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眸垂下,盯着怀里的我,细声细语地问:≈ldquo;那娘子还记不记得为夫与你每次云雨之后≈hellip;≈hellip;娘子的身上会留下些什么?≈rdquo;
我一听云雨两个字,耳朵根子瞬间发烫!紧跟着手心也开始冒汗≈hellip;≈hellip;
我红着脸问:≈ldquo;这跟阮琴琴脖子上的红印子有什么关系?≈rdquo;
≈ldquo;你猜。≈rdquo;
我愤愤握紧了自己的拳头,楼君笑明知道答案,却不肯直接明了地告诉我!小气鬼!
他笑得极其妖娆邪魅,金眸饶有兴致地盯着我看,就像在耍笨小孩一样,身后的狐狸尾巴都快藏不住了!
就在我羞愤地想要问楼君笑那红印子到底是什么的时候,阮琴琴忽然愤怒地朝卫震林咆哮道:≈ldquo;你这个庸医!虽然本公主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可本公主还是个黄花大闺女!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更不用说跟男人接触!本公主身上怎么可能会有你说的什么什么吻痕!简直是一派胡言!≈rdquo;
说罢,阮琴琴便伸出手似乎想要对卫震林动手。
我见状连忙冲了上去,拦住了即将落在卫震林身上的巴掌。
我朝卫震林询问道:≈ldquo;卫大夫,这是怎么回事?≈rdquo;
卫震林慌忙低下头去,老脸一红,颤颤巍巍地说道:≈ldquo;回禀鬼后娘娘,四公主脖子上的红印其实是≈hellip;≈hellip;是≈hellip;≈hellip;≈rdquo;
见卫震林这结结巴巴的模样我就着急,他这副模样让我更加好奇阮琴琴脖子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来头。
此时,一道阴冷的男低音缓缓传入我的耳膜:≈ldquo;是吻痕。≈rdquo;
我看向楼君笑,在对上他金眸的那一瞬间,我突然明白了他刚刚为什么要问我我们两个在内个之后,身上会留下什么。
接着我又诧异地看向阮琴琴,用眼神上下扫描着她。
可阮琴琴会跟哪个男的≈hellip;≈hellip;而且那时候还是在我家,难不成她天天偷跑出去跟人家幽会?
这样一来,楼君笑也没有错怪她嘛≈hellip;≈hellip;
阮琴琴见我我以一种异样的眼光盯着她看,她一下子就恼火了,道:≈ldquo;你看什么看?本公主像那种生活作风不检点的女人吗?!≈rdquo;
我悻悻摇了摇头,≈ldquo;不像≈hellip;≈hellip;≈rdquo;
我在内心暗暗想着:阮琴琴这火爆的性格,有谁能够驾驭的了的?是我我扭头就跑!这家伙跟个母老虎一样,又特别能吃,跟个无底洞一样≈hellip;≈hellip;我好心疼我的荷包!
阮琴琴见我们沉思不说话,连忙解释道:≈ldquo;喂喂喂!你们可不要乱想啊!我真的没有跟别人内个什么过!≈rdquo;
这时候,被晾在一旁许久的廖祁连突然问:≈ldquo;姐姐,你还记不记得之前有一天晚上,咱们家进了一个恶鬼,在浴室的窗台上留下了干涸的血渍,还在镜子的水蒸气上写了字,说去死去死≈hellip;≈hellip;≈rdquo;
≈ldquo;我记得!≈rdquo;
我猛地点了点头,当时可是吓了我一大跳呢!
可是这跟阮琴琴脖子上的吻痕有什么关系?
廖祁连的黑眸忽然蒙上了一层阴霾,他沉声接着说道:≈ldquo;那只恶鬼的目标不止是你,还有她。≈rdquo;我神色呆愣地看向廖祁连,≈ldquo;什么意思≈hellip;≈hellip;?≈rdquo;
≈ldquo;恶鬼想杀了你,并且想要占有阮琴琴。≈rdquo;廖祁连道。
≈ldquo;好啊≈hellip;≈hellip;≈rdquo;阮琴琴眼冒火光,几乎咬牙切齿地说道:≈ldquo;这鬼不仅仅是个恶鬼,还是个大色鬼!我还没嫁人呢!这让我以后出去怎么见人啊!呜呜呜≈hellip;≈hellip;≈rdquo;
说着说着,原本火气旺盛的阮琴琴忽然哽咽了起来,紧接着她泪如雨下,大声哭泣了起来。
我不知所措地站在一旁看着爆哭的阮琴琴。
就在我向楼君笑征求意见的时候,一个重物扑到了我的怀里,还带着沁人的芬芳。
阮琴琴抱着我哇哇痛哭道:≈ldquo;清婉!我怎么办啊呜呜呜?≈rdquo;
≈ldquo;别急别急≈hellip;≈hellip;≈rdquo;
我一边轻声安抚着阮琴琴激动的情绪,一边朝楼君笑使眼色,想问他现在该怎么办。
楼君笑走到我们面前,对阮琴琴冷冷道:≈ldquo;再哭就送你去十八层地狱,十八层地狱恶鬼哭泣的节奏跟你的哭声在同一频率,你们可以一起哭。≈rdquo;
听完这话,阮琴琴瞬间止住了哭泣,小声抽泣着,她娇俏的脸上挂着两行清泪,鼻涕一个劲地往我身上蹭,红肿的眼眸无辜地垂下,嘴巴翘地老高。
我无奈地轻笑了一声,朝楼君笑问道:≈ldquo;那现在怎么办?我们去找那只鬼算账?≈rdquo;
楼君笑的金眸淡淡扫过了猫在我怀里小声哭泣的阮琴琴,随后勾了勾唇角,一副尽在他掌握之中的表情。
≈ldquo;依为夫的猜想≈hellip;≈hellip;那只东西今天晚上肯定会再现身的,从她身上的吻痕上来看,颜色与前几日相比深刻了许多,而且范围也扩大了很多,这说明这几天晚上那只东西都来轻薄过她。≈rdquo;
≈ldquo;什么?!每天晚上?!清婉!我不干净了!≈rdquo;阮琴琴一听,整个人都裂开了,摆出了苦瓜脸的样子,泪眼汪汪地看着我,怒气冲天地吼道:≈ldquo;本公主今天晚上一定要宰了它!再把它的脑袋和大肠拧下来泡酒喝!≈rdquo;
我双眼瞪大,不可思议地望着楼君笑。
这只恶鬼竟然每天晚上都来占阮琴琴的便宜?!
而且做到这种程度,连楼君笑堂堂一介地府的鬼君都不知道恶鬼曾经来过≈hellip;≈hellip;这只恶鬼究竟是什么来历?!
廖祁连的眉头紧锁,似乎也在思考着这只恶鬼的目的和来历。
卫震林忽然瞥见桌子上从廖祁连体内取出来的黄符,他走到桌子旁,盯着被污血沾染的黄符看了会儿,随后脸色大变。
然而此时的我光顾着拍阮琴琴的背,帮她顺气。
一个女孩子被陌生人轻薄了,而且自己还不知道,换谁谁都会很生气很委屈。
≈ldquo;好了好了≈hellip;≈hellip;消消气≈hellip;≈hellip;≈rdquo;我道,≈ldquo;那我们今天晚上就守在你的床底下,等它一来,我们就抓住它!然后任由你处置!≈rdquo;
阮琴琴闻声抬起头看着我,疯狂点头,她十分赞同我的建议:≈ldquo;好!本公主要它尝尝狐族的七十二种酷刑!让他也体会一下被蚊子大军扎刺的滋味!≈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