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胸:“这里胀得很痛。”她的烧伤因为不能用棉被捂着,他让人把屋子烧的很暖,在她身上盖了一层白绸子,听她一提,掀开白绸瞅了瞅,却见她的两团饱满已经胀得非常圆,只怕里面的奶水多得令她痛苦不堪。他舔了舔唇,柔声道:“娘子听话,给孩子喂奶会伤到你,落下疤痕就不好看了,为夫帮你吸出来,我会很小心的。”他俯在她的胸前,含住一颗果粒,舌尖低在上面,一股甜甜的汁液进入嘴里。在这一刻,叶慧突然感到距离那么近,血肉相连,自己与他是水乳/交融的,这次受伤值得了。皇甫泽端吸了这边,又换做另一边吸,一直到她的双团饱满彻底绵软了,他抬起头,意犹未尽的舔着唇。“你这个表情,好像很好吃似的。”她微笑的,身上的痛苦轻了些。“我也说不清,总觉得我们关系不那么简单,也许我们前世是**吧!”他每次吻着她胸,都有浓浓的依恋,仿佛在前世他们就这样过。她笑了:“前世,那前是我一定是母亲,你是儿子吧?”她的老公有恋母情节,是不是太缺乏母爱?他确有这样的感觉:“我三十岁才娶妻,原来就是为了等你。”早些年,秦宇航要求与他共娶一个妻子时候,他随口答应,为了坚持诺言,连父母多次逼婚都置之不理。“我没想到我娘子这样出色。”他这话不止一次说,这次感触更深。既然她睡不着,就跟多说说话,转移她的痛楚:“老十说你制出新式武器是怎么回事?”叶慧思索了会儿:“是我在一个偶然的机会听说的,把石脂水分离得到的汽油,爆炸后非常空恐怖,昨天老十一丢到山谷去一罐,你想还距离五六十米都这样了,要是几百几千罐一起投出去,那是怎样的光景。而且这种新式武器,不需要多少成本,城外的石脂水是现成的,要多少有多少。”“等过两日你伤情好些了,我带几罐去军营试试。”皇甫泽端眉头紧皱,前方探马回报突厥单于窝窝耐的大军已不足百里,可是他怎忍心丢下她去督战。“等明天一早你就去办这件事,带去几罐去校场演练,若是觉得好,抓紧大批量提炼,不能让突厥人占领萍州,沙洲屠城,十几万百姓死的屈,别这事在萍州重现。”“可是你……”他说不下去,只要她好好的,十几万百姓的死活固然重要,但比不上她。“你在我身边帮不了什么,有周太医和下人就够了。”她看到脸色僵硬,接着道:“我自然是喜欢你在家的,有你在身边感到很安心,可如果这座城市不安全了,我不是很危险?”皇甫泽端俯身在她唇上亲了亲:“放心吧娘子,你男人一定会把突厥人赶走,给你一个安全环境。”叶慧嗯了声,接下来像是没什么好说的,身上伤处又开始折磨着她的神经。他从案上拿起周太医留下的药膏和蜂蜜,用棉絮沾着,给外敷了一遍。药膏上有一种特殊的物质,擦完后,清清凉凉的,好受了一些,在他劝说下,睡了一会儿,可是没过多久,便感到像放在火上烤一样。她不愿他担心,闭上唇,不愿哼出声来,但紧蹙的眉头,却让他看在眼里,觉得心里跟针刺过了一样。第二天一早,皇甫泽端在叶慧的劝说下去了军营。周太医从城外回来,告诉她李公子伤情略重,但体质好,不碍事,只是后背的伤处较大,好了后可能落下疤痕。“那次在街上他为咱们赶走贼人,奴才就知道他心底善良,难为李公子了。”墨琪叹着气,把叶慧的手腕露出来,请周太医把脉。