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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夕公主是多么聪慧,她自小浪迹江湖,本就不是闺阁中的不通世事的女子,再加上这段日子以来和秦暮寒之间的相处,很多事情都能洞晓一二。

    在雍国这件事上,秦暮寒明显表现的和往日不同,再加上,虽然因避讳自己女子的身份,而时不怎么时常回公主府,但公主府所有的信息元夕公主都是了如指掌的,秦暮寒去了哪里见了谁虽被他有意避开,但还是能猜到一二的此刻。

    元夕公主看着秦暮寒,元夕公主目光悠深,认真的说道“阿暮。你我相识许久。我知道你有许多事瞒着我,在江湖中人讲究的就是一个信字,你我既是兄弟就应该彼此信任,我不问你的过去,只要你不想说的话。但是如今这牵扯到雍国和大央国之间的两国情况,甚至有可能祸及到两国的百姓。”

    元夕公主看着秦暮寒,秦暮寒的表情也凝重起来。

    “阿暮…你…”元夕公主说,“的罢了,既然你不愿意开口,我也不强迫,但若你同雍国有关,还请你往日往后,不要再进入公主府。在事情查清之前,你我之间也不必再过于交往。这也算是你我之间兄弟情谊最后的尊重了吧,”

    元夕公主说着折扇一打,做了一个辑转身离去,而此时秦暮寒的声音从元夕公主的身后响起。

    秦暮寒说的:“阿元,我并非有意瞒你,只是我身份敏感。你说的对,你我相交多日皆是以心以诚相待,那如今我便告诉你,其实…”

    秦暮寒顿了一下,接着说的:“雍国那些人很可能是冲着我来的,我是雍国的逃犯。不是普通的逃犯。我是雍国的二皇子,”

    “什么!”元夕公主转过身,元夕公主从上到下打量了一下秦暮寒,说到,“雍国的二皇子,”

    元夕公主似乎想到了什么说的:“那个被逐出皇宫,永不能进入雍国的二皇子。”

    秦暮寒自嘲的笑笑:“是啊…”

    “其实既然你已经被赶出雍国,为何他们还要赶尽杀绝?”

    “不错。明面上我母亲家族造反逼宫是真。被那贵妃娘娘压下来也是真,那这一切又有谁知道我母亲何其无辜,这一切都是那位贵妃娘娘从中作梗。如今她换病去世,她的儿子做上太子之位。他们家族要除掉的人自然就只剩下我了,我一死,我的大皇兄便可以高枕无忧,稳坐太子之位,等父皇百年之后继承大统。”

    “所以你才要躲在公主府,所以你才会一直笼络江湖人士你想利用大央国的江湖之人,”元夕公主很快反应过来秦暮寒一直以来所做的行为,

    秦暮寒点点头:“阿元其实我本来并不想瞒你,但我本意也不想让你牵扯其中。所以你相信我雍国如今贵妃娘去世不久。大皇兄刚做上太子之位,但没有任何理由攻打大央国,此消息一定是假消息。他们是为了引出我,你放心,我不会连累你和你大哥,从今日之日我会搬出公主府。”

    “等等。”元夕公主喊住了秦暮寒说道。“所以你想要回到雍国夺回王位吗?”

    秦暮寒背对着元夕公主,秦暮寒看一愣。随即他转过身看着元夕公主表情认真的说道:“是的,我想。”

    随即秦暮寒又自嘲了一下,轻声的说道:“怎么可能不想呢?”

    元夕公主犹豫了一下说道:“你先回公主府,不管这件事是真是假,总归不会是空穴来风,我大哥…”

    元夕公主犹豫了一下:“这几日在宫中当差,我去找他。此事等我和大哥商量一下,对了,你不介意我和大哥说吧。我大哥。从小到大都很照拂我,绝不会害我,也不会害你的,这点我可以以性命担保!更何况关于大央国的事,我没有办法明白,我大哥!他毕竟在替太子做事!”

    秦暮寒点点头:“阿元相信的人我自然也会相信。”

    “那这几日你便待的公主府,哪都不要去等我消息可好?”

    秦暮寒看着元夕公主点点头。

    只是秦暮寒没有想到半个月之后他等来的并不是他的阿元,而是在公主府即将举行一场盛大的晚宴的消息,

    据说。是公主殿下的寿辰。公主府上下张灯结彩。

    秦暮寒看着来来回回忙碌的工人。他随意抓住一个说道:“劳烦这公主陛下许久不回公主府,如今这是…”

    那位下人说的:“秦公子有所不知,这公主寿辰举国同庆,陛下娘娘以及各位皇子,都是最宠爱咱们这位元夕公主的。公主的寿辰自然是要大办特办的,怎么,公子可有事情要我转达没有?”

    “元夕公主…”秦暮寒摇摇头,松开了手自语的,虽觉得有些蹊跷,可到底是男子与女子在一时之间,并没有将元夕公主与自己的阿元兄弟想到一起去。

    而公主寿辰当晚,让秦暮寒措手不及的是下人竟然来邀请自己去参加晚宴。并且亲自带自己更换了晚宴的衣服。

    更让秦暮寒诧异的是。晚宴上不仅仅有了幕帘之后的公主以及太子殿下。更是有来自雍国的使者对自己十分熟悉的大司马。

    而此刻秦暮寒被下人带着坐到角落里,并没有任何人发现他的。

    秦暮寒自始至终都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但他知道这一切一定与。他的阿元兄弟离不开关系,可是因为没有得到任何消息,一时之间也不知道如何行为,但莫名的,他相信阿元。

    而此刻太子殿下坐在幕联后面,举起酒杯笑着说道:“今日中午在皇宫里举行过家宴,而今日在我皇妹府中,只不过是咱们这些年轻人欢愉的借口罢了,大家不必拘束,刚好雍国的大司马。近日经过京城附近。我大央国一向好客,这时应该好好宴请一下大司马,”

    大司马站起来,举起酒杯,冲着大皇子说道:“哪里哪里必然只是有些私事没想到惊扰了。此殿下理应赎罪,此杯酒,我先甘为敬。”

    众人喊喧着,秦暮寒一直做坐着,此刻有端着菜的小厮鱼贯而入,在给秦暮寒倒酒的时候,不小心将酒撒在了秦暮寒的身上,

    那小厮跪着在秦暮寒身边说道:“公子对不起,公子对不起奴才不是有意的无妨,”

    秦暮寒说道:“无妨!”

    却意识到那小厮将自己手里塞了一个纸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