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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江城宪兵队,中川礼三办公室。
中川礼三坐在高背椅上,一脸怒容。
在他面前,刁俊发则弓着腰站在那里,一言不发。
本来,下午刁俊发是要去竹机关,去接刘万才他们那十几个人。
到竹机关才知道,刘万才他们已经被青木玲子带到特战队去了。
刁俊发觉得有些不妙,却知道,这个时候也不能去找青木玲子要人。
刘万才这个班,都是他的心腹,可以说是知根知底,他相信,这些人不会和地下党有什么关系。
估计青木玲子问问之后,就会放出来了。
却未料到,晚上正在家打麻将的刁俊发,被中川礼三派的宪兵叫到了江城宪兵队。
一进中川礼三的办公室,中川礼三便一脸怒容对他,责问道
“刁俊发,刘万才已经承认,徐咏被救当天,他接触过地下党,现在,人证口供俱在。
另外他还供认,之前你视察他们这个监控点的时候,对他说过,宪兵队在江城医院五楼,撤走了不少的守卫。
青木玲子认定,徐咏病房守卫上岗时间,是刘万才根据你这句话推断出来的。
就在傍晚,刘万才已经作为地下党重大嫌疑人,被特战队送回了竹机关。
刁俊发,我本是准备让你长脸的,现在怎么搞成了这个样子了。”
“中川队长,那个刘万才跟了我十多年,不可能是地下党的,这个我敢拿项上人头做担保。
再说,这两件事怎么就能断定,刘万才有了地下党的嫌疑了呢?”刁俊发应声道。
“怎么断定的?
青木玲子和你我想到了一起,都想推掉自己的责任。
本来不大点的小事,在这个节骨眼上,也能无限放大成为大事了。
现在,刘万才是唯一在那天与地下党接触过的人,又可能是徐咏病房守备情况的知情者。
哪有这么巧的事,两件事都让一个人赶上了?”
“中川队长,我真的可以保证,这个刘万才不可能是地下党。
再说,他要真是地下党,徐咏逃走的责任就会落到了我的身上,到时候,你不是也为难了吗?”刁俊发道。
“要我怎么说你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呢,现在,怎么办?
徐咏病房看守执勤时间,毕竟是青木玲子的猜测,竹机关不一定会信。
不过,刘万才与从江城医院出来的垃圾清运工有过交流,却是有人证,他也承认了。
这件事如果追究下来,对你十分不利。到那时候,可别怪我不再保你了。”中川礼三说道。
“别介,中川队长,我可全靠你了。那你说怎么办,我就怎么办。”刁俊发说道。
“这么办,我估计明天竹机关就会跟你核实,是否跟刘万才说过五楼保卫的事。
到时候你就一口咬定,没有跟他说过。
是刘万才担心特战队向他用刑,随口说的。
如果五楼徐咏病房守卫时间的事,竹机关挑不出毛病。
那刘万才与垃圾清运工接触过,就不算什么大事了。”中川礼三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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