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不要开玩笑,行不行。一提到小青,连田田浑身鸡皮疙瘩四起。
是你先开玩笑的。苏小末一本正经的说。
行行行,我们说正事,我们不开玩笑。连田田举手投降。
你从小就住在这里?苏小末又问。
之前是我妈妈的房间,我妈去世后,我想她所以就要求住进来了。连田田有些黯然。
你妈的房间?苏小末大吃一惊。
怎么了?连田田惊讶,他最怕苏小末这种眼神,好像有大事要发生。
苏小末伸出手指头飞快的走了走,连田田母亲的生辰八字,她曾经找连田田要过,当时只是粗略的算了一下,今天仔细一看,竟然发现连田田的妈是水命!
水满则溢,这个时候需要土来挡,如果没有那颗竹子,没有那竹子下面的八卦阵的话,那个房间在竹林里面,正好填补了连田田母亲的五行缺失。
但是多了那根假竹子和火型八卦阵,那对她来说就是大凶之地。
苏小末连忙翻出那根竹子的照片问道:你家竹林有根假竹子,你知道吗?
假竹子?连田田愣住,摇摇头,那么多根竹子,我怎么可能一根一根去分辨真假。
连田田说的很有道理,苏小末知道是自己问得唐突。
看那根假竹子根部暗桩的痕迹,倒不像是近几年埋进去的。
你妈妈身体不好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苏小末问道。
我记事起就不太好了。连田田回忆,唉,小末,今天这日子你老在这回忆我妈,是什么意思?
连田田,有件事情,我
田田!连夫人的声音响起,打断了二人的谈话。
奶奶。连田田回头看向连夫人。
连夫人笑容慈祥:你的朋友们在找你。
啊,竟然把大牛他们忘记了。连田田拍了拍脑门,喝了酒的脸微红,他扭头看向苏小末说,和我一起过去?
苏小末正准备拒绝,连夫人却说:你这孩子,你们一群男孩子闹腾,还拉着小末,不合适吧。
小末又不是外人。连田田不解。
我陪小末吧,一会儿你爷爷忙完,要亲自招待小末。连夫人说。
连田田看了一眼苏小末,见她表情平静,没有抗拒的意思,便笑着说:那好吧。但是奶奶,你们不许为难小末。
连夫人忽然笑了起来:我和你爷爷加起来一百多岁了,怎么会去为难一个孩子呢?
说的也是,奶奶是世界上最好的人了。连田田半真半假的说,并在耳朵边比划了一个打电话的手势对苏小末说,有事给我打电话。
好苏小末淡笑着回答。
所有人都保护着连田田的美好,所以连田田也要善良给他们看。
连田田走远了,连夫人忽然收起脸上的笑容,冷冷的盯着苏小末说:我不知道你来连家发现了什么,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多管闲事。
连田田知道吗?苏小末反问,果然那根竹子的问题是有人的处心积虑。
你不需要知道,这是我的家事。连夫人说,我希望你不是一个多管闲事的人。
闲事我自然不会多管。苏小末冷冷的说。
你走吧。以后别和连家有任何牵扯。连夫人忽然说道。
苏小末一怔:就这么放我走了?不怕我说出去。
我本来是担心的,但是看见你看连田田的眼神后,就不担心了。连夫人说,我是他奶奶,没有人比我更爱他。
奶奶是真爱,爷爷呢?苏小末反问。
你问的太多,有这时间不如赶紧走。连夫人不耐。
你为什么帮我?苏小末说。
那个女人哽在我心里几十年了,明明是我的家,她的东西却被光明正大的放在保险柜里,偏偏我还知道密码,你能理解我内心所承受的折磨吗?连夫人脸色铁青。
不过是一个苦心维护婚姻的可怜女人。
苏小末有些同情她。
谁让你抓着一个好色的渣男不放?苏小末微怒。
婚姻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如果是你,未必比我做的好,连夫人不悦。
好吧,作为一个外人,她无权过多评判别人的事情。
她道了声谢谢,准备离开。
刚走出院子就被老秘书拦住:苏小姐,董事长在前面的亭子里等你。
到底是逃不过,苏小末无奈的叹口气。跟着老秘书来到前方的凉亭。
凉亭的四周绕着灯带,亭子的正中间亮着一盏复古的灯笼,让整座亭子在夜色的花园里显得格外耀眼。
连老头站在凉亭正中,苍老的背影依稀可见往日风采。
谢谢你的礼物。连老头转身,手里把玩着苏小末准备的寿礼—个紫檀木雕刻的狼型印章。
是上好的紫檀,你应该破费不少。连老头说。
有些东西并不是花钱就能买到的,比如我这紫檀,别看你是帝国首富,如果不是我送你,你就是把手里的钱全部拿出来,也未必买得到。苏小末轻笑。
怎么就是不喜欢这个花心的老头子呢?一言不合就想刺激刺激他!
不过苏小末并没有夸大其词,这些东西不是明道上来的,普通人就算有钱买,也没命收。也只有经过苏小末化过煞才能出手。
连老头似乎笃定苏小末在夸夸其谈,因此也懒得和她多说,只是问道:今晚玩的可还开心?
如您所愿,还不错!苏小末淡笑。
那就好,听说你和明轩走的很近?连老头问道。
无风不起浪,既然你听说了,多半也是事实。苏小末大方承认。
明轩待人一向有分寸,所以我从不过问,如果你认为他待你和别人有些许不同,自己的一只脚就已经迈进连家的门槛,那你错了。连老头不再东扯西扯,开始步入正题。
苏小末眉头一扬:谁稀罕迈你家门槛?
连老头一滞,脸色瞬间难看:既然你不稀罕,为何总是插手我家的事情?
我插手你家什么事了?苏小末不满。
你是聪明人,知道我这话是什么意思。连老头冷冷的盯着苏小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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