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衍打量了她一会儿,轻“嗯”“没有,我在追她。”
夏桃神情微急“她有未婚夫。你为什么还要追她?她不是什么好女孩!她的好都是表面。”
苏衍诧异地看了她一眼,低低地一笑“那我应该追什么样的?追你这样的吗?”
夏桃脸色微红,小声说“那倒不是。”
苏衍扯了扯嘴角“我记得你叫,夏桃是吧。”
夏桃眼睛亮了起来,连连点头。
苏衍笑,眸子有些冷“名字挺诱人的,就是,你跟我说话之前照过镜子吗?别说顾茗溪早就和她那个狗屁未婚夫结束了,就算她真的有,她也只能是我的。我不介意当小三把她抢过来。”
看着夏桃渐渐变白的脸色,苏衍不屑勾唇“别喜欢我,没结果。百菱雪记得吗?那是喜欢我的下场。”
他说着,越过她走出校门。
孙奕铭跟了上去,一脸郁闷“小爷长的也不差啊,怎么就没有哪个妹妹喜欢小爷呢?”
苏衍脚步顿了一下“明天十二号吧,帮我请假。”
孙奕铭点头“行,要不要我陪你去?”
他摇了摇头“我怕你被你老子把腿打折,到时候还得我背你回来。”
孙奕铭更郁闷了“你就不能盼我点好的吗?”
第二天,苏衍没有去学校,他的位置一直是空的。
孙奕铭没事人一样趴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顾茗溪敲了敲他的桌子,没反应。
季莹莹递给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然后从书桌里拿出一本书,卷成桶,送到孙奕铭耳边,一声大喊“孙奕铭!起床了!太阳晒屁股了!”
季莹莹这一嗓子用尽了全身力气,整个七班的学霸都被她给震过来了。
孙奕铭被吓得惊醒,从桌子上面挣扎着爬起来,一个不慎,脚勾到了桌腿,屁股和地面来了一个亲密接触。
“我去!季莹莹你干嘛啊!”
在全班同学的笑声中,孙奕铭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
得亏他不像苏衍那样,起床气大。
顾茗溪默默地对季莹莹竖大拇指,眼神交流“狠!还是你狠啊!”
季莹莹扬了扬眉,对着孙奕铭不满地说“你怎么就知道睡!溪溪有事想问你,苏衍怎么没来!”
“苏衍?”
他皱了皱眉“他今天有很重要的事情,来不了。”
“什么事?可以说吗?”顾茗溪直勾勾地盯着他。
孙奕铭挑眉“怎么,你关心他啊!”
顾茗溪收回目光“我亲自问他。”
她说着就要拿手机。
“诶你别问了,今天都别打扰他。”孙奕铭正经起来,很是严肃。
顾茗溪被他严肃的目光微微震到了“为什么?那你告诉我,我就不打扰他了。”
“对对对,还有我,我也听。”季莹莹也凑了过来。
孙奕铭翻白眼,对着季莹莹说“你凑什么热闹啊!苏衍关你什么事?”
“那怎么了?我听听怎么了?”季莹莹不服地反驳。
她胡搅蛮缠的劲头要是上来,顾茗溪都没有办法。
孙奕铭无奈摆手“行行行,告诉你们,今天是苏衍的生日,也是他母亲的忌日。他这会儿,应该在京都吧。”
顾茗溪愣了愣,在心里默默地记下,十二月十二日,苏衍的生日。
“苏衍?苏衍真是京都来的呀!”
季莹莹又来劲了“我靠,快给我讲讲,苏衍在京都的家里是不是很有钱?我早就说苏衍不普通了。”
眼看着她的头又要过来,孙奕铭一把推开她的头“真是怕了你了,中午,中午再说吧。”
中午,米粉店
人不少,坐满了穿着圣岚高中的学生。最右边靠窗的位置却方圆一米内没有人。
因为那是孙奕铭的位置。
孙奕铭极其不雅地翘着二郎腿,一副大爷坐姿。
“你们想听什么呢?关于衍哥的家庭?还是他的历史伟绩啊!”
“都要听!我都要听!”季莹莹一边往嘴里塞米粉一边说。
“啊!这个嘛!”孙奕铭眯眯一笑“以上我说的这两个都是不能说的秘密,换个吧!”
季莹莹差点将嘴里的米粉都喷他脸上“孙奕铭!你耍我们玩呢!”
孙奕铭耸肩,一副讨打样“那就是喽!”
季莹莹作势就要打他。
孙奕铭手疾眼快地抓住她的手臂“好了好了,我给你们讲讲可以讲的。”
“衍哥啊,他在京都其实”
他正要说,一道清冷的声音打断了他。
“季莹莹,出来一下。”
正要讲故事却被无情打断的孙孙大爷不耐烦地抬头,对上一张酷酷的冰块脸。
“你踏马的谁啊?大爷讲故事呢看不见啊!”
没了苏衍在,孙奕铭的坏脾气不受压制。只有更狂,没有最狂。
严子逸目光冰冷地看着他,冷嗤“现在什么阿猫阿狗也配出来叫?”
“卧槽?”孙奕铭气笑了,“啪”地一声将手中的筷子扔在桌子上。
他从椅子上站起来,狠狠地推了严子逸一把“你找死是吗?跟小爷叫唤呢?是不是不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够了够了,你们够了!”
季莹莹头疼地站在两个人中间,十分无语。“孙奕铭,这是我朋友,你跟溪溪讲吧,我,我不听了。”
她说着,将愤怒的严子逸推了出去。
孙奕铭愣愣地看着离开的两个人,低头看向顾茗溪,愣愣的问“他们两个,是什么关系?”
顾茗溪眨了眨眼“诺,这就是之前我说的,季莹莹男神,严子逸!”
“啊!原来是这样啊!”
他扯了扯嘴角,在椅子上坐好。
“怎么?你真的对莹莹有那个意思?”
顾茗溪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孙奕铭怎么看,怎么都不像一个专情靠谱的人。
孙奕铭叹了口气“我只是在想……我比那个小子帅多了,季莹莹怎么还没有移情别恋呢?”
顾茗溪“……你还是继续说苏衍的事吧,苏衍自己回京都不要紧吗?听说他是跑出来的。”
她有一点点担心。
孙奕铭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应该没事吧。我觉得他劳资还是很在乎他的。”
“诶,顾茗溪,你知道为什么我服他吗?”
他难得正经,点燃一支烟,狠狠地吸了一口,吐出层层烟圈。怀念之色渐渐覆盖整个眼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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