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着那身影越来越近,越来越近,白初一个没忍住往床榻里侧缩了缩,这是一个被逼近身体下意识形成的反射动作。
而这一个动作却换来了黑暗中的一声低沉的轻笑,阿初怕我?
谁怕你。白初立刻反驳。
哪怕一片黑暗看不清晰,沈砚脑中依旧能呈现出此刻白初张牙舞爪故作凶狠的样子,如那奶凶奶凶的幼崽一般,让他光想着就忍不住想要拥入怀里好好疼爱一番。
嗯,阿初不怕我,是我怕阿初。
明明是顺着她的话,却让白初更炸毛了,谁要你怕。
嗯,那阿初要我如何?
话落间,沈砚已走到白初的榻前,更是直接就坐了下去。
这一坐白初直接炸毛,天色不早了,你还不回去睡觉,杵我这做什么?
他现在真的是稀罕极了她这嘴硬的炸毛小模样。
你说呢?沈砚不答反问。
我怎么知道?
阿初不知道吗?我以为阿初知道,毕竟昨夜
闭嘴。沈砚刚一开口,白初就羞躁呵斥出声,这人怎么能
嗯,昨夜阿初对我沈砚非但没住嘴,还多说了几个字。
眼见着就要不堪入耳,白初反射性在那不堪入耳出口前扑了过去一把捂住了沈砚的嘴,我让你闭嘴。
而这一扑刚刚好扑了沈砚一个满怀,被他抬手圈在了怀里,只是白初侧注意力还在沈砚要胡说上面。
白初这一捂倒是让沈砚住了嘴,可她不能一直这么捂着,难不成她不要睡觉了不成?
本以为早上起来人不见了,这事就揭过了,如何知这人晚上回来还过来跟她口无遮拦,她昨儿个,昨儿个就真该
沉默了好一会儿,白初知道这样捂着嘴也不是办法,不得不抓住主动权开口,沈砚,不许再跟我提昨晚的事,你再提我就
就什么,白初一时也没能说出来。
就在这时沈砚突然舔了一下白初的手掌心,那柔软的触感惹得白初反射性缩了手。
沈砚趁机开口,再提阿初就如何?
说话间那缠在白初腰间的手不由得又攥紧了几分,压得白初与他的胸膛又贴近了几分。
沈砚,你再这样欺负我,我就不住你这了。刚刚想着要是离开回王婶那会连累王婶,但她可以出去自己再找个地方住的,一想到这,白初竟是生出了几分离开的心,她怎么早没想到的,沈砚,我
沈砚本是想逗一逗人,不想用力过猛,眼见着白初要说出那他不想听的话,立刻就开口服软,阿初,我错了,我不说了,我不提了,阿初,你别走,别的地方不安全,你也不想遇到危险是不是?
沈砚的及时服软让白初遏制住了那要出口的话,他这样她倒也不好说离开的,的确别的地方没有他这里安全,更何况她也应过住在这里,可他明知她对那些事难以启齿,他却还是欺负于她,她
白初的沉默对沈砚来说就是凌迟,也让沈砚意识到只是服软并没有用,得让她从心底里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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