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薛仁贵。
写好了挑战书。
李承乾便暂时放下了白虎营教官变更这件事,只让小安子随时注意着武场的情况。
毕竟,为了考验薛仁贵的实际能力,这一次李承乾都没有亲自到武场去为薛仁贵站场子。
刘仁轨刚走不过数日,这几日担任临时教官的是玉米头吴小三与西瓜头丁时两人,而这俩人也是白虎营中的老人了。
现在突然空降一个年轻教官过来,怎么看也有一场大戏即将上演。
不过这些戏李承乾是没时间看欣赏,他在把预备营的三百人充入白虎营后,便马不停蹄地直奔东市。
牙行,买奴婢。
先前因赌约一事,赚了二百万贯彩头。
到账一百二十万贯。
嗯......
还差的八十万贯在哪,懂得都懂。
当然了,无论有没有这八十万贯,他现在也不缺钱用。
是以,在附近几个庄子没有过于适合的青壮后,李承乾选择用钱开道。
牙行的主事者在听见有郎君要大批购买奴婢时,第一时间躬着身子跑到了李承乾面前,极尽讨好道:“鄙人王金贵,是这位英俊帅气的郎君要购买奴婢吗?”
李承乾笑笑没有说话,小安子插身上前,低语道:“这是我家太子殿下。”
太子殿下?
这四个字让王金贵浑身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缓了良久才同样低声道:“俺......某......金贵儿,见过太......太子殿下。”
李承乾摆摆手,随意道:“行了,你也不要这么紧张,先坐吧。”
这一次告诉牙行主事者身份,其主要原因还是在于要买的奴婢不少。
唐朝对不同人家拥有奴婢数量是有限制的,像李承乾这种动辄想买千名奴婢,不透露身份压根没人敢卖。
“不知是太子殿下亲至,金贵儿失礼了。”坐下之后,王金贵明显恢复不少,再次拱手致歉。
“无妨。”
李承乾微微摇了摇头,直言道:“孤这次来是要买不少奴婢,想看看你这有没有合适的。”
王金贵眼睛一亮,当即自信道:“当然有,这长安城里我王氏牙行称第二可无人敢称第一,无论殿下想要多少,金贵儿都能为殿下找来。”
“而且......”
说到这,王金贵下意识向着四周望了一眼,悄悄说道:“而且不止是大唐的奴婢,某这里还有不少来自新罗的、真腊的,稍远点还有波斯的。”
“无论殿下想要什么肤色、什么性子、什么姿色的都有。”
“最关键的还是我们收到这些奴婢后,还会安排经验丰富的老鸨去培训她们,在侍奉男人这一方面绝对是杠杠的。”
“当然,某敢担保她们绝对都是处子。”
李承乾:???
我问的是这个?
把我堂堂太子当成什么人了?
“新罗波斯的奴婢你看着办。”李承乾先是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王金贵的提议,而后又道:“孤今日前来主要是买健壮的男**婢,要一千二百个,你这可能找齐?”
一千二百个?
这么多?
王金贵霎时收起了猥琐的神色,振奋道:“能啊殿下,当然能啊,就是不知有没有具体要求?”
“要求肯定有。”
李承乾敲着桌子道了一句,沉思片刻后细细道出。
“其一,孤要的是15岁至25岁的青壮。”
“其二,身高要在七尺以上,体重.....体型壮硕最好,没有也无碍,健康也行。”
“其三,孤知道你们这的奴婢很多都是从官府买来的,来源也多种多样,但孤有两不要,战败俘虏不要,本人犯罪不要。”
一连三点道完,李承乾停嘴。
王金贵搭话道:“这些要求并不算难,年轻体壮的奴婢很多,家世清白的少了些,不过千八百人还是没问题的,就是这价格......”
“价格无所谓。”李承乾大气摆手,强调道:“你只需要以最快速度给孤把人找齐了,送到乾庄寻小安子,他会给你结账。”
王金贵连忙点头,表示毫无问题。
随后,李承乾又在东市订下了不少药材与训练工具,把当初白虎营用的那一套全部备上,才带着小安子回到乾庄。
如此下来,也算是把基础设施再次准备妥善。
白虎营上面有程咬金统筹全局,下面有薛仁贵挑挑事,既可以保证士兵的活跃性,又能顺利的训练下去,用不上李承乾操心。
唐酒司更是有着马周管理,李承乾发现自己完全插不上手,直到现在他才真正意识到,这些名人的实力有多么离谱。
寻常事务,只要不是超越时代太多的建议或是关于科学方面的问题,李承乾只需要提出要求,马周就能通过自己努力去办好,压根不带来请教的。
至于‘衣食住行’中的‘衣’,现在也属于在准备阶段。
李承乾抽空画了不少款式给云汐汐,让她先拿着丝绸练练手,同时庄里派出去的人依然在边关大肆收购成熟的棉花。
这么一算下来,李承乾突然发现自己没事可做了。
连着忙碌了这么久,偶尔有了片刻闲暇,竟然让他有种陌生之感。
接下来做点什么?
李承乾思索良久后,决定进宫。
嗯,不是去担任起居郎,而是去收账。
不过他也知道李世民肯定是拿不出来八十万贯的,所以要账仅仅只是一个借口,真正的目的放在了战马身上。
之前在党项战役时,五百青壮每人分了一匹战马,加上原本在宫庄里的五百战马,一共有一千匹。
表面上看,对于现在扩张后的白虎营也足够使用。
但李承乾却还想着,还有这新买的千余预备营。
骑马,确实是一件熟能生巧的事。
类似马术与箭术这类技巧,预备营掌握的越早,那今后编入正式营也不至于掉链子。
是以,为了未雨绸缪,李承乾决定虎口夺食。
只是后来事情的发展却大大出乎了他的预料,导致他在走出皇宫时,脸上依旧残留着不可置信。
皇宫内父子二人的对话很简单。
子:“阿耶,那彩头......”
父:“听说你去买奴婢了,预备营?”
子:“额......是。”
父:“那聊战马吧。”
子:“???”
父:“两千匹,八十万贯。”
子:“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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