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突然啪一下拍了桌子,站起来,秦欢看着萧月涧一字一句的说道:“夏晴岚就算死了,这安然也是夏晴岚的人。他若不为夏晴岚守节。就到冥府里去陪夏晴岚!”
秦欢说着便要对安然动手。
“你疯了,秦欢。”萧月涧一把抓住了秦欢,“你冷静一点。”
“我冷静什么呀?这六公主都快饥不择食了。见到男的就上去吗?”
“秦欢,六公主对他并无意。只是因为我说这是故人,六公主方才救了下来。”
“真的?”秦欢看着萧月涧。
“真的,今日之事,你也有所耳闻吧?魔族势力蠢蠢欲动?而安然不知为何恰巧被魔族所利用。是我求的六公主,六公主才将安然救下。为了救安然,六公主身受重伤差点被魔族所捉。所以。切不可误会于她。”
“等等,”秦欢敏锐地捕捉到了什么。“知道安然是你的好友,竟然不惜以命相救。这六公主对你未免也太好了些吧?”
“你又想到哪去啦?”
“阿涧!”秦欢突然一把将萧月涧推在了桌子上,秦欢的手撑在萧月涧的两侧,秦欢说道。“你最近天天跟着这六公主。我都有点吃味了。如今你又说这六公主救了安然,是因为你。我肯定会多想啊。”
“别闹了,阿欢…”萧月涧叹了一口气说道。
“那今晚你要和我一起!你最近天天都在外面,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这大央国的女子也个个无趣的很。一点也没有我们大夏国的英姿飒爽,个个男子似的,腻腻歪歪的,尤其那个玉笈,天天哭哭啼啼的。你可要好好陪陪我。”
萧月涧看了一眼在床上昏睡中的安然,他看着秦欢,将脸微微一侧,轻声说道:“好。都依你。”
“当真?!”秦欢兴奋地说道,“怎么玩都可以?我最近研究了好多新花样,还,专门搞了一只特制的狼嚎笔…你一定会喜欢!”
萧月涧听到后,浑身震了一下,垂在桌子边的手,紧紧握成了拳头,眼角似有微微泛红。
可秦欢正在兴奋中完全没有注意到。
“嗯。”萧月涧的声音轻轻的,像是蚊嘤。
“那现在就走!”秦淮一把将萧月涧抱了起来,直接出了房间。
随后灵力闪过,门被关上。
府中的些许下人便看秦欢,就那么大张旗鼓地抱着萧月涧,直接进了房间。
“这秦欢姑娘的性格真是厉害!”
“是啊,那萧阁主那样的绝世男子,在她面前竟然这般…”
玉笈过来的时候就听见这些人在窃窃私语,玉笈说到:“你们在干嘛?”
“哎,玉笈姑娘跟你说,刚才秦欢姑娘直接将萧公子抱进了房间,天呐,我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彪悍的女子呢。”
“虽说是她的相公,这也实在太厉害了吧。”
“好啦好啦,不要再这块儿说七说八了,到时候被公主知道又该处罚你们了,赶快去忙吧。”
“是!”小姑娘们叽叽喳喳散开了。
玉笈看着远处的房间,玉笈摇了摇头,低声的笑着说道:“你们什么都不知道,这叫宠爱啊,真羡慕秦欢姑娘,萧公子可真宠着她,一个男子竟然可以任女子这般为所欲为。”
玉笈耸耸肩膀,玉笈端着吃的走进了后院之中。
玉笈来到苏忆晨的院子之中,玉笈是来给苏忆晨送吃的的,可是却看到一道人影从苏忆晨的房间里闪过。
玉笈揉揉眼睛,玉笈快步的走到苏忆晨房间门口,玉笈敲了敲门。
苏忆晨打开门,苏忆晨看着玉笈说道:“玉笈姑娘?”
“苏大人,这几日身体可好些了。”玉笈说着便向苏忆晨的房间里面四处探着,
苏忆晨笑了笑,接过玉笈手上的吃的说道:“多谢玉笈姑娘关心,好多了。”
“六公主让我来跟您说。焚书节。是大事,苏公子可能正常出席?”
“麻烦玉笈姑娘帮我告诉六公主。自然是可以的。”
玉笈走了两步,突然又转过身看了,看苏忆晨的房间,空无一人,玉笈疑惑着抓了抓头发,说道:“抱歉,苏大人,可能我刚才眼花了。”
“玉笈姑娘莫不是以为我在会情人?”
“没有,没有没有,苏大人怎么说的?我怎么可能误会苏大人这种事情,那我就先走了。”玉笈转过身离开了。
苏忆晨靠在门上,松了一口气,手上握住一个纸条,纸条上写着几个字。
苏忆晨看了一眼,转身将纸条在烛火中烧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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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近日来,最大的事情便是这帝学馆所举行的焚书节。
所有的老百姓都在盼望着焚书节这一天的来临,他们倒不是因为像是帝学馆一样将它当作一件十分重要的事情,而纯粹是当这焚书节当成了一个节日来度过。
焚书节当天,风和日清。
京城这段日子以来,从来没有过这么好的天气。
六公主府,
夏晴岚在房间里面,在玉笈的伺候下已经穿戴整齐。
夏晴岚穿的是烟儿亲手为她设计的七彩琉璃宫服。
所谓七彩,并不是有七种颜色,而是在绛红色的纱质上不知涂抹了什么样的材质。
只要阳光一照射,裙摆的尾部就会出现七彩绚烂的金光,犹如天女下凡一般。
玉笈为夏晴岚打理好衣衫,玉笈退后两步,玉笈看着夏晴岚说的:“六公主真真是玉笈见过最美的人儿了。”
“小玉笈?夸的可是当真。”
“自然是当真的!六公主面容绝美,孟大人真是不懂得欣赏美人!六公主比起那个什么孟若琴。姿态容貌。不知高过多少倍。那孟琦良怕不是瞎了吧,竟觉得呢,孟若琴比咱们公主要好!呸呸呸,我在胡说什么?那孟若琴一介布衣女子,哪有资格同我们家公主相比,呸,没资格!”
夏晴岚笑了笑。
只听见像是回应她一般,响起一声轻笑。
夏晴岚转身看到自己的房屋里面走出来一名男子。
是妙芬。
妙芬穿的和自己的颜色十分相近,流苏长袍,但是颈部却大开着,将男子胸前的肌肤若隐若现的浮现出来,不辨雌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