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摆啊,马上就雨季了,我问过志强和志远哥俩,他俩今年家里添了孩子抽不开身,不去摆滩了,我就想着,也贩些水果,还有你家的果子,我也想代卖一些,你看成不?”“成,你要是把我家的菜也包了,我也乐意,省得我再往镇上跑了”“哎呦,那真是太好了,以后你家的菜我包了,不过价钱不能太便宜了,跟镇上差不多就行,我代卖的时候,最多加一成,不打算卖那么贵”“那就不是我的事了,你自己订价好了”“那就说好了?”“嗯”刘氏可知道茶花家的果子有多好,镇上的人都认准了她的菜,她每次来茶花家,都盯着那些藤架看了又看“今年你家的果子,应该比去年结的多吧?”“嗯,头一年少,往后就多了”“我就羡慕你种的菜和果子,也不知道咋侍弄的,那菜绿生生的象玉,那果子看着就想咬一口”“去年你少吃了?还羡慕”“嘿嘿”刘氏扭头努了一下嘴,“你家那位在干啥呢?”“他闲不住,我给他买了一套木匠用的家伙式,让他没事学着做几个小板凳啥的”“你看他做的还有模有样,要是会说话了,能和咱们一样,见面打招呼啥的,就更好了”茶花笑着回身瞅了君愈一眼,“他其实会说话,”“啊?会说啊,那为啥以前没见他说话”“嗯,要看他愿不愿意说,”“呀,还要看他心情,才说话呀,真是个怪人”刘氏冲她一挤眼,然后坏笑了一声“嘿,那啥了没?”“啥?”“你咋总这样,当然是问你俩那啥了没?”“没呢,慢慢来,不急,他这儿还有些问题,万一吓住他咋办”茶花用手指了指脑子“你得抓紧点,小马氏和周氏都添了个儿子,”“嗯,放心,我不会落后的”茶花说这话时,一点都不象别的女人那样娇羞很自然,好象她和他是老夫老妻那样“马婶也没说办满月酒啥的啊?她可是一下添了两个大孙子,可该好好庆祝一下呢”“她说不管这事,那是他们的事,喊她去,她就去,不喊她说绝不上赶着,已经分了家,她不想多事,上赶着不是买卖”“那咱们呢?”“反正我是不去,叫也不去,你想去就去,”“切,你不去,我才不去,我是你这边的人,你都不去,我去干啥”“呵呵,随你”其实马氏之前来过,说起过这事,小马氏和周氏怂恿着自家男人,想跟马氏那儿扣些银子出来说是给孩子办满月酒,其实就是走个过场,请请自家人,根本不打算大办目的,就是见马氏卖酱菜,貌似赚了银子,想把银子弄到手,还下手头上的帐,按说也不算是有坏心眼可马氏就是看不上她们这种做法,要是志强和志远,明着跟她说要还帐,来跟她这儿借点,那她这个当娘亲的,肯定不会拒绝可是打着孩子的名义,这样让她出钱,她就非常不乐意了,甚至是很生气前后整整当误了一个多月,还好她要不出摊,有一些老熟人会找到家里来买不然的话,她肯定会吃老本,那些老本里,有她给茶花攒的嫁妆,她一分钱都不想动虽然把老宅给了茶花,但现在却是自己一个人住着享受,还让茶花垫了好多银子,给了她她也吃亏所以她想着,以干娘的身份,给她再准备一份嫁妆卖酱菜的生意不错,一个月下来,最不好的时候,也可以进五六两银子春收,秋收这两个季节,是最下货的,有时候一天就可以进二三两银子不出摊就没有钱,没有钱就没办法办嫁妆茶花自然不知道她的心思,想着她那么累,要不要在镇上买个铺子,直接开个酱菜铺?这一世,她不打算置什么产业,就想老老实实做一个普通的村妇嗯,再配备上一个忠犬老公,再加上几个萌娃,此生足以刘氏把她的菜和果子包了圆,那她和君愈就更闲了,闲了干什么呢?