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裴秀芝这样的人根本就没办法正常沟通,所以丁穗选择了去找刘隽生,向刘隽生询问事情。
裴秀芝应道:急什么,反正我早晚都要让你跟隽生离婚,你俩肯定有说清楚的一天。
丁穗真的是受够了裴秀芝,就裴秀芝的这张面孔,丁穗看都不想多看一眼!要不是看在刘隽生刘中庭两父子宅心仁厚给她家人治过病的份上,她才不要呆在这里忍受裴秀芝!
裴秀芝瞥了丁穗一眼,不屑道:你还别不乐意,你和隽生的这个婚啊,当初就不该结,现在呢,又是你有错在先,就算是离婚,你也别想从我们家拿走一分钱!
丁穗真的是被裴秀芝的话给惹得哭笑不得,她有错在先?难道刘隽生和林诗语之间,就不算错?
好吧,撇开谁对谁错先不提,就说说这离婚的事,她是哪种两眼只盯着钱的人吗?裴秀芝至于这么防着她,生怕她从刘家拿钱?
本来丁穗是想说,你家的钱我还真不稀罕。
可是话到了嘴边,丁穗突然就改变了主意,裴秀芝今天闹得这么厉害,让她丁穗在厂里头落进了脸面,凭什么裴秀芝说什么就是什么,当她丁穗是泥捏的不成?
裴秀芝这么想让她和刘隽生离婚,那她还就不让裴秀芝如愿,这婚她还就不离了!
反正刘隽生昨天清楚明白的答应过她,跟她好好处,不强迫她,所以她干嘛要离这个婚?离了婚了让裴秀芝越发得意的骑到她头上拉屎不成?
还有,她答应了刘老爷子的临终遗愿,要跟刘隽生好好过,所谓死者为大,既然答应了这个遗愿,她肯定不能轻易的和刘隽生离婚,不然岂不是寒了九泉之下刘老爷子的心?
于是丁穗就对裴秀芝说了:这桩婚姻是我和刘隽生两个人的事,结婚证上只写了我和刘隽生两个人的名字,结婚也好离婚也罢都是我和刘隽生两个人做决定,旁的人一律不能干涉。
裴秀芝见丁穗将她给划分到旁人的类别,顿时就火大无比:我可不是旁人,我是刘隽生的亲妈,我自己一手养大的儿子,我管不得谁管得?
丁穗才不会被裴秀芝的气焰压住,直接顶了回去:你是他亲妈没错,你把他养大也没错,可是他的结婚证上没你的名字,你就是不能插嘴。
裴秀芝被丁穗顶得一阵哑口,她将丁穗瞪了好几眼才道:你就直接说,这婚你离还是不离吧。
丁穗一口咬定:我不离婚。
原以为这个态表了之后裴秀芝会更加的生气,然而没想到的是,裴秀芝在听了这话之后居然笑了起来。
笑傻子似的的笑丁穗:不离婚?好,我倒要看看你这嘴能硬到什么时候,早晚你会自己求我们离婚的!
丁穗不解,我求你们离婚?这怎么可能!
见裴秀芝笑得这么刺眼,丁穗忍不住疑惑,这几天里刘家到底出了什么事?怎么刘家人一个两个的行为和语言都这么怪呢?
走吧,别磨蹭了,我现在就带你去看看隽生。裴秀芝一边说,一边朝着公交车站台走。
正好丁穗也很想去见刘隽生,便跟了裴秀芝一起往公交站台走。
两人在公交站台没等多久,就有一辆公交车来了。
车子刚一停稳,裴秀芝就赶忙上了车。
这时候丁穗不觉疑惑起来,不是说刘隽生被人毒打了,被打的人难道不该送医院?可是裴秀芝上的这辆公车并不通往医院啊?
裴秀芝见丁穗磨磨蹭蹭的不肯上车,立时恼火道:拽什么拽!还等着我请你上车啊!我告诉你,等会儿你见着隽生了就拽不起来了!
丁穗不想和裴秀芝在公车上诸多乘客面前吵吵,只得上了车。
上车之后丁穗找了位置坐定,之后再不搭理裴秀芝一句,她倒要看看,今天裴秀芝能把她带到哪里去!
公交车在省城的大街上走走停停,也不知道经过多少站,裴秀芝冲着丁穗瞪了一眼:下车了!
丁穗依言,跟着裴秀芝一起下了公车,之后又跟着裴秀芝沿着街道一路往前走。
边走,丁穗的心里边纳闷,到底裴秀芝今天要带她去哪儿呢?
走啊走,走得丁穗心里很有些烦躁时,终于裴秀芝的脚步一转,拐进了一道大门里去。
丁穗下意识的跟着裴秀芝变换了方向,只是她在走进那道大门时抬头看了一眼,一看之下不由惊呼了一声:派出所?
裴秀芝很是不耐烦的回过头来看她:不然你以为我该带你去哪儿?
丁穗这才明白过来什么,打架是个破坏社会纪律的很恶劣的事情,打了架之后被送到派出所来好像也是情理之中。
于是丁穗不再磨蹭,快步走进了派出所大厅。
进了大厅之后找民警打听了刘隽生的名字,民警立即带着她进了一个房间。
刚一进来这个房间,丁穗就惊呆了!
居然这房间里已经有不少人!且这些人全都是她认识的且又不太可能一起出现的!
惊讶之下,丁穗忍不住就问了出了:你们几个怎么会一起出现在这里?
此刻的这个房间里面,除了刘隽生之外还有林诗语,并且姜宴也在!
而除了这三个人以外,好一段日子没见过面的金桂居然也在这里!
四个人,两两一拨,形成对峙局面,且刘隽生和姜宴的脸上都带有淤青,而刘隽生因为体力比不过姜宴,脸上的淤青明显比姜宴要多,可见打架的时候很吃了不少闷亏。
原本一个丰神俊朗又风度翩翩的小伙子突然被人打成这样,这也难怪了裴秀芝会气成那样
好了,既然现在见着刘隽生本人,丁穗终于可以问出心中的疑问:隽生,到底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会和姜宴打起来?
刘隽生被丁穗问得一阵尴尬,不自觉的别过了脸去。
这个时候姜宴开了口,很是嘲讽的冲着刘隽生说:懦夫就是懦夫!有胆子做,没有胆子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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