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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百鸟葬天阵极其邪门,布置此阵的时候。所使用的是99只灵力为中阶以上的灵鸟。并用灵药不停的饲养这些灵鸟,让这些灵鸟心甘情愿的留在这阵法之内,最后通过阵法吸取这些灵鸟的灵力,

    而这阵法最邪门之处就在于这阵法初始之初是可以助长这些灵鸟的灵力增长的,也就是说当这些灵鸟灵力暴增之时,便是这阵法启动之日,阵法会将这些灵鸟的灵力全部吸收。相信这些灵鸟死的时候必定极其凄惨。”

    “百鸟葬天阵。”夏晴岚看着苏忆晨,苏忆晨微微皱了一下眉头,似乎也没有听说过百鸟葬天阵这个阵法。

    秦欢走上前,她用权杖挑起了苏忆晨的下巴,此刻一股浓烈的灵力,从拳杖的顶端传到了苏忆晨的身上。

    苏忆晨感觉到自己的身体被一股莫名的灵力所包围环绕着。他的身体逐渐发软,他的身体也开始不受自己的控制,

    他看着夏晴岚眼神有些迷离,而此刻从他的身体中浮现出一个半个手掌大小的半圆球,这半圆球便是苏忆晨体内的半个灵根,在这灵根从苏忆晨身体内出来的瞬间,苏忆晨一口血吐了出来,那血竟然成灰黑色。

    苏忆晨的意识瞬间消散,他的眼睛变成了白色,他的伸出手,一股强烈的灵力在苏忆晨的指尖传达,似乎要抗击秦欢所施展的灵力。

    秦欢一挥权杖,苏忆晨被一股力量打倒,瞬间昏在了地上,而在那空中浮起的半颗灵根,也快速的回到了苏忆晨的体内。

    夏晴岚走上前她探了一下苏忆晨的鼻息,她说到:“昏过去了,阿涧你来看一下这苏忆晨的身体。”

    萧月涧没有走到苏忆晨的身边,他反倒走到了夏晴岚的身边,他伸出手为夏晴岚把脉,然后看着夏晴岚说道:“六公主,现在你的身体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刚才那样的不适了!”

    夏晴岚摇摇头:“说来,奇怪,秦姑娘刚才一翻身手。本宫身上的不适感也瞬间消失了。不知道秦姑娘做了什么?”

    秦欢听到夏晴岚这番恭维自己,脸上露出了得意的表情,她说到:“小题大做,这本就不是什么厉害的东西,不过是你们这帮人没见过世面罢了,

    百鸟葬天阵的阵眼便是用灵根为辅,看来有人用着苏忆晨的半个灵根,在这公主府布下了白百鸟葬天阵,为的就是要牵制这个房间里的人,

    每月十五你的灵力都会被这百鸟葬天阵所吸收,你的灵根同着阵法相辅相成。没有人可以打破这阵法,不过说来奇怪,这阵法这么多年都没有被触动原因,大约是因为六公主的灵根被盗,

    这么多年来,六公主身上根本没有半分灵力,而这百鸟葬天阵,只有灵力出动时才会启动。”

    “那我现在要去外面将这百鸟葬天阵毁去,不过六公主我先提前说好,这百鸟葬天阵,可是这苏忆晨的半个灵根所布置的,

    若是我将着百鸟葬天阵毁去,就等于这苏忆晨的半个灵根将永永远远的毁去,苏忆晨的身体一定会大受损伤,他可是你心爱的小男宠,你当真忍心…”

    “麻烦你了,秦姑娘至于苏忆晨,本宫事后自会处理,”

    秦欢耸耸肩膀,她的权杖在地上重重一跺,她看看萧月涧,又看看夏晴岚她说道:“六公主,可是要讲道义的,我替你出去将这阵法毁去,你可不许在这里对我们家阿涧做什么不该做的事情,”

    夏晴岚微微一笑:“就这么一会儿,你想让我做什么呀?那就麻烦秦姑娘了!”

    秦欢点点头,又看了一眼,萧月涧,看着男子面无表情似乎才放下心来,她转身离去。

    “原来如此,”夏晴岚看了一眼昏迷中的苏忆晨说的,“所以这六公主虽然每到每月十五前后都会身体不适,但却没有更多大的反应,正是因为她体内没有灵根,无法触动着白百鸟葬天阵的根源。”

    “再加上再加上这公主府外本就有保护阵法的存在,”萧月涧,接着说到,“这六公主府实在太过于蹊跷了。”

    “是,保护阵暂且不说,这百鸟葬天阵如此诡谲的阵法。仅仅是没有灵根就能躲过的吗?六公主每晚招男子侍寝…”

    “这些男子…”萧月涧突然想到什么?他转过头来看夏晴岚说道,“我刚进公主府,男宠还没有被解散离开。我便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了不同寻常的灵力。这些男子都是六公主亲自挑选的。或是讨来的!”

    “你的意思是这些男子的挑选是这云岚公主有意而为之的,”

    “或许她早就知道这六公主府危险重重,甚至她可能早就知道,在她的公主府在她的闺房之外,有着百鸟葬天阵…陛下,这位六公主,应该不简单…”

    夏晴岚眼眸微垂,她看了看昏迷中苏忆晨。突然。心口一阵疼痛,脑海中闪过无数模糊的片段,不够真切,但却依稀可以辨认,是在苏忆晨进行刑罚。

    那记忆中的六公主,似乎非常非常的生气,一边一边的抽着苏忆晨的身体,

    而苏忆晨自始至终一句话也没有说一声痛也没有喊过。任由六公主对他残忍的施加刑罚,而在夏晴岚的记忆中,这公主府的男宠千千万万,却唯独苏忆晨总是在遭受惨无人道的对待。

    画面一转夏晴岚,突然头有点晕,萧月涧立刻过来,他扶住了夏晴岚,让她坐在了椅子上,

    萧月涧为夏晴岚倒了一杯茶,顺便在里面撒了两粒安神的药丸,他递给夏晴岚,又从衣服口袋里拿出一颗剥好的蜜饯。

    夏晴岚接过茶和蜜饯笑着说道:“阿涧,本宫又不是男子,不怕苦的!你啊,总是将一切都安排得这般妥当。”

    “这不过是一个臣子应当做的,陛下不用介怀!”

    萧月涧微微低头,夏晴岚笑了,在大夏国的时候,夏晴岚出征的时候,总是会带着萧月涧。

    那个时候,萧月涧就将夏晴岚当做,小女孩一般,包扎伤口的时候轻柔异常,就连一日三餐都是萧月涧亲手所为。生怕被敌军钻了空子,

    而这么久以来,照顾夏晴岚,似乎已经刻在了萧月涧的骨子里。

    夏晴岚没有想过,想过照夏晴岚会得到什么样的结果,也没有想过要得到夏晴岚的感谢或是的夸奖,只是这种照顾已经刻入了萧月涧的骨髓之中,仿佛照顾夏晴岚已经成他的一种习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