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兄居然胜了!”岳灵珊喃喃。“这可是嵩山派十三太保啊,和师傅他们是同辈的人物。”劳德诺则身体有些发毛。令狐冲之前可没有这么厉害,怎么短短时间就超越了仙鹤手陆柏?他偷看太师叔,想到对方指点剑法时的水平,觉得肯定和其脱不了干系。封不平三人则越发羡慕嫉妒了,心中活络起来,思考着能不能让师叔教他们几手。至于衡山派的老者,却是没有脸再留下,灰溜溜跟在陆柏后面离开。令狐冲面对众人惊叹,心中得意,可是想到自己刚才刺穿了陆柏的手掌,惴惴不安道:“太师叔,晚辈废了他一只手,会不会给门派带来麻烦?”“别人都欺负上门了,客气什么?没有杀他就不错了!”杨尘毫不在意:“记住,只有面对自己人时才需要以和为贵,对付这种人,就没必要客气!”他目光转动:“怎么你们三个还不滚,是想挨打吗?”“嘿嘿,师叔,我们是自己人,你干嘛赶我们走啊?”封不觉厚着脸皮,神色谄媚。“师叔,我们的长辈就只有你一个了,你可要照顾我们啊。”另外一个叫做成不忧的人打起感情牌。杨尘皱眉:“脸皮还真厚,现在给我说这些,有用吗?”“师叔,我们错了,你给我们一个机会吧,让我们能够改过自新。”封不觉一个扑通跪下来,看的岳灵珊一脸懵逼。在太师叔回来前,这人有多嚣张她很清楚,现在居然这幅卑微模样,她都有些佩服这人的脸皮。杨尘看着几人都跪下来,他想起风清扬的师兄弟还有长辈,考虑片刻道:“留下你们也不是不行,你们去山下守门吧,从今以后,任何外人在不经允许的情况下,不得上山。”这几人这么想要当狗,那就物尽其用,让他们去守门。“师叔,我们精通剑法,可以跟你一起教导三代弟子的。”封不平哪儿愿意去守山门。“不愿意就滚吧!”杨尘转身离开:“冲儿,赶他们走,不用客气,该杀就杀!”令狐冲手持染血的剑走过来:“几位,是自己走还是请你们走?”看到剑上的血,三人脸色变化,只能不情不愿离开。杨尘来到玉女峰。田伯光忧伤坐在悬崖边,唉声叹气。看到杨尘出现,他起身行礼:“见过前辈。”杨尘丢出袈裟:“这个拿去修炼,小成之后,下山给老夫做事!”田伯光迷茫接过,下意识看了一眼袈裟上的文字,随即双眸凝固。“辟邪剑谱?”他发出惊呼,以为是自己看错了,又重新看了两遍,发现真是辟邪剑谱。“没错,这就是林家的辟邪剑法,很适合你修炼。”“适合我?”田伯光觉得这话中有话,开始浏览剑谱,随即瞪大眼睛。“武林称雄,挥剑自宫!”念出来之后,他忍不住笑起来:“原来如此,原来如此啊,我就说林家怎么会一代比一代弱,这一代还给人灭了门,居然要自宫才能修炼这种剑法。”他笑出泪花:“前辈,这还真适合现在的我。”“你有不错的武功底子,虽说是用刀的,但转成剑法也可以,我就不管你了,自己摸索着修炼吧。”杨尘挥手。令狐冲还在面壁思过中,处理完封不平三人,和师兄弟门说了一会儿话,便再次匆匆返回。看到太师叔坐在石上,他走过去行礼:“太师叔,封不平他们没有走,似乎准备守在山下。”“随他们去吧,只要不上山来捣乱就行。”杨尘收回远眺的目光,“今天你下山之后,战斗了两场,应该知道自己的一些问题了吧?”“嗯,我们的独孤九剑火候还不够,功力也比不上仙鹤手这一流。”令狐冲说出自己问题。“知道就好,接下来你和田伯光两人每天切磋修炼吧,互相进步。”杨尘有意让令狐冲和田伯光比斗,看看独孤九剑的破尽天下武学和辟邪剑法的唯快不破,打起来会是什么场面。“田伯光?太师叔你的剑法非常厉害,田伯光现在已经不是我的对手了,三天前我就能十招内解决他。”令狐冲忍不住笑道。“现在可不一定,我给他带来一门新的剑法。”杨尘意味深长。“什么剑法能让他追得上我的独孤九剑?”令狐冲不解。“辟邪剑谱!”“啊!”令狐冲惊了。“辟邪剑谱林家的吗?怎么会……”“这次老夫和林平之下山,就是去取这东西的,至于为什么会拿给田伯光修炼,你看了之后就知道了。”杨尘指了一下山洞,接着飘然而去。山下,林平之和岳灵珊正在嘻嘻哈哈奔跑。“师姐,加油啊,追上我。”林平之闲庭信步。“小林子,你轻功怎么提升这么多?”岳灵珊气喘吁吁在后面追,神色郁闷,在半个月前,这小师弟可是比不上她的。“太师叔教的,师姐,你不知道这半个月我怎么过来的。”林平之得意说着,想要卖弄自己的轻功,结果看到太师叔从山上飞下,急忙停住行礼。杨尘背着双手,看着林平之和岳灵珊,故作威严:“练武之人要耐得住寂寞,戒骄戒躁,不要有一点功夫就自以为是,狂妄自大。”林平之身体一震,羞愧道:“太师叔教训的是。”“太师叔别这么严肃嘛,你教了小林子顶尖轻功,可不能顾此失彼呀。”岳灵珊大眼睛转动,古灵精怪道。“不要看到什么功夫都想学,等你达到一定水平再说。”杨尘看着林平之:“你也一样,想要学习老夫的绝技,先达到江湖一流高手水平。”“是,太师叔。”林平之被敲打一番,心中安定下来,暗中将大师兄当做目标。“可是,小林子之前都比不上人家,怎么就能学得太师叔的轻功呢?”岳灵珊撅嘴,“按理说,我也应该有资格学习的。”“他能学是因为其他原因,至于你,先把玉女十九剑练好,基础打牢,之后有的是学习高深轻功和剑法。”杨尘淡淡说了一句,头也不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