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比起那比那个什么都不会,只会往府里接什么,小倌馆美男的六公主要我,我也选着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孟姑娘啊!”
周围的人窃窃私语,孟若琴浅浅地笑着,孟若琴心中想道:“我才是这个世界的例外。我才是这个世界的女主角。一切都应该回到正轨上。”
孟若琴缓缓的走到叶暄叶轩对面。
孟若琴坐在那架琴面前,对叶暄微微一笑,大气淡然的说道:“叶少主,我们又见面了。”
叶暄点点头:“没想到,孟姑娘竟然还会弹奏着祭祀琴谱扶苏断章七十二曲,据我所知。这世上,会扶苏断章七十二曲的人寥寥无几更何况是女子。”
“今日,就让叶少主见笑了。”
叶暄点点头,浅浅一笑。近距离看这张绝美的容颜,即使是被面具遮去了一半,扔叫人心神精魄,惊心动魄。
孟若琴的心好像被什么击中了一下,她微微低下头说道:“小黑,兑换吧。”
“是,宿主。”
九胜菱音被抬上来。
叶暄的琴音缓缓响起,而那对面的少女也相应地弹起。
琴音缭绕袅袅如烟。
而就在此时,叶暄的琴声突然忽而急促,忽而紧凑,祭台四个角站着四个人。
他们也开始随着琴音的节奏奏响鼓声。
整个祭祀台上,逐渐环绕着一股浓烈的灵力。
孟若琴眼神一凌,孟若琴说到:“小黑。为何会这样?节奏突然变换。”
“这是这琴谱的灵力所致。宿主,你兑换了?上古琴师技能只能将这琴谱原封不动地弹出来,至于这情绪与节奏,需要你自己掌握的。”
“我又不会弹琴,如何自己掌握?”孟若琴看着手下的琴,虽然那五指不受控制的在弹奏。脑海中的琴谱,像是有一个人在帮她将这一切弹奏出来。
但叶暄在对面,那琴音却灵动娇俏像是融入了生命和那鼓声融为一体。
孟若琴根本无法融入到叶暄的琴音之中。
而祭祀台上的那大鼎上的烛光忽明忽暗,突然有丝丝的灵力蔓延在这祭祀台之上。
孟若琴感觉到有莫名的灵力将自己牵制。
孟若琴身体中突然有些异常疼痛,孟若琴说到:“小黑,这是怎么回事?”
“宿主,您所兑换的上古琴师,只能如法炮制地奏出琴谱上的音符。其他的,做不到的。”
“我现在这么难受。”
“那是因为神宗少主的灵力将你压制。他琴艺造诣极高,配上灵力,所以才会有这么强迫的灵力压制的。”
孟若琴的手还在古琴上谈着,但是孟若琴浑身却被灵力压制着,孟琦良似乎也看出了孟若琴的异常,他飞身上台,手压在了孟若琴的肩膀上,说道:“若琴,够了。”
“叶少主,你这是何意?”孟琦良看着叶暄。
叶轩头也没抬,轻轻的说道:“这雌雄二琴本就是为了祭祀仪式而存在。尚扶苏断章七十二曲也是为了祭祀而存在的。孟姑娘只是琴谱,不知其意。当真遗憾。在下只是在履行这祭祀应该有的责任而已。只是孟姑娘似乎不适合弹奏着九胜菱音,这位神官陛下请在下来此,也是为了今日之事。大央国这几年来。祭祀之时,皆不能同时奏响雌雄二琴。或许这同大央国这两年有黑暗之力入侵不无关系。如果今日雌雄二琴不能同时奏响,恐怕这焚书节的仪式也不能照常举行,”
“不行。”林秀实在台下突然站了起来,“叶少主。不能光凭你一句话就取消粉焚书节。焚书节是大央国的大事。任何事情都不能阻止大央国的进行。”
“可是,沟通上天之事实为大事。”叶暄一边弹奏着曲谱,一边看着那在鼎中忽明忽暗的蜡烛说道。“林先生难道看不到这鼎中的蜡烛马上就要熄灭?若是在它熄灭之前,雌雄二琴不能将曲谱奏响,完成祭祀仪式。那么,便不能上达天意。九重天神,感受不到大央国百姓的虔诚之心。自然无法护佑大殃国百姓。”
叶暄看了看那巨鼎周围围绕着十个灵牌,灵牌上面的灵力将顶上的灵力相互缠绕,维持着蜡烛微弱的光芒。
“帝学馆的灵牌是要颁发给学子的,若今日鼎中的灵力掩灭,这灵牌之灵力不在,这一次的。的帝学馆焚书节的灵牌便毫无灵力,无法颁发给学子。相信这不是你们想要见到的。我同孙长使是至交好友。如今孙长史受伤。他将帝学馆之事托付于我。一定是不能让帝学馆出现差错,这是道义。
陛下将此事安排于我。这是君臣。君臣,道义,在下,都不能辜负。林长史说在下如何是好?”
“够了,叶暄,停下来。”孟琦良看着有些虚弱的孟若琴,他看着叶暄说道。“你看不到若琴已经灵力受损吗?”
“孟大人。”叶暄看着孟琦良,“这扶苏断章七十二曲奏响之时,便不能停,琴音的灵力。同着神鼎同出一脉。如若停下。祭祀仪式将中断,无法开始。错过吉时,便不能上达天意。这样的后果。难道是孟大人可以承受得了的吗?”
“你看不到若琴已经承受不了这样的灵力了吗?!”
“我以为,孟姑娘自信满满地上台便是能驾驭这琴谱与古琴。却没想到…”
叶暄轻声的叹了一口气,
“我可以的,表哥。”孟若琴看着叶暄失望的面孔,突然握紧了双拳。
孟若琴在意识中对系统说的:“小黑。还有什么东西可以兑换?我不能被侵蚀灵力。这场祭祀仪式我必须完成。”
“您只能兑换相应的技法和灵力。可这琴的造诣问题。同技法无关。叶暄的琴音造诣已达神话,即便没有灵力,也能驱动古琴。可宿主您便只有技能。驱动古琴,实属难事。”
“没有别的方法了吗?”
“这…”
“若是我能驱动古琴。林先生。可否破例?为我颁发灵牌。”浅浅的笑声从头顶传来。只见台下华贵的车辇之上那六公主被十几人抬向台前。
她身后跟着长长的大批人马,轿顶华盖,尊贵异常。
那少女就在轿子中,帘幕被缓缓拉起。
少女一生鎏彩长裙,那裙摆在阳光的照射下,散发出无数的今点,就像是无数只彩蝶停留在她身上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