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互惠互利…或许可以帮你呢,你看看你住的地方,过的日子,你真的甘心这样,如今又背上了人命,你那小小的儿子应该如何是好?”沈夫人眼神微暗的,的确靖之还小。自己不能出事,更何况这杀人真正的凶手是靖之,自己更是不能让别人知道。
于是她说的:“是他,刚才又毒打,我失手将他杀死,可那又如何,你是府衙中人吗?这与你又有何关系。”
“我并非府衙中人,但却可以帮你,如今沈夫人重病,你可愿回到她身边好生照料。”
“回到小姐身边?”
“不错。我会帮你。成为沈家下一个女主人!”少女说道,“沈夫人大限已到,活不了多久,但你不一样,你是沈夫人的贴身婢女,你从小伺候她,他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你最了解。丞相大人。心中所爱至深。你愿不愿意做他她身心中心的沈夫人?永远活着的沈夫人!”
“我不明白,我怎么能同我家小姐比,”
“你可以的。”
“可是靖之他?”
“那个小男生先留在我这里,等时机成熟,我自会将他送去沈府,?”
“什么叫时机成熟?你要将他带去哪里?”
“沈夫人所有人都知道。你同这男子有一儿子。若是这般丞相大人,怎会相信这沈靖之是他的儿子呢?”
“你在胡说什么?靖之怎么可能是丞相大人的儿子,我与丞相大人自小姐成亲之后再未见过面,清清白白!”
“真的清清白白吗?那日婚前这沈国忠曾去你家小姐府上。为她送一环佩。那晚发生了什么?琪儿姑娘当真以为没人知道吗?”琪儿惊恐的往后退,她看着女子说道,“不可能你怎么会知道的?”
“琪儿姑娘,为何你要急匆匆的和沈夫人说你想嫁人?沈夫人自小将你当做亲生妹妹,她本想为你找一达官贵人,只可惜。你实在等不及了,于是便嫁给了这府衙中人。可是为什么,你为什么等不及了?你只同沈夫人说是因为婚龄将至,不在乎成亲,便要成遭人笑话的老姑娘了,可你为何不敢和她说真相,那晚沈国忠进到了沈夫人家中,将你错当成了他,而你也没有拒绝,半推半就,你们俩早已有了肌肤之亲。”
琪儿突然的一声坐在了地上,她看着那少女说道:“你!是个误会,那真的是个误会。那晚沈大人喝醉了,他进入小姐的房间,刚巧我在,我不管怎么挣扎,沈大人都会把我当做小姐。”
“你挣扎了吗?或许你真的挣扎了,但总归是没有闹出太大动静,不然偌大府邸,怎可能没有人过来,承认吧,琪儿姑娘,你当时就是妥协了,你对丞相大人早就有所情愫。”
“是啊。”沈夫人哭了,但她却笑着说的,“我同小姐一起长大,小姐见到沈大人的时候我也陪着啊,那般优秀的沈大人,那般年轻有为的沈大人,是大央国的良才,我怎么可能不动心,连小姐那般优秀卓越的女子都动心,更何况我这样普普通通的人呢,我只是想着我,只是想着有那么一点点回忆罢了,但是我可以保证,靖之绝对不是丞相的儿子,我绝对没有做对不起小姐的事情,没有在背后养一个私生子。”
“那又如何,如今你家小姐身负重病,马上就要死了。你何不利用这个机会?让你和沈靖之从此摆脱这悲惨的生活。”
“你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是让你进入沈府。”
而此沈靖之知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他怯生生的躲在门口看着门外的那个少女,而少女也似乎看到了沈沈靖之她走了过去蹲了下来,看着少年说道:“黄色灵根。大央国有黄色灵根的人。并不少,可有如此纯粹,黄色灵根的人却不多,更何况小小年纪,这黄色灵根的灵力已如此充沛,将来一定是一代灵修大家。在大央国有如此强的能力,将来在咒术方面一定会有所成就。”
那少女握住了沈靖之的手腕,沈靖之想要挣脱,但少女却笑着依旧握着他,她明明没有用很多的力气,可沈靖之就是挣脱不开少女的手。
少女说的:“小朋友你想不想保护你母亲?”
沈靖之抬起头防备的看着少女,她继续说道:“姐姐给你一种力量,你从此之后再也不会被任何人欺负,不管那个人是你的父亲,亦或者所有想要欺负你和你母亲的人。你可愿意?”
沈靖之点点头,他虽是懵懂的少年,但他想起了那日日夜夜父亲殴打母亲的瞬间,他坚定的眼神似乎超出了他小小的年纪。你要
琪儿转过身,她想要走到沈靖之的身边却无关的,被一股力量挡住,根本没有办法靠近少女说的人:“你要对靖之做什么?!”
“啊,做事情都是要付出代价的,更何况我给你儿子给的可是。力量啊,在这片大陆上力量不就是王者吗?你放心,这股力量注入沈靖之的身体之后,他连并今天的事情都会全部忘掉。他会安心的做丞相大人的儿子。安心的成为沈府的公子,你们母子俩就会摆脱以前的生活过上心新的好日子,这不是你做梦都想要的吗?”
沈夫人从那年久回忆中回来,她看着沈靖之脸上已被泪水全部浸透。
是啊,其实很多事情她都知道,那些日日夜夜沈靖之变得和以往不一样。
他似乎很怕鬼,只要把他关在密闭的空间里,他就好像能看见别人看不见的东西。
他还杀过人不止一个,可是清醒之后他自己似乎都不记得在。
那之后,琪儿便以照顾夫人的名义进入了这沈府,后来沈夫人真的去世了。那件事情也在不经意间被丞相所知,于是她顺理成章的成了这丞相府的姨娘,。
一开始丞相府很多人都看不起她,欺负她。可是后来那些人都死了。再后来,沈靖之被接回了沈府,据说他是丞相,当年的私生子。
这一切事情似乎早有预谋,环环相扣,就连一向英明的沈国忠都没有将这件事的来龙去脉调查的水落石出,而全身全心的信任着。
沈国忠听完这一切,他不可思议的看着坐在地上的夫人,他说道:“琪儿,你说的可是真的?”
许多年了,沈国忠一直都叫琪儿做夫人,今天是唯一一次叫琪儿的名字。
琪儿却笑了,她说的:原来你还记得我叫琪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