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杀人不过头点地,何以诛心灭人欲。
一句:世间女子千千万,但那都不是你,我只要你。
诛心,到底是诛谁的心?只要她?为何只要她?
回神间,白初眸光里出现了歧阳煦的身影,白初敛了神思,站起身喊了一句,歧少爷。
白姑娘。歧阳煦眸色复杂地看着白初。
自从姚家出事他在衙门见过一个眼神就让发怵的沈砚之后,一个疑惑一直在心底,那就是白初和沈砚是什么关系,特别是之后沈砚各种手段果决,让他总是觉得上元节那一日在见到的那个沈砚是个错觉。
而见过那样的沈砚之后他突然间明白为何白初看见他从未有过半分异样的反应,因为她见过更让人移不开眼的。
歧少爷可是有事?白初不觉得歧阳煦是哪里不舒服特地跑到这里来找她看诊。
家母要请白姑娘过府看诊,我刚刚好走过这边,便自请过来请白姑娘,不知道白姑娘可有时间去给家母看诊?
今天不行,昨儿个跟一个客人约定好,今日她要带人过来,我还没等到她。过去的话得明日。
那明日午后歧某让人过来接白姑娘。
好。
白姑娘。
嗯?
沈砚的强势,跟四大漕运巨头之间定会有一番博弈,不过是时间早晚罢了,看着白初温和的面庞,歧阳煦想问的话硬是卡在了喉咙里,他不想将她给拉扯进去。
麻烦白姑娘了。
歧少爷客气。
这是诊金,歧某告辞。说着,歧阳煦上前将诊金给放下,不多不少,刚刚好一锭十两的银子。
好。一声好,白初表示收下了。
歧阳煦也不再逗留,转身便离开了。
白初收了银子,重新坐了回去。
当白初看到曲新秋的时候,白初终相信该遇见的人终是会相遇,哪怕隔了世。
曲新秋,她在京都城里难得的一个朋友。
她知道她出身江州,江州城这么大,她从不曾刻意去寻过她,但她来江州不过一月有余,就这么见到了她。
这个时候的曲新秋,满脸笑意,带着少女的活泼,不似几年后她见到的她,满面温柔,却是少了灵动,不大的年岁,眸光里载着沧桑。
这位夫人是我闺中密友,这位是她家的姑娘,叫曲新秋,与小初你一般年岁。
歧夫人见白初一进来就看向了曲新秋,直接就笑着开口介绍了起来。
这位就是我说的那个医女,白初,医术很好,我困扰了许久的病灶,在她手上没多久就给我治舒服了。
夫人谬赞。歧夫人的连着开口让白初收回了神,笑着推辞。
谦虚了。歧夫人也跟着笑了笑,随后直接转移了话题,不瞒你,我这贤侄女也不知道为何,成婚一年肚子一直未有动静,虽说一年还不算太着急,但也看了不少大夫,吃了些药,愣是没动静。我就想着让你也给看看,虽说是不着急,但还是看看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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