叶慧的脑海闪过李伟晨替奋不顾身她挡住火焰的情景,从前一直觉得他讨厌,这次竟是非常感激,但愿他早早痊愈。周太医为她把过脉,开了清热散火的药,再加了几味当归、茯苓、干草、何首乌、炒松茸用来补身子。墨琪去自家药房抓了药,到厨房亲自熬过了端回来,亲自喂了她喝。对于汤药她实在难以下咽,幸好是补药,不是很苦,勉强的喝完了。叶慧壤让奶娘把恒廷抱来,她躺在床上,侧头望着那张粉嘟嘟的小脸,却连抱一抱都做不到,心里被一股酸楚笼罩。流着泪让奶娘把孩子抱出去,等到了晚上,皇甫泽端也没见回来,周寻送信回来说新式武器试演的效果非常好,正在抓紧大规模的提炼,让她别着急,等忙完了就回来。身上痛苦不像昨天那样难受了,可是胸部胀得实在痛苦,趁机戒奶不是好时间,服食回奶药打乱内分泌系统对她目前的状况不太好。不管了,反正墨琪连她身子都看遍了,除了最后一道防线,彼此之间什么没做过?她掀去胸上白绸,对他道:“墨琪,你吸一吸,我这里很难受。”墨琪一愣,很快的眼里闪过喜悦,几乎是虔诚的俯在她的胸前,张开嘴,含住了一颗,一股温热的,带着甘甜的汁液进入嘴里,被他一口口的咽下……叶慧望着胸前的这颗头颅,这么长久的陪伴,她似乎欠他一个洞房?“墨琪,等我好了,咱们把房圆了吧!”墨琪蓦然睁大了眼睛,突然一阵咳嗽,竟是被呛到了,赶紧侧过头,生怕溅在她的肌肤上。“你不愿意?”她撩起秀目,像是失望的问道。“奴才愿……愿意的紧……”墨琪脸色红红的,瞅着她另一面的胸部,把头移过去,嘴唇触到殷红的果粒,突然感到被幸福包围了。接下来,叶慧迷迷糊糊的陷入半睡半醒之间,睡梦中突然有一种不知名的茫然的缓缓袭来,心如浮舟,仿佛到了前世,每天累死累活,为了赶一份计划书可以一夜不睡,第二天再晕乎乎的上班,终有一天支持不住,倒在办公桌前。好像她前世和今世的体质都不太好。她对自己说,现在是有了家的人,为了丈夫和孩子要爱惜自己,不能像前世那样过早的夭折了。次日凌晨,皇甫泽端才回来。叶慧受伤的这几日一直浅眠,有点动静就醒,听到稳重的脚步声,知道是他,推了推身旁的墨琪,让他起来。墨琪很听话,急忙给皇甫泽端腾地方。从外面打来洗脸水,送来干净的毛巾,便退了出去。皇甫泽端脱去衣服,随便擦几下,来到床边:“娘子,今日可好?”叶慧见他脸色有些憔悴,想是连续两日没得好睡!她动了动身,想往里挪,给他多让些地方……他止住她:“别动,万一碰到伤处,破皮感染就不好了,让我来。”两手伸在她身下,一手托着肩,一手托着腿,很小心的抱起来,往床里放下,然后在她旁边躺下。“趁工夫睡会儿吧!”她开口劝道。他摇摇头,只想趁在家时候,多陪陪她:“娘子,你弄出来的汽油,我试过了,威力大得出奇,跟突厥的战争迫在眉睫,可惜量太少。我让人在北城外建了十几个作坊,周围布下了重兵把手,由亲信在作坊里提炼石脂水,郑黑和二个儿子给大伙做指导,只是忙不过来,李伟晨便顶着伤痛来帮忙,算条汉子。”“现在我知道自己是最没用的。”叶慧道,男人和女人的体质不一样,差距太大了。李伟晨伤情比她重,还能起来做事,她躺在床上,都痛的半死。“你女孩子,我们都是大老爷们,别多想,好好养病。”皇甫泽端安慰了妻子,道:“我估磨着明后天就能跟突厥打起来,探马回报他们在十几里外山岗下安营。