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诀笑了笑,清朗的声音带着几分孺慕,“在诀心中,老爹一直都是最美的。”
“好孩子。”老爹拍了拍他的手。
台下一群人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便问道,“咋回事啊?”
于是,有那家境不错的,把自己知道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这阮诀公子是被老爹捡回来的,他和别人不同,不是被父母卖进来的,老爹与他有恩。”
“没错,我还听说,这阮诀公子以前是书院和家族的骄傲,奈何他好男风···”
有人抢白,“好男风怎么了?喜欢这种事情谁能控制得住啊?否则,怎么有情难自禁这个词?”
“可不是吗?我也觉得很正常,但是人家家族不允许啊,好像说他喜欢书院的一个学子。
但是,啥也没发生,那个学子知道了不乐意了,就闹出了事情,所以阮诀公子被赶出了家门。”
一群人忍不住唏嘘,能来楚风馆的男子,大多都是好男风的。
现在听说阮诀的遭遇,忍不住生出一种同病相怜,感同身受的情绪。
觉得他愈发可怜了。
台上的老爹拉着阮诀的手道,“今日是我们阮诀公子第一次正式跟大家见面。”
“从今日开始,他的牌子便会挂上我们楚风馆了,另外,阮诀公子是清倌。
诸位公子小姐想要听曲儿,排忧解闷,都可以做找咱们阮诀公子哈~”
说是这么说,大家都知道,这么大场面的捧阮诀,他必然就是楚风馆的头牌了。
很给面子的起哄,“老爹,我出一千两,和阮诀公子排忧解闷。”
“五千两··”
“一万两··”
一群人开始叫价,只为了和阮诀聊天解闷,增加成为他入幕之宾的机会。
最主要的还是这个压轴出来的头牌,被叫价成功以后,便是三天相陪的机会。
可是大大增加了两人相处的时间,不可谓不让人心动。
当然,叫价到了一万两之后,涨幅就缓了下来。
老爹看着场面如此火爆也有些懵,以前可从没见过哪个清倌能这么受欢迎。
这还是第一次,果然,脸好看很重要。
云东洋摆摆手,小厮立马上前喊道,“我们公子出十万两。”
这突兀的声音,自楼上包厢传来,大堂内的众人纷纷抬头看去。
虽然什么都看不见,也不影响他们讨论到底是哪个家族的公子这么大手笔。
任谁也不会想到是云东洋,毕竟他可是娶了妻子,还有孩子。
每次来楚风馆也是改头换面的,当然,这还是托了凤天尧的福,以前他来得光明正大。
后来出了那档子龙阳之好的事情,他就被迫娶了妻,来楚风馆更是偷偷摸摸。
以至于他不怎么来了,喜欢招些好看的去府中玩乐。
愣了会,老爹喜笑颜开的大声道,“一号包厢的公子出十万两,想与我们阮诀公子谈天说地。
可还有别的人加价?若是没有,今晚,乃至这三天,我们阮诀公子,都是一号包厢公子的人。”
六号包厢传出一道女声“十五万两。”
三号包厢“二十万两。”
这些银两,对于任何一个平民乃至小世家来说都是大手笔,在皇都贵族圈内却不值一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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