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b> 本来以为老爷子听了之后也会觉得头疼,会束手无策,但万万没有想到,事实上是刚好相反。
老爷子听了之后,根本没有多加细想,其满不在乎的说道,“这个好办,没什么难的,来,你给我听好了。”
“在西北部,好像有座山,叫做什么来着?对,叫做天河山,那里有很多醉魂草,你去天河山,找几株醉魂草回来,把汁挤到那个石雕上,然后那个邪物回到石雕上的时候,它会被暂时醉过去,跟人喝醉酒一样。”
赵兴生觉得老爷子说的这么风轻云淡,感觉有些不靠谱,质疑地说道,“你有没有忽悠我?”
老爷子轻轻的哼了一声,不满的说道,“你怎么都是我的衣钵传人,我怎么会忽悠你?我还等着你赚大钱给锟子买房呢。”
“靠!”赵兴生忍不住咒骂说道,“就知道你没好心。”
老爷子仿佛没听到赵兴生的咒骂声,又继续说道,“它醉了以后,你再找几把火把它连同那个石雕都一起烧掉就行了。”
赵兴生捏着自己的下巴,眼珠子在眼眶中转来转去,不停地眨眼,想了一会儿,然后说道,“石雕上有醉魂草的汁,那邪物会不会发现,然后再也不回到石雕上了?”
老爷子直接就回应说道,“不会的,首先就是醉魂草无色无味,对这类魂魄之物甚至还颇有诱惑力,它发现不了有什么异常的,然后就是那东西在石雕上待的岁月太久了,它已经习惯那个地方,只要那里它没感觉到危险,它一般都会回去那里休息,否则它自己也很难受。”
“你背着那个石雕出门的时候,你跟石雕这么近的距离,它不照样会回到石雕上休息?”
经过老爷子这么一说,赵兴生仔细回想,发现还真的是这么一回事。
看来老爷子对这个鬼东西了如指掌,连它的习性和特点都非常清楚。
老爷子又轻哼了一声,斥责说道,“你小子翅膀硬了是不是?竟然敢质疑我?”
赵兴生赶紧否认说道,“我哪敢质疑你?你神通广大,什么都知道,我现在就靠着你的办法来活命了。”
老爷子哼哼哈哈几声,不再多说什么。
挂掉老爷子的电话以后,赵兴生用手机地图查询了一下天河山所在的位置,发现天河山横跨两个地级市,其中从福来市去天河山比较近一点。
赵兴生二话不说,赶紧用手机给自己订了一张前往福来市的高铁票。
拿回石雕,与凌霄子辞别以后,赵兴生背着石雕,急匆匆地前往高铁站。
拿着车票进入高铁站以后,又耐心的等了十几分钟,高铁终于来了,赵兴生兴高采烈的上了车厢,在车厢里寻找自己的位置。
“第一排a座位。”赵兴生从车厢最后面一直走到第1排,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座位,结果却发现有一个男子坐了第一排a座位这个位置。
赵兴生打量了男子几眼,这个男子身上穿的衣服都是名牌,手里还把玩着玛莎拉蒂的车钥匙,一看就是有钱人。
赵兴生也不敢直接就跟人家说,而是再次看了一眼自己的车票,认真核对自己现在所出的车厢,确定那个位置就是自己车票上的位置之后,赵兴生轻轻的咳嗽了一声,还主动把自己手里的车票递给对方看,非常客气的说道,“你好,打扰了,那个座位好像是我的座位。”
玛莎拉蒂男回头看了赵兴生一眼,又瞟了赵兴生手里的车票一眼,指着身旁坐在b座位上的男子,不满的说道,“我们两个是一起的,你这个位置我要了,你到d座去吧。”
b座的男子戴着一袋黄色的帽子,其打量了赵兴生一样,不屑的笑了笑,说道,“小子,识趣一点,别给自己找不高兴。”
赵兴生拧起峰眉,要不是这家伙的这句话,他可能就跟玛莎拉蒂男换位置了,现在这个黄帽男的话让他十分的不痛快。
赵兴生的脾气一下子也倔了起来,其不满地说道,“这个座位我已经买了,我现在不想跟你换,你赶紧起来吧。”
黄帽男歪着嘴,赵兴生的话简直就是在挑他的筋喝他的血要他的命,让他很没有面子。
有钱的他平日在路上开车看到谁不爽,都是直接一脚油门撞上去,反正他有一大把车,撞坏了换一辆就是了,而那些低薪阶级的车被撞坏了,心疼得不得了,还要花时间去修车。
他往往还会上前嘲讽,我就是故意撞的,反正保险呗。
平时张扬跋扈的黄帽男此时脸色一黑,顿时气愤地骂道,“你小子是不是想找死?”
