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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夏晴岚走进来,萧月涧落子便输了,秦欢脸色一暗,她笑着说到语气中竟然都是嘲讽:“阿涧你输了,我还以为这盘局我输定了。没想到倒是阿涧让了我一步。”

    萧月涧看着自己下错的那一步棋。他笑着平稳,没有任何异常,他说的:“是我输了,阿欢。还要下吗?”

    “下,为什么不下?我们可说好的三局两胜呢,若是赢了的话。你今晚可是要陪我玩新东西的。这大央国有趣的东西可多了去了,没想到他们这里的男子十分会玩,只不过那些用在那女子身上的东西,不知道用在阿涧身上,会是怎样一番光景。”秦欢说着声音刻意放大。

    其实这些话在夏晴岚进入到公主府之前,秦欢为了调戏萧月剑,就已经说了很多次了,萧月涧都是不理不睬毫不在意,可此刻他的脸却白了下来,他说到:“休得胡说!”

    他这样的态度让秦欢更是生气,秦欢站了起来,那动作就是要先翻棋盘,却被萧月涧更快一步的用手压住萧月涧剑低声的说道:“别闹了,阿欢。”

    “别闹。别闹的话,阿涧要给我什么条件呢?比如说自动认输?”

    萧月涧的脸色沉了沉更是暗了几分,他看着越来越近的夏晴岚,又看了看秦欢,他隐忍的低着头说道:“好,我认输,可以了吧?”

    马车在六公主府邸停了下来,六公主在玉笈的搀扶下进入了公主府。

    而萧月涧和秦欢正在前院下棋,只是两个人似乎下的有些不愉快,在夏晴岚的角度看来他俩站着面面相觑,好像正在对峙什么。

    夏晴岚说的:“怎么,你们两个下个棋还下吵架了,莫不是谁认输了赖账?”

    萧月涧立刻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他往后退了一步,他转过身看着夏晴来说:“不是的,一些小情绪罢了,六公主不用介意。”

    秦欢看了看夏晴岚又看了看萧月涧。她撅着嘴看着夏晴岚,没什么好气的说道:“六公主看起来健康的很吗?看来昏迷这么多天,叶少主将你照顾得十分不错。什么身受重伤,灵力受损严重,恐怕也是大家以讹传讹吧,我现在看来你这被照顾的滋润的不得了。”

    夏晴岚习惯了秦欢的冷嘲热讽,压根就不想与她有过多的相互交流,她走上前对萧月涧说道:“阿涧的药很管用,本宫吃了身体觉得好的很快。那刘云离最近如何?”

    秦欢突然横在了夏晴岚和。萧月涧的中间将两个人隔开,她用眼神示意夏晴岚往后退两步,夏晴岚伸出双手,耸耸肩膀,笑着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本宫说了,本宫不会对阿涧做什么的,再说了,这大庭广众之下我还能把他扒光了不成,你这犊子护得有些厉害了,”

    “你在说什么?你还想要扒光阿涧吗?你这六公主满脑子都在想什么?”

    “好了,本宫身体才恢复,实在没心思在这和你吵,我去看看刘云离。”夏晴岚向着萧月涧微微点头,夏晴岚转过身离开了前院,玉笈跟在夏晴岚身后说道:“六公主,你对那秦欢是不是也太纵容了,我看她根本无法无天真,以为她喜欢的全世界都喜欢呀,我看呀,我们就应该把那萧谷主夺过来,好好挫挫她的锐气!”

    夏晴岚无奈的摇摇头,她说到:“秦欢那个人也就嘴巴厉害些,在大是大非面前总是站对的…”

    夏晴岚说着,想到了曾经。自己。收拾朝中那帮顽固的老臣之时。秦欢可是帮了自己不少忙,用她的话来说,就是私事和公事总归是不一样的,那时候的秦欢早就已经喜欢萧月涧很久了,虽然在帮夏晴岚时候不情不愿,但是夏晴岚至今都记得那时候的秦欢说到:“夏晴岚我挺讨厌你的,虽然讨厌你,我也知道这大夏国只有你才有资格坐上了九五至尊的位置,那些人一个个尖酸刻薄,小人嘴脸怎么堪登大位。但是你别以为我帮你就是看得上你了,我帮你只是觉得你适合你是大夏国的国君,就应该坐在那个位置上,但作为私人我是非常非常讨厌你的,你就不能离我们阿涧远一点吗?”

    夏晴岚想到当年的秦欢,从现在的秦欢似乎没有什么变化,嘴角笑了起来,好像回到了曾经的时光。

    而另一边秦欢显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这件事平息过去,她一把抓起了夏晴岚,她看着萧月涧说道:“看够了没,人家已经走了,你听不到人家明明白白的说,对你没有任何兴趣吗?你上赶着贴着人家,阿涧自尊自爱,你是忘了吗?你真当你来了,这大央国就是这大央国的男子吗?”

    萧月涧压根不理会秦欢的胡搅蛮缠,他转过身想要离开,只听到身后哗啦一声,秦欢终于将满桌的棋全部扑到地上,她一把将萧月涧拉了过来抵在了桌子上,

    秦欢用手抓捏住萧月涧的下巴,将萧月涧的头抬起来,她狠狠的看着萧月涧说道:“阿涧,夏晴岚是百年一遇的奇女子。是整个大夏国的王,输在她手上,我心甘情愿,可那云岚不过是一个大央国的废柴六公主。你这样只会让我觉得这世间,你除了我哪个女子都可以走进你的心。”

    萧月涧微微侧过头,似乎不想与秦欢讨论这个话题,秦欢狠狠地将萧月涧的头捏回来,吻了下去,这个吻没有丝毫的温情可言,也没有丝毫的技巧可言,直白的攻城略地,甚至将萧月涧的嘴咬出了血迹。

    萧月涧却丝毫没有反抗,他认秦欢在自己的身上予以予求。大约是因为身下的男子实在太没有动静了,秦欢起身,她看着萧月涧,萧月涧嘴角的血迹显着男子有一丝苍白可怜。

    秦欢说的:“你做这幅模样做什么?好像我把你怎么样了似的。你是觉得我误会了你冤枉了你吗?”

    “我说了,我与陛下没有半分见不得人,或者逾矩之举!”

    萧萧月涧突然转身看着秦欢,眼神中猩红隐忍。

    “当年的夏晴岚死了之后,你自己半死不活的那副模样。你忘记了吗?”秦欢也不甘示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