个宫殿,繁离月七拐八拐,哪里能容下她小小身躯?床底?屏风后?不不不!哪里都藏不下!繁离月灵机一动,立马跃窗而逃。外面晴空万里,乌云骤散。避开使臣的繁离月沾沾自喜,“想捉我?想得美!”“小公主殿下!好啊!”使臣早已猜到他的心思,搁着守株待兔。那兔子是怎么逃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你----你---你不是在殿内吗!你----你不讲规则,通传为何要到后窗!”“宣召不入打30戒尺,跃窗爬墙罪加一等。”使臣振振有词,这是繁花专门为繁离月制定的一套惩戒,戒尺就是刑具,不管嘴犯错,腿犯错,一律手受伤。“花神娘娘有令,请公主前往天神殿,有要事,公主可还要跑?”“------”明知故问,见戒尺如见繁花,神都亲临了,繁离月哪还敢跑!“小公主请吧!”繁离月不情不愿,看那使臣一脸神气的样子就想踹他两脚,那明晃晃的戒尺不容她造次。眸子跟着戒尺转,繁离月满心不服!跑!不就是一把戒尺嘛!天不怕地不怕的繁离月如何肯乖乖被捉,撒丫子跑,往前跑,一飞冲天的姿势跑!使臣时刻提防着她这一手,一见草动,立马戒尺拦截。涨长数丈,大步流星截住她的去路,繁离月蛇形走位东躲西藏,使臣围追堵截。二人玩起来躲猫猫,眼见使臣要捉住她,繁离月使用斗转星移,步子虚幻,轻巧躲入他身后,一掌轻拍他肩膀,右脚出击踢上他屁股,灌入灵力一脚差点将他屁股提成了八半!身子失去重心往前斜倒,跌了个狗吃屎,手里的戒尺拄地差点折断!使臣惊了个毛骨悚然,加上屁股疼,跌坐地上哎吆哎吆直叫唤。那可是繁花惩戒繁离月的宝贝,若是折断小命不保!繁离月叉腰哈哈大笑,得意忘形。“月儿!”一声微怒闯入耳朵,繁离月惊了心,声毕笑容未及收,缓缓转过头,看见若善站在那里,一脸冰冷,下一秒就差过来揪她耳朵了。“二叔!”繁离月立马变乖,指着地上的使臣,倒打一耙,“是他要捉我。”“他为何捉你?”“-----”为何捉怎么能说!使臣见若善前来,立马爬起来,正衣冠,规规矩矩,“禀报战神,花神娘娘有请小公主前往天神殿,是清风殿下召唤灵器之事!”“月儿!”若善在繁离月这里从来都是和颜悦色,眉头不皱一下,此刻却沉着脸,这让繁离月有些心惊,“二叔又跟姨娘吵架了吗?”“多事!”多事?繁离月没有听错,若善在嫌弃她自作主张撮合见繁锦。脸色臭成了狗屎,繁离月哪里见他生气过,尤其是那张臭成狗屎的脸,简直难看极了!小脾气上来,满心委屈:“哼!二叔都要跟姨娘成亲了,为何还要跟姨娘吵架,二叔就不能哄哄姨娘吗!”“你懂什么!”“月儿是不懂,但月儿知道母后一不高兴,父神就会去哄,母后就不生气了!”恩爱两不疑,人对了,一个眼神方觉甜蜜,人不对,瞅一眼都觉反感。繁花跟羽帝两情相悦,若善又着实扎心了一下。有若善在场,使臣也不敢造次,繁离月想跑也不敢跑,在战神面前是绝对逃不掉的。“月儿,你母后很爱你父神是不是!”若善怅然若失,声音喃喃貌似只有他自己能听到。一生一世一双人是繁锦的夙愿何尝不是若善的执念。“二叔---母后怕是要斥责我了,我不去可不可以。”“母后宣,即可到,不能不去!”若善也想去天神殿看看那恩爱两不疑的天作之合。“啊---二叔也是来捉我的吗?”繁离月垂头丧气,完了完了,战神加入,绝对无法逃出升天了!“走吧!二叔陪你一起。”一起去有何好,繁花只要一开口,就别指望若善能站在她这一边,没有繁花,羽帝若善跟冷清风绝对是繁离月战队的铁粉拥护者,有了繁花,倒戈都不需要时间。繁离月一万个不情愿,跟在若善身后举步艰难,使臣幸灾乐祸的样子让繁离月恨不得打他的头。“二叔,你知道的,我没有哥哥那般天资过人,又刻苦,练不来母后吩咐的任务,我怎么这么命苦!”“是练不来还是不想练!一点都不让你母后省心。”还没到天神殿呢!这就来了,繁离月噘着嘴,实在不服。一场抗议还没开始指定输掉裤子。繁离月索性破罐子破摔了,不就是将木头穿成了串,不就是没好好练功吗,又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一向如此,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大不了一哭二闹三打滚,看谁能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