说来好笑,突厥打仗从来都是携家带口,不过是十几万的军队,却号称五十万大军,其实正规军后面都是女人孩子和不能打仗的老弱病残。”“是啊相公,他们跟我们不一样,他们游牧民族,打到哪里就迁居到哪里。”春秋时期赵武灵王大破匈奴百万大军,其实匈奴能打仗的才三十几万,后面跟的全是老百姓。成吉思汗挺进欧洲也是赶着牛羊,带着族人去的,打到哪里就住在哪里,边生孩子,边过日子,边打仗。她奇怪,那些女人怎么能看得下去,整座城池被屠尽的?文明国度想战胜野蛮民族,需要有更强大的文明才行。“相公,这次战胜会抓获很多俘虏吧?”她眼底流出一丝不安:“打了胜仗,是不是连女人和孩子也全杀了?”这是没办法的事,战争历来残酷,突厥人打破沙洲,杀了全城的百姓,连刚出生的婴孩也不放过。他皇甫泽端不是嗜血之人,但以牙还牙绝对懂得。他笑了笑:“怎么会呢娘子,你男人该什么做比你明白。”他可以不杀那些女人和孩子,但寒冬很快就到来,又在汉家地界,就看他们有没有命活下去?“娘子,这场战争来的还真是时候,幸亏有你。”皇甫泽端在睡着前说着。叶慧不明白他前一句的意思,却不好再问。其实皇甫泽端想的是这次战后,会缴获敌人的大量牛羊、裘皮、毡房,各种生活物资,城里聚集了太多的难民,缺衣少食,得来的战利品会帮他们度过漫长的严冬。至于敌人会不会冻着,饿着,不在他的考虑范围。叶慧瞅了他一眼,觉得莫名的心安,打个哈吹,也跟着睡了。且说自打发财从军营回来,得知自家师祖就是萍州城最神秘的楚王,一进得家门便管不住大嘴巴,把皇甫泽端的秘密全捅出来。这天下午,他来到叶慧的房间,把一个大袋子打开,从里面掏出新鲜的时令水果。“师奶奶,这是我们乡下的特产,我娘让我送来孝敬你的。”“你回过家了?”叶慧好了许多,坐在床上,背后放了两个枕头倚着,身上穿了一件浅粉色的丝质睡裙,把苍白的脸色映衬了好看一些。发财挠了挠头,呵呵笑着:“昨早回去了,今早就急着往回赶,我娘得知我师祖就楚王时候乐得什么似的,叫我带这些吃的孝敬师奶奶。”“替我谢谢你娘。”“师奶奶,你跟师祖说说让我也打突厥人好不好?”这两天西城外战鼓喧天,颍唐军队骁勇无比,加上各种精锐武器,开战的头一天就给了突厥人的一个大教训。“为什么不去求**?”“我**嫌我括噪。”发财苦恼的道。我也嫌你括噪啊!叶慧在心里说着,门外传来小厮的声音:“娘娘,一个名叫李伟晨的公子求见,要不要让他进来?”47、晋江独家发表李伟晨,他的伤好了,男人都很抗折腾吗?“请他进来,哎,先等一等。”叶慧觉得自己这副模样不好见客人,对墨琪招招手:“快来帮我意意痢!墨琪拿了象牙梳子在她发上梳了几下,经过那次火灾,她原本一头长发被烧得焦糊,修剪好之后比庙里的尼姑强不了多少,梳与不梳没差别。叶慧指着案上浅粉色蓓蕾帽,叫他拿过来戴在头上,这是她昨日画出图样,要墨琪赶制出来的,帽子的两边沾了了假发,戴在头上,显得十分俏丽。“墨琪,你看我身上是不是有味道了?”自从烧伤以来,担心感染,好几日没得洗澡,自己闻不到,别人未必闻不到。墨琪俯身闻了闻:“有一股很淡雅的幽香,很好闻。”叶慧含嗔:“你就会说让我高兴的话?”“本来就是,奴才从来不说假话骗小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