赵兴生不可能会怕这些小蝼蚁,其怂了怂肩膀,说道,“现在是什么年代了,还说这种没有屁用的狠话,你以为是在演古惑仔吗?你以为很威风吗?其实就是个傻x而已。”
“草!”黄帽男当即暴走,气的几乎将牙齿咬碎,愤恨的一巴掌扇了过来。
赵兴生眼疾手快,一下子就躲了过去,黄帽男的手掌直接拍到桌椅上,“啪”的一声,痛不痛就不知道了。
赵兴生不想在这种地方打架,他提醒说道,“车上是有乘警的,而且有摄像头,你要是再对我动手,被抓去拘留的时候有你后悔的。”
玛莎拉蒂男明显冷静一点,其拉着黄帽男,说道,“算了,为了他这种底层的贱民被抓去拘留,确实不值。”
黄帽男轻哼了一声,情绪这才收了一收。
玛莎拉蒂男看了赵兴生一眼,显然,他的眼神中也带着不满与狠毒,其慢吞吞地从座位上起来,回到他的d座上坐下去。
列车徐徐向前,开出了高铁站,往福来市而去。
待列车离开市区以后,黄帽男向玛莎拉蒂男打了一个眼色,然后两人离开座位往两节车厢的连接处而去。
“宝哥,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吗?你看那小子刚才多得意的样子,看着就来气。”黄帽男横眉怒目,气呼呼地说道,“我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气了?”
玛莎拉蒂男叫刘千宝,是个富二代,从小娇生惯养,还没受过今天的这种气,其认同的点了点头,说道,“真是倒霉,第一次坐高铁二等座就被这些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贱人气了一顿。”
黄帽男叫做田龙,其呼了一口气,要不是订票迟了,已经没有飞机票和商务座车票,他也不至于来这二等座车厢。
田龙平时嚣张跋扈,有钱铺路让他习惯目中无人,其咬牙切齿地说道,“宝哥,我看到那人,他把那个背包抱得那么紧,里面是不是有很贵重的东西?”
刘千宝听了田龙的话以后,其好奇地看向赵兴生,果不其然,真如田龙所说的一样,赵兴生虽然一边再玩手机,但另外的一只手一直紧紧地揽着背包。
刘千宝玩味地说道,“还真是,你看他小心翼翼的样子,全程把背包揽在身前,很明显里面的东西对他来说很重要。”
田龙露出不削的表情,嘴角微微一抽,说道,“估计是这种低等人的血汗钱吧,像他们这种低等人,打工一年,就赚个几万块,那几万块就是他们的命了。”
刘千宝沉默了一会儿,在心中回忆了一下,而后说道,“对了,刚才他把车票给我看的时候,我看到他和我们一样,是在福来市下车。”
田龙听到刘千宝这么说,立马就知道刘千宝又想法了,其好奇地追问道,“怎么?宝哥你是不是有什么歪主意了?”
刘千宝勾起嘴角,俊朗的脸上带着奸笑,神神叨叨地说道,“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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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个小时的车程,说长也长,说短也短。
列车终于到福来市了,等高铁到站以后,赵兴生拉着行李箱,背包背在身后,走出了高铁站。由于今日的时间已经不早了,赵兴生打算先在福来市住一晚,明天再去找什么天河山。
赵兴生站在高铁站外的广场上,一只手扶着行李箱,一只手用手机订酒店,所有的注意力都在手机屏幕上,正认真挑选合适的酒店。
“啊~”
先是听到一声尖叫,然后感觉到一股冰凉的东西流到自己的身上,还黏黏糊糊的,令人十分不舒服。
赵兴生的眉毛拧成了一个结,非常嫌弃地回头看过去。
一个男人手里拿着空空的奶茶杯,这个奶茶杯的封口已经被撕开。
男人惶恐地凑了上来,急忙冲赵兴生说道,“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实在是不好意思,刚才在那里一边看手机,一边走路,一时不小心把奶茶撒到你的身上了。”
一股淡淡的味道,还有黏黏的感觉,让赵兴生确定这杯奶茶几乎全部被泼到自己的身上了。
男人见赵兴生皱眉,满怀歉意地拿出纸巾,冲赵兴生说道,“实在是不好意思,那边有个厕所,要不我带你过去清理一下?”
男人见赵兴生身上的衣服被糟蹋得很厉害,紧接着又主动说道,“你的衣服要是需要赔偿的话,我愿意赔偿给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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