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秒懂,嗔了他一眼,“你看你浑身脏的,还不快些去洗洗,一会儿该吃晚饭了。”
“嘿嘿。”柳生财笑了笑,“媳妇,你这声音怎么还没恢复啊?是不是我太厉害了?”
扶姗眸子闪过不易察觉的光,她这声音可不是昨晚闹的,是今天下午闹的。
心说你确实厉害,你三弟瞧着瘦弱,也不差啊。
比起柳生财,她还是看着柳老三更养眼啊···
“死相,吃饭再喊我。”她忍不住背过身去,继续睡觉。
···
吃晚饭的时候,扶姗有意无意的看向柳老三,柳老三也时不时的朝她看来。
前者笑眯眯的在桌底,瞒着一家人,用脚偷偷撩拨他,面上却一片淡定从容的吃着饭菜。
这熟练无比的操作,怎么看都不像是良家妇女。
惹得柳老三脸上偶有红云闪过。
柳生财给扶姗夹菜,“媳妇,多吃些。”不多吃,晚上怎么有力气?
自从跟扶姗成婚以来,柳生财脑袋里想的最多的就是自家婆娘了,好像中毒似的,一发不可收拾。
不过,这是自家婆娘,又不是别人,想婆娘有啥丢人的?柳生财觉得婆娘这么漂亮,不想想岂不是浪费?
他如狼似虎的眼神一直落在扶姗身上,眼角余光都没给其余人一个。
柳母心里那个酸哟,只差没捶胸顿足的说自己白养了一个好大儿了。
“吃饭就吃饭,眉来眼去的,当这是什么地方?青楼妓馆吗?”她将碗往桌上一扔,不屑的发出冷哼。
在她的眼中,二儿媳身上就是有一股子风尘气息,并不是她瞎说八道。
就说她说话做事,哪一方面不透露着勾人的姿态,这是良家女能会的东西?
嫁进来许久了,洗衣做饭都没做过不说,成天不是睡了吃就是吃了睡的,晚上还瞎哼唧。
她根本不知道这个二儿媳到底娘家是哪里的,寡妇的借口怕是有假。
扶姗心中最大的痛应该就是青楼妓馆这四个字了,她也不想自己的出生那么上不得台面,但是她别无选择。
以至于她现在做什么事情说什么话,都是下意识的举动,完全改不过来,这些本能是刻进她骨子里的东西。
亦是她的逆鳞,见柳母这么说她第一次黑了脸,“娘你当真是好教养,有你这么说儿媳的吗?”
“将青楼妓馆的名头加在儿媳身上,你就能得了好不成?我与我家相公是明媒正娶,眉来眼去怎么了?
又没当着大家的面做什么羞人的事情,如何就遭了娘您的不待见了?看儿媳不顺眼,您直说便是,我和当家的可以分出去住。”
说完,她也将碗摔在桌上,发出“嘭”的一声,筷子一扔,人已经出了堂屋。
柳母差点气了个仰倒,指着扶姗的背影,直喘粗气,“老二,你看看你家婆娘是什么态度?竟然敢摔碗?”
“她在这个家做了什么?她就敢这么给婆婆甩脸子?反了天了。”
柳生财不满的看了柳母一眼,“娘,扶姗她吃穿用度都是她自己的,没有花咱们家一分钱,饭菜也是丫鬟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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