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初真的觉得沈砚疯了,知道自己不敌,光这么骂也是不行,而他既然今儿个敢来第二次,之后必有第三次第四次,她哪里承受得住。
之前那一次她以为他就说说,而这一次告诉她显然不是说说。
想到这,白初反倒是镇定了,你别碰我,我们谈谈。
谈什么?
白初想不到别的,只除了那日在马车上的话,她现在无比后悔那一日的嘴快,早知道会这样,她死也不那么说,可她哪里知道沈砚会变成这样,就好像之前还克制着什么,现在完全就是不管不顾了,而不管不顾的沈砚她真的是招架不住,再这样下去,她也得疯了。
可想到那日马车上的话,怎么想怎么都是她委屈的那一个,怎么反倒是她成了要偿还什么的那一个。
沈砚,你是不是错了?跟沈砚说话无需那么细,他自是懂。
是,我错了。
既如此,你现在这算什么?欺负我是你知道错的态度吗?
我的理解是补偿。
有句粗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这都什么逻辑,不需要。
你需要。
我不需要。
怎么会不需要呢?阿初,你心里有我,你自己承认了,你觉得我不爱你,这也是你自己的说的,所以我用行动证明我多爱你,回应你的心,这错了吗?
没错,不是这个逻辑。他这个逻辑是没错,但不是这个逻辑,那是从前,现在在我这里已经翻篇了。
是吗?沈砚的眸光从白初的脸上往下扫了一眼又扫回来,来来回回几次,扫得白初很是不自在。
你什么意思?
沈砚突然欺近,阿初,你有没有发现,你的身子比你的嘴你的心都诚实,你要不要试试?
话落间,沈砚的唇直贴白初的脖子,吓得白初大喊了一声,沈砚这一声与其说抗拒愤怒,不如说惊惧恐慌。
沈砚松开抬眸,再次与白初对视,阿初,你在怕什么?
我没有。白初绝不承认。
你之前说过我想要便给了我,现在我只是做了你说的话,你为何又要抗拒?
虽然想当畜生,但沈砚终究还是想当一个有名分的畜生。
面对沈砚的质问,白初沉默了,她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是怕一旦给了她心底最后的那道线便要失守,她不想变成没有自我的人。
可就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
沉默了片刻,白初开了口,可以给你,给了你你就放我走。
阿初,我从未困住过你的脚步。
你没缠着我?
当我没说。
应不应?
应什么?
一拳打在棉花上,白初有些想挠人,手被按着,脑子一热,直接微抬头一口咬在了沈砚离她唇齿间不过一指之距的脖子。
沈砚不但不躲,还不着痕迹地松了腰带,并将身子又下压了几分,让白初好咬。
泄愤的一口咬完,白初立刻松了口,应不应,给你我的身子,你放了我。
你是天才,一秒记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