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比,她才是真正的老板,而那些老板不过是她的伙计而已。
放下茶杯的手已经微微的颤抖起来,“老夫是完全明白了,你的食材一定很特别吧,所以才可以让这么多人入伙……”
“其实就是自创了几种食材,大部分的食材都是可以买到的,不过,形成规模以后,我会集中采购,免得食材品质良莠不齐,影响其味道的正宗……”
“那天老夫吃过以后,真觉得口味一绝,特别是那个果酱和松花蛋,以前从来都没有吃过的。”想到那种味道,他都有咽口水的冲动,心里已经有了一个决定。
“松花蛋?不会是您昨天送给先生的坏蛋吧?”陆丰惊的下巴都要掉了。
“你在胡说什么呢?什么坏蛋?”陆祁峰大声的训斥着儿子,一点颜面也没有也给他留。
他回来的时候,脸上全都是伤,陆祁峰也知道了学堂发生的所有事情,他自己早就把颜面给丢了,这会儿护着也没有用。
他知道自己的这个儿子不思进取,所以才把希望寄托在孙子身上,平时对孙子宠爱有加,谁知道却把他惯的任性妄为,希望他年纪小,以后还有的教。
陆丰一脸讪讪,“是我没见识,胡说八道。”
马上就开始自扇耳光,脸上是伤上加伤,惨不忍睹。
陆祁峰气的半死,“你还是滚下去找个大夫看看去,别在这里碍眼了。”
陆丰是求之不得,赶紧退下。
“容先生,见笑了,不,老夫应该叫你容老板才对。”
陆祁峰虽然觉得有这样的儿子脸上无光,但他的神色很快就恢复过来,由此可见,这个人的城府,阅历都非同一般。
容知画轻缓的喝了一口茶,一笑,“您是我的长辈,怎么叫我都行,叫我小画也可以。”
“呵呵,那我就托大了,冒昧的问一句,你要去东洛驿站,可否是希望找一些客商,让他们把飘香粥铺开到别处去?”
果然是生意人,一点就透,“正是。”
“到时候所有的食材我会让镖行押送过去,厨师的话,我也可以让熟手过去手把手的教。”
陆祁峰不停的点头,“不错,所有的细节都考虑的很周全,你肯定是希望我帮你介绍一些有实力的客商。”
“这件事情就麻烦陆会长了,事成之后,我会给会长一定的佣金的。”
“这个就别提了,今天我儿孙在学堂得罪了容老板,容老板宽宏大量,这点小事就当我们陆家赔罪了。”
“话可不能这么说,学堂里发生的事情是小孩子不懂事的玩闹,已经过去了,我是不会放在心上的,在商言商,我不能自己赚银子,让您帮我白忙活吧?”
经过这一番的交流,陆祁峰才知道眼前这个女人真的不简单,做事有条理,细节分的清清楚楚,什么事情都摆在明面上,让人一下子就能够产生信任。
做生意靠的就是一个好脑子,她能够让盛京城在一夜之间多了十间飘香粥铺,这就是实力。
陆祁峰一笑,“我就跟你说实话吧,我可看不上这点佣金,我想要赚更多的银子。”
“您的意思是……”
“我在闽南,江东那边都有生意,不过,一直做得是皮毛生意,赚的不多,刚才我在想,在这两个地方,分别开两间飘香粥铺试试,不知道可不可行……”
一语惊醒梦中人。
这妥妥的一个做大生意的放在眼前,她居然给忘了,自己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愚钝了?
“这当然行,我真没有想到陆会长也有兴趣,真的是太好了,您可以先开两间试一试,如果生意好,可以再开在别处,飘香粥铺在各地的铺面越多,名气就越大,生意也会更好。”
这就是品牌效应。
“你说的没错,我们现在就商量一下细节,让老夫见识一下什么是结……盟……如果可以,今天就可以把事情给定下来。”
“陆会长是一个爽快人,怪不得生意做得这么好,以后我们之间的合作肯定愉快的。”
她留在陆府吃了午饭,午饭是她亲自下厨做得几道小菜,用的都是让陆府下人去作坊取的松花蛋。
陆丰吃午饭的时候,根本停不了嘴,不顾面颊的疼痛,一盘蒜蓉松花蛋他一个人全包了,他这才明白儿子嘴里的坏蛋居然如此美味。
下午离开陆府的时候,容知画的袖笼里已经多了八万两的银票。
至于去东洛驿站,约好了明天。
这天,张升回来的特别早,她把小书接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张升在院子里走来走去的,然后又试着扔掉导盲棍,他已经开始熟悉家里的环境。
她给小书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从纸袋里拿出聚福楼酱香鸡腿,两个人悄悄地靠过去。
张升双手垂在两侧,慢慢的往前走去,前面有一座假山,他居然停了下来,然后往右拐,一下子就绕过了假山,看样子庭院的各处他已经十分的熟悉了,记住了每段路的距离。
容知画走到他的前面,一蹦,大声的说道:“张哥,你猜我给你买了什么?”
张升一分神,没有注意到脚下的假山边缘凸起的一块石头,整个人往前面倒去。
容知画几乎是本能的接住了他。
可是他的体重,和他扑过来的力气,都是她无法承受的,结果就悲剧了。
两个人一起往地上摔下去。
就在她快要落地的时候,张升突然搂住她的腰,身体一个反转,就和当初在竹林一样,做了她的肉垫子。
可这次惨多了,背心里珞着一块石头,若非是他早有准备,倒下的时候反弓起身体,估计背部的骨头都会珞的裂开了。
突然。
一片柔软覆过来,带着一种能够勾起人食欲的味道……
他忍不住尝了尝,呃,好像是酱香味的……
“张哥,你在干什么?”小书一声大叫,赶紧用小手捂住了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中偷偷看。
好羞羞……
姐姐的面颊怎么红了?
容知画马上反应过来,手忙脚乱的从他身上爬起来,又赶紧弯下腰,把他给扶起来,“张哥,你没事吧?”
虽然慌乱,虽然是个意外,可是她清清楚楚的记得,是张升主动的……
不是第一次,也很短暂,但那轻柔浅啄的感觉却是那么的**,瞬间,欲王的闸口一下子就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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