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云盛似乎并不愿意和夏晴岚分开啊抱着那本破书往仰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夏晴岚。
夏晴岚看着云盛,她摸摸云盛的脑袋,笑着说到:“怎么了?”
云盛只是紧紧的抱着怀里面的那一本破书,什么话都不愿意说出来,他仰起头看着夏晴岚,站在原地不走。
“云盛,本宫要去的地方不准备带你去…”夏晴岚摸摸云盛的头说到,“等你好好完成课业,以后本宫会带你去很多的地方,你也可以自己去很多的地方…”
云盛看着夏晴岚似乎还是在惧怕着什么。
“云盛,这里已经不是皇宫了,没有人可以欺负你…”夏晴岚看着云盛,自从进入帝学馆,云盛并没有很适应这里的生活,他喜欢自己独来独往即使是跟不上的课业,也似乎从来不会询问。
云盛看着夏晴岚,抓着破书的手越来越紧。
夏晴岚的手握住云盛小小的手,她蹲了下来,看着云盛说到:“云盛,你忘记我和你说过什么了?在这个皇宫每天都有人死,每天都有人被遗忘,你是弱者,就永远不会有人在意你的死活…”
云盛抬起头,一双眼睛懵懂胆怯的目光看着夏晴岚。
夏晴岚笑着说:“云盛,皇室之中必须有输赢,既然有输赢那你为什么不能是赢的那个人?”
“好好跟着先生学习,你的身体,萧大哥会继续替你医治,但是你自己也要学会控制它的方法,如果永远依靠这本书,你永远都没有办法现在那个高位之上…”夏晴岚说完,没有在和站在原地的云盛说话,而是直接转身离开了。
云盛看着夏晴岚的背影,帝学馆的馆服本来就是个儒雅至极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穿在那个少女的身上,却莫名的带上了一股张扬的气质。
以至于很多年后,云盛位高权重,杀伐果断,血腥残忍,但在这个女子面前,依旧愿意做那个胆怯自卑的十皇子。
夏晴岚要去的地方,便是他们一开始来帝学馆的祭祀学堂。
而就在这里。新来的帝学馆学员们祭拜了,这的帝学馆创馆者云城先生。
夏晴岚刚才感受到的,一股召唤身体黑水玉的力量便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
夏晴岚推开房门。因为这里平常是用作祭祀之用的,所以房门并没有上锁。
此刻天色已晚。并没有人在这里停留。可正是因为如此。夏晴岚才能更深刻地感受到这里面散发出来的浓浓的内股诡异的力量。
而顺着体内黑水玉的力量不断的蔓延夏晴岚觉得心口有一阵一阵微微的疼痛。她捂住自己的心口。微微闭上了眼睛,
她用他她自己的力量去感受体内那黑水玉的波动,而令夏晴岚感到奇怪的是,黑水玉的波动似乎越来越缓慢,取而代之的是体内那月荷花的力量,似乎蠢蠢欲动。
是什么力量?不仅吸引了黑水岁月,而且还滋养了月荷花,仿若找到了它的宿主一般。
夏晴岚随着那股力量走到了云层先生牌位的后面,那是一幅巨大的壁画。
当初刚进入帝学馆之时,夏晴岚就看到这幅画,这一幅云城先生所画出来的地狱经变图。
此刻夏晴岚走在地狱经变图的面前,她的体内能明显感觉到黑水玉似乎想要从心口跳出来,一般。
而就在她面前那巨大的地狱经变图上,也似乎隐隐的溢出来,黑色灵力。
夏晴岚簇了簇眉头,她低语道:“难道这地狱经变图里面有黑暗力量?”
随即她很快摇了摇头,否认了自己这一刻的想法,因为这里似乎并没有有一丝的黑暗之灵,更何况。在地帝学馆内,若是真的有黑暗之灵,怎么可能放任自流。
不知道为什么,心中突然好像有一个声音在和夏晴岚说,放上来,将你的力量给我,我将会给你你想要的一切,
夏晴岚在这一瞬间似乎有些魔怔,突然这周遭变换了模样,好像所有的地狱经变图上的图案都变得立体起来,漂浮在夏晴岚的周围,她好像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一个东西,一般。
而此刻夏晴岚脑海中那个若有似无的声音又再次响起,他像是一个老者的声音在缓缓地引导着你,他说道。放上来。将你的力量给我,我将给予你无穷大的力量。
夏晴岚她似乎想要遵循那股力量的指引,夏晴岚伸出手,她的手按在了那墙面上的地狱经变图之上。瞬间周围的幻觉全部消失,那些漂浮在空气中的东西好像从来就没有出现过一般。
而此刻夏晴岚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很多幻觉,似真似幻,她似乎进入了一个并不属于真实世界的地方。
那里面有巨大的佛像悬浮在空中。巨大的佛像是残缺不全的,而在他那残缺的手指垂吊下的地方,站了一眼望不到边的人群。那些人群都带着斗笠,只能看见背影。他们站在那里整整齐齐一排一排就像是军队一样而和那巨大的佛手相比,他们显得如蝼蚁,一般渺小,不可抵抗。
他们似乎是佛,却浑身杀气黑暗之力密布了整个空间,说他们是妖,却又似乎慈悲为怀,每一尊佛像的眼中都好像装满了天下苍生,那似乎是神界,又似乎是地狱。
而在这重重迷雾森林之中,大佛像下又坐着许多姿态不一的小佛像,那些佛像或躺,或卧,或悬空或倒挂,他们好像并不受这个世界的规律所束缚,从那地上密密麻麻如蝼蚁般的人类相比。它们巨大无比,却又空洞无感。
夏晴岚感受着那诡异的世界,而就在不远处的丛林深处似乎隐藏着一个巨门,那巨大的门要比那巨大的佛像要大出两三倍,抬眼望去似乎可以直达天际。
夏晴岚不受控制的往前走了两步,而此时他体内的黑水玉突然爆发出巨大的力量,自夏晴岚的体内向外四射出巨大的黑色灵力,而她体内月荷妖花也不断晃动着那似有若无识海中的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