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公室里。作为妙木山的代表,深作与志痳一起向羽彦鞠躬赔礼,希望能化解过去的不愉快。“两位不必如此。”羽彦叹了口气,将两位仙人扶起,没有为难它们。蛤蟆丸那家伙,要是真有道歉的诚意,就应该亲自前来。不过,以它那么大的派头,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发生的。或许,在蛤蟆丸看来,它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已经算是给了羽彦天大的面子了。后者要是再得寸进尺,就是不知好歹。毕竟,它可是妙木山万蛤之首、六道仙人的异姓兄弟、忍界的救世主。相比之下,羽彦这个凡人又算得上什么,有何资格让它低头道歉。羽彦对蛤蟆丸高高在上的傲慢心态心知肚明。他反正也不想再和妙木山有什么交集,于是便以不冷不热的态度,将深作和志痳打发走了。大道朝天,大家各走一边。多年以后,再看看究竟是谁能笑到最后,成为忍界这盘棋局上最终的赢家。送走客人后。羽彦履行承诺,带着玖辛奈和水门去了训练场,分出两个影分身,各自教授两人忍术。而他的本体,则是来到训练场的另一边,从随身携带的储物卷轴中,取出了大刀鲛肌和草薙剑。羽彦意识到,以他现在的身体状况,不能像以前那样频繁使用仙术了。因此,开发新的忍术或战斗方式,就显得十分必要。羽彦右手握住鲛肌,将查克拉注入刀身,使其膨胀展开,很快变成了浑身布满倒刺的胖头怪鱼形态。“呜呜……”鲛肌一出现,大嘴里就发出了讨好的声音,同时扭动着身躯,试图与羽彦套近乎。不过,羽彦却是没怎么理会它,而是暗忖道:“听说这把刀不是用来砍人的,而是用来削人的……”他思考着,如何才是使用这把刀的正确方式。唰唰唰!只见羽彦动起手来,将鲛肌舞得虎虎生风,每一刀挥出都势大力沉、大开大合,等闲三五人近不了身。而且别忘了,这把刀还有吞噬查克拉的能力。在雾隐的七把忍刀中,大刀鲛肌的近战能力绝对是首屈一指的。羽彦作为鲛肌的新主人,不但能用自身庞大的查克拉喂养它、使它不断成长,还能用乾遁千鸟刃这样的忍术强化它的锋利度,甚至还可以凭借与鲛肌的合体,让自身本就登峰造极的水遁忍术,再次攀升到一个前所未有的高度。可以说,羽彦和鲛肌就是天生一对。有这把大刀在手,就算没有仙人模式,羽彦的实力也不会下降太多。不过,对于羽彦来说,仅仅有近战能力是不够的,他还需要远程攻击手段。所以,羽彦又拿起了从大蛇丸那里抢来的草薙剑。这把草薙剑的名字是“天丛云”,其最大特点就是能配合施术者的查克拉,化身为飞剑,施展名为“空之太刃”的忍术。空之太刃,实际上是一种中距离的攻击忍术,有效杀伤距离是十米到一百米。到了一百米以外,就会因施术者视野上的局限,而导致攻击精度大大下降。羽彦自然是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实际上,他早就想好了,以三种不同的手段,对这个术进行全方位的加强。首先,羽彦将日足赠予他的伴生白眼,安在了天丛云剑的剑柄上。这只眼睛,能够将天丛云剑的“视野”实时传给羽彦,从而让他能准确地对其飞行轨迹和攻击路线进行控制。这样一来,就算是在数百米、甚至几公里以外,他也能对敌人实施外科手术般的精准打击。接着,羽彦又在另一面的剑柄上,刻下了风林火山的飞雷神术式。这个术式,使得他能随时瞬移到天丛云剑的位置,对敌人发起出其不意的攻击。最后,羽彦将自身的乾遁查克拉注入到了天丛云剑之中,令剑身上覆盖了一层红光,同时不断地向四周释放电弧。