那就培养感情吧“君愈,你做板凳时,离我近点,咱俩可以说说话”君愈抬起头看了她一眼,不动,继续手中的动作“晚上不给饭吃,也没酒喝”某男神速移动到离她一米之外的距离,某女再次猥琐的笑出声来我就不信治不了你,吃的引诱不了你,那就喝的,喝的引诱不了你,那就动手,打蒙你,把你拖到我跟前哈哈某男认真的做着手中的活,某女凑过去,小手不安分起来指尖不断在君愈的后背划动着,某男浑身僵硬,精神瞬间紧张起来他在考虑要不要晕过去,象以前她给她扎针按摩那样,只有晕过去,她对自己所做的,才不会让自己觉得恐惧茶花要是知道他有这样的想法,估计一掌敢拍死他还恐惧,老娘这么辛苦,图啥?啊?不都为了将来咱俩的幸福日子,你恐个毛线球球“君愈,要不今晚上到我炕上睡觉?”不是吧?某男瞪着惊恐的眼晴,回身看着她茶花脸一板,“再这样看着我,不给饭吃,不给酒喝”某男头一低,迅速扭过身,继续手中的木工活茶花咯咯一笑,感觉逗弄君愈,比逗弄旺仔和旺财要好玩的多夜晚一轮明月挂在天空茶花从空间出来,已是身着一套夜行衣,头蒙黑布,只露出双眼她瞅了一眼西屋,蹭的一下,闪身不见了踪影,旺仔抬头看了看空气,又闭上眼晴整个村庄,寂静无声,她的身影飘落在了高润土家的院子里一翻手,出现一把短香,手指轻轻一弹,一缕火焰出现在指尖,点燃了香接着从各个门缝里,扔进去一根香,掐算着时间,手指冲着门缝轻轻一指,门插手慢慢被打开茶花开始子她的扫荡旅程高家老宅里,住着高小飞夫妻,高小三夫妻,还有高润土夫妻和高彩云其它两房,一盖好新房,都搬走了,算是逃过了一劫今晚目的,自然是高彩云的嫁妆,那点东西她原本是看不上的但她就是也不想这贱人,用原主父母留下钱风光出嫁,她不喜,就要来捣捣乱偷盗,自然要有个偷盗的样子除了大件的东西,小件值钱的她一件也没放过王氏不是高调嘛,不是到处显摆嘛,显摆高调的结果,就是招贼惦记她穿梭在各各房间,扫荡完所有值钱的东西,看着象死猪一样高彩云没忍住,卡,卡,卡十几个耳光甩下去,嗯,先收点利息再去看王氏,又没忍住,卡,卡,卡,她咬咬银牙,又甩下几个耳光这个老虔婆,她真想一拍掌,把她的脑袋拍个稀碎可是她不能,死对于王氏和高彩云来说,太特么的便宜了额,就只这样,怎么能解原主的恨她一翻手,一个小药瓶出现在手掌心,这可是她早就为高彩云准备的借着月亮,可以看到某女在邪邪的笑都说恶有恶报,高彩云这样的女人,她怎么会让她好过呢,哼走回她的屋,从药瓶里倒出一颗药丸,直接塞进她的嘴里,觉的不解气,把一整瓶的药都倒了她的嘴里然后捏着她的嘴巴,看着所有药丸,都化成了水,咽进她的肚子里接着转过身又取出一瓶药,跑到另一个房间,给高小三这个渣男,塞嘴里了一瓶药,这才悄然离开天光大亮,高老庄一户农家小院,传出了杀猪般的嚎叫声,紧接着就是震天动地的哭声村民们吓得手一哆嗦,赶紧放下手中的活计,朝着声音方向跑去高润土家,里里外外让村民围了一个水泄不通只见高王氏坐在上房的门台上,拍着大腿,张着大嘴,脸肿的象猪头,哭的那叫一个痛呀她亲爹亲娘死时,她都没这样哭过还有高彩云,比王氏更过相比较,高小四夫妻和高小三夫妻损失差一些,这两对夫妻站在院里一角,脸色阴沉看他们的形象,就知道丢了什么,哥俩身上的玉佩不见了,他们媳妇身上一件首饰也没有了,包括耳朵上的耳环,也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