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她没觉得什么那是因为京都城里的女子见沈砚都会被惊艳,但现在不对了,人家娶妻了,妻子还在跟前,这当着人家妻子的面一点都不忌惮的去觊觎人家夫君,这个行为过于羞耻了。
邵天香三步并两步走回去一把拉住仇小琴就走,被拉扯的仇小琴瞬间回了神,却还是不在状态,嫂子,走那么急做什么?
邵天香没有回答仇小琴,因为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沈砚压根就没注意仇小琴,见人走了,白初也不忙了,便抬步走了过去,边走边喊了一声,阿初。
这一声响起的时候,邵天香刚刚好拉着仇小琴走到了铺子门口,步子不由得一顿,她听过的沈砚说话都好似天山上的冰雪一般,而这一声却满是碎了冰雪的温柔。
嫂子,你怎么不说话?仇小琴还沉迷在自己被拉着就走的郁闷声中。
见邵天香不说话,下意识又回首去看沈砚,只见沈砚走到了白初的身边,抬手去拨她额前的发。
还没从震惊傻愣中回神,仇小琴再次被拉着走了,只是这一次仇小琴却忘了去问,整个人震惊得傻了,直到上了马车,才想起来询问,那是一把抓住了邵天香的胳膊出声质问,嫂子不是说那是丞相府的贵公子高攀不起,怎么我一个官员的千金高攀不起,一个药铺大夫就高攀得起了?嫂嫂这是哄着我玩呢?
你初到京都,有些事你不知道,若是我没猜错,那位应该是他的妻子。
妻子?仇小琴有些无法接受,只是不知道是无法接受什么。
邵天香没再说话,更多的她也不知道,至于别的什么的,她又能劝得了她什么。
白初没怎么在意这对姑嫂,见人走了也没多管,特别是沈砚已经走到了跟前。
怎么来了,不当值吗?这是跟袁伟的第一句话一样。
被停职了。
停职?白初微微杨高了声音,随即沉了气息,是不是因为我
不是。沈砚没让白初说完便打断了,是我自请的,我要做些别的事。沈砚不是说谎,也不是哄骗,他若不想停职有的是办法,他是真的有别的事要做,亦是真的想借机陪她几日,可惜时日有些短。
几日?白初知道沈砚不会说谎,直接就信了。
三日。
倒也合适。
我爹被停职了半个月。
他自己要停的,跟我们无关。
要午时了,我们去荟萃楼吃饭,来的时候我在那边定了桌子,定了烤乳猪,现在过去刚刚好。
好。
荟萃楼的位置临靠淮水河岸,扑面而来的是一阵水域的清香。
沈砚选的位置刚刚好是二楼靠街的位置,一打开窗户就可看见街道、淮水河以及淮水河对岸的红枫叶林。
距离有些远,枫叶林不如近看那般清晰,但是可以看尽大片的枫叶林,与近看相比,别有一番滋味。
这个时候的枫叶林最受欢迎,待到了冬日便都成了光秃秃的树枝,但那会儿临水也显冷意,倒也没有多少人愿意开窗眺望对岸。
看了片刻,白初收回了眸光,而这一收回眸光便对上了沈砚的眸光,看着我做什么?
你看你的风景,我看我的风景。
白初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微愣了一下,略一反应沈砚说的风景是她的时候,眉眼一下子就晕了开来,戏问了一句,好看吗?
好看。
两个字惹得白初眉眼间的笑意更甚,没有谁不喜欢情话的,和你谁好看?
自是阿初好看。沈砚脱口而出,半点思考的机会都没给自己,可见这是潜意识的认知。
就知道哄我,要说好看,谁有你好看。埋怨的话语却是娇嗔的语气,与其说埋怨,不如说是在撒娇。
那阿初怎的看树不看我?沈砚没否认却是委屈上了。
怪我?白初挑眉,那谁叫你带我来这,你不带我来这我不就看你了?
这话惹得沈砚晕开了眉眼,是,我的错。
白初娇嗔地瞪了沈砚一眼,没再继续这个话题,而是说起了正事,你这三日是要外出还是要在家?
不出去,陪你。好不容易得来的三日时间他怎么会外出。
你不是说有事要做?
已经安排好了,我关注一下就行。
一听这话白初没再多问,沈砚做事向来运筹帷幄。
那我也不去药铺了,我和你一起。
那我们去城外庄子,这些日子我让人收拾好了,你想去做什么都行。
庄子?
嗯,从前我不知道,现在我知道你喜欢田园生活,我前些日子让人收拾了,这会儿差不多好了,刚刚好趁这个机会我们一起去住几日。
合适吗?沈砚一说白初就心动了,只是这是随便动一下就会被弹劾的京都城,白初不想沈砚难做。
有什么不合适的,我是停职期,不用管公务,且又不是关禁闭一定要在家,我去庄子上待几日有什么不行的。
那我们待会儿吃完就回去收拾一下过去,今晚在那过夜,赶得上吗?
赶得上。
接着两人就去庄子上的事细细聊了聊,直到响起了争吵声,两人才停止了话语。
不是说烤乳猪没有了,为什么这屋后来的有,我们却没有?
对,为什么我们没有,是不是欺负我们是外地的?
这是瞧不起人是不是,知不知道爷是谁?
对,知不知道我们爷是谁?说出来吓死你。
我们倒要看看,是谁那么能耐,后来还抢东西。
这些争吵声一听就是哪家纨绔又在闹事了,白初也没放在心上,总归是与己无关的事。
你说那边有荷塘,那现在荷塘里的藕该成熟了,可以采摘上来做吃食,这个可以做好多吃食的,桂花糯米藕、糖醋藕丁、蜜汁甜藕
白初正在数着藕可以做的吃食,突地门就那么被推了开来,很大力的那一种,门板直接磕在了一侧的墙壁上,吓了白初一大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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