乾遁·千鸟刃。这个术,让本就极其锋利的天丛云剑再度强化,并且还附带上了雷电的麻痹效果,可以说是如虎添翼。三管齐下,空之太刃瞬间成为了羽彦最强的攻击手段,其杀伤力、速度、以及机动性都达到了巅峰。羽彦心念一动。咻!天丛云剑浮空而起,如闪电般飞了出去。它先是在空中盘旋了一会儿,随后便沿着一乐大道,一路从火影大楼上空飞到了村口。木叶的核心城区的确不大,连主干道都不超过一公里。这个距离,自然是没有达到空之太刃的极限。因此,在羽彦的操纵下,天丛云剑继续向外飞入木叶森林,一直到了三公里以外。到这时,才终于达到了伴生白眼的感知极限,传回来的图像开始变得不清晰了。也就是说,羽彦凭借这个术,只需要足不出户地待在办公室里,就能对木叶周边的敌情进行侦查,以及第一时间发动攻击。咻!试验完毕之后,天丛云剑又从村外飞了回来。经过木叶河上空的时候,羽彦心中一动,让它降落下去,回到自家的三层小居前转了一圈。就在这时。羽彦突然发现,一个有些熟悉的背影,一直在自己门外徘徊。那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女,扎着绿色的丸子头,穿着大胆的露背装,露出了后背上大片的雪白肌肤。是她?羽彦略感惊讶,操纵着天丛云剑径直朝那名少女飞了过去。“嗯?”门口的少女,突然感到一阵呼啸声从身后传来,本能感应到危险的她,下意识往旁边一闪。待到她转身迎敌的时候,双手已经飞快地结印完毕,祭出了数枚标志性的灼遁火球,飞舞在自己身边。果然,是砂隐的灼遁叶仓。“这把刀……”叶仓没有轻举妄动,而是用惊疑不定的目光,打量着停留在她对面的天丛云剑。这把超过一米长的太刀,此时竖直向下,静静悬浮在距离地面十公分的高度。刀身上,不但有红色雷芒闪烁,而且刀柄的位置还有一只眼睛,与叶仓对视着,让她心里有些发毛。正当叶仓面色凝重,准备先下手为强的时候,突然眼前一花。下一瞬,一个身影便凭空出现在天丛云剑的位置,并且优雅地握住了这把剑,将之收了起来。“好久不见。”羽彦微微一笑,向叶仓打了个招呼。虽然已经过去一年多了,但他永远不会忘记,当初在终结之谷,叶仓舍身救他,导致被木遁长枪贯穿肩膀的那一幕。“羽彦?!”叶仓看到羽彦的时候,愣了一下。等回过神来,想起自己刚才如临大敌的傻样,不由得脸一红。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她假意咳嗽了两声,清了清嗓子,然后向羽彦说明来意。原来,叶仓是作为砂隐使团的一员,来木叶进行和平谈判的,目的是为了解决两国边境上紧张的局势。“我刚好路过附近,一时兴起,便顺便来看看你。你不会不欢迎我吧?”叶仓撩了撩刘海,单手叉腰,俏皮地问道。与此同时,她也在暗暗打量着羽彦,发现一年没见,对方比以前更高也更帅了。少女的心在砰砰跳。“我当然欢迎你了。”羽彦闻言笑着回答道,并没有想太多,而是马上推开门,请叶仓到家里做客。“既然都来了,就让我略尽地主之谊,请你一起吃个晚饭吧。”他带叶仓进入客厅落座后,从冰箱里给她拿了瓶饮料,然后一边推开阳台的落地窗,一边对她说道。“好啊。”叶仓大方地答应了,还伸了个懒腰,舒服地躺在沙发上,内心的喜悦再也藏不住。“你想吃什么?”羽彦打开窗户通风换气后,又问道。“都行,客随主便嘛。”叶仓乖巧地说道。只要能和心上人独处,她就很开心了,吃什么都无所谓。当然,要是有烛光晚餐什么的,那自然是最好了。不过,就在叶仓幻想着她与羽彦的二人世界晚餐的时候,后者的一句话,却让她的表情瞬间呆滞:“那我先去叫其他朋友了。你自便哈,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羽彦说完这句,便留下一脸幽怨的叶仓,转身出门去了。半小时后。羽彦叫来了水门、玖辛奈,漩涡芦名,富岳和日足,以及许久未见的丸星古介与迈特戴。另外,他的两个暗部手下——白象与青狐还买来了一大堆食材。一群人齐聚一堂。羽彦环视四周,发现老师、兄弟、族人、朋友、徒弟、手下,基本上都到齐了。可惜,纲手正在湿骨林闭关修炼仙术,羽彦想了想,决定还是不要打扰她。这顿晚饭,主要是为了和大家联络一下感情,顺便也是庆祝这次涡潮村之战的胜利。“我来下厨吧。”丸星古介笑呵呵地说道,便走进厨房去了。“我去帮忙。”叶仓从失落中回过神来,自告奋勇地跑去给丸星古介打下手。继她之后,青狐也摘下面具、挽起袖子,进了厨房。夜幕降临,华灯初上。院子里,漫天星空下,羽彦等人欢声笑语围在一起,其乐融融地吃了一顿烧烤。席间,宾主尽欢。叶仓本来还因为不能和羽彦独处而失望,此时也被众人快乐的氛围感染了,她靠着自身开朗外向的性格,很快与大家打成了一片。对于叶仓来说,这种快乐的气氛,在压抑的砂隐村,几乎是她从未体会过的。在这个过程中,她认识了玖辛奈,并且和这个小妹妹相处得很不错。另一边,丸星古介也看出了水门身上的潜力与特质,对其十分欣赏,传授了许多人生的经验。“大家一起干一杯吧。”羽彦拿起手中的酒杯,提议道。众人欣然应诺,一起碰了一杯,庆祝战争的胜利,庆祝这来之不易的美好生活。觥筹交错间,羽彦看着身边的众人,心中的信念愈发坚定:这一切,值得去守护。晚饭后,每个人的脸上都挂着笑意,心满意足地离去。羽彦与漩涡芦名一起,带上玖辛奈去了一趟四季酒店,与数百名族人再次相见团聚。期间,羽彦与漩涡芦名聊起了漩涡一族的未来。毕竟,这样一直住在酒店也不是个办法。羽彦皱着眉,面色思索。眼下,涡之国肯定是不能回去了,主要的原因是距离水之国太近,要面临宇智波斑的威胁。地爆天星、天碍震星、超神罗天征……斑的这些轮回眼瞳术,随便一个就可以将涡潮村再摧毁一次。“三代火影那边怎么说?”想到这里,羽彦向漩涡芦名问道。“禀告族长,在您昏迷期间,木叶高层已经和我们商量过了,说会在村子外围划分一片区域,帮助漩涡一族重建领地。”漩涡芦名如实说道。其实,在漩涡一族内部,许多族人通过这次的战争,都看清了木叶高层的嘴脸,对木叶这个昔日的盟友好感骤降。只不过,处于对族长羽彦的无条件信任,他们还是愿意留下来,加入木叶,成为这个村子的一份子。“这样吗……”羽彦闻言,对情况有了了解。看来,以猿飞日斩为首的木叶高层,对漩涡一族的弥补还是挺积极的。至于将漩涡一族安排在村子外围,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毕竟村里的面积本就不大,早就划分给各大忍族了。对于是否接受木叶高层的建议,羽彦目前还拿不准。毕竟,他既要让族人以后的安全得到保障,也要考虑到他们内心的感受。“族长,无论你做出什么决定,我们都听你的。”漩涡芦名看出了羽彦的难处,主动开口说道,希望能为羽彦分忧,打消他内心的顾虑。“嗯,我知道了。”羽彦点了点头,心中想着,一定要尽快拿出一个完美的方案,让漩涡一族重获新生。从酒店离开后,回到家,已经是深夜了。此时,叶仓已经在客房里睡着,青狐和白象隐藏在黑暗中,轮流守夜,忠诚地履行着守卫的职责。羽彦这才发现,今天这一天,自从他醒来后,真是忙前忙后办了不知道多少事。饶是他,也不由得感到困倦。先睡一觉再说吧。羽彦洗漱完毕后,拖着疲惫的身躯上了床,进入沉沉的梦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