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贵妃只好灰头土脸的离开了。
弘历把言欢抱到炕上,言欢没有看他而是说了句:谢谢!,她没想到弘历会抱她,她只是刚才故意把真相说出来,不想再让嘉贵妃狡辩而已。
这句谢谢弘历听的很刺耳,想着这么多年不见,她与自己的关系也变得如此疏远,自己虽然不想管她,可看到她受伤他还是忍不住想要关心她。
弘历故意说道:朕不想让你变成残废要白白养你这个闲人,所以朕才会抱你进屋!
言欢原本对弘历的感激一下子也没有了,弘历看向她的膝盖,绑着膝盖的白色纱布已经被鲜血染透,弘历心里很是心疼,他情不自禁伸手去触摸,言欢本能的躲闪了一下:皇上你要干什么?
弘历拉回情绪,他冷冷的说道:朕又不吃了你,朕就看看你的伤势!
哦!言欢乖巧的把腿回正。
李玉!
听到呼喊的李玉急忙来到屋里:皇上您叫奴才所谓何事?
去传太医!
是!李玉转身冲着喜鹊笑了笑,示意皇上又在乎言欢了。
喜鹊欣喜,她站在门口抿嘴笑着,想着自己主子终于可以复宠了。
弘历坐在言欢的身旁,一时之间房间里鸦雀无声,只能听到对方平稳的呼吸声。
言欢真希望弘历赶紧离开,她觉得现在无比尴尬,她一点也不想与他待在一起。
这时弘历开口问道:这几年你还好嘛!
托你的福我好的很,你看看我的手心都是老茧!说着言欢把手伸了出来,她就是想让弘历看看自己被他弄得很惨。
弘历看着言欢的手心,确实有厚厚一层老茧,在她的掌心中还有一道疤痕,弘历伸手摸了摸这丑陋的疤痕心里很复杂甚至有些许的后悔:这条疤是怎么弄得?
听她们说是我没失忆时上山捡柴划伤得,不过也不记得疼痛也挺好!言欢淡淡一笑。
失忆?弘历有些惊讶。
见弘历吃惊,言欢便说道:你不会不知道吧?
这事没人告诉过朕,朕怎么会知道!
反正都不重要了,毕竟现在身份不一样了!言欢看的很开。
身份怎么不一样了?弘历深情的看着言欢。
言欢被他看的有些脸红,她连忙移开视线:无论以前是什么身份,现在也习惯了当奴婢,虽然有时候吃不饱,但是有芳姑,喜鹊,我就很快乐。
是不是上次朕问你爱不爱我时你就已经失忆了?
言欢愣了愣,被弘历这么问她才想起那日的事情:奴婢不知道没失忆前的自己爱不爱你,所以才回答你不知道!
弘历心结向被打开了一样,他开心的把言欢搂在怀里:你的心里一定是有朕的对不对,否则朕送给你的印章你怎么会戴在身上。
言欢拿起自己身边的荷包,她不知道这个东西什么时候放在这里得,她打开荷包里面果然有一枚印章,她拿出印章仔细看了看,可她忽然像是想起什么似的,弄得她头痛欲裂,她死死得捂着自己的脑袋。
弘历见她难受,连忙安抚:你没事吧言欢!
缓和了一会言欢才觉得自己的头不那么痛了,她慢慢说道:不知为何看这个印章头会这么痛,总有些画面让我想不起来,有时候特意去想过去的时候就会与今天一样头疼!
那就不要想,朕只想你平安!弘历也说出了自己一直想对言欢说的话。
言欢被弘历突然的温柔所震惊,她疑惑的问道:皇上不是一直在惩罚我吗?怎么还会希望我平安?
弘历拉起言欢的手冲着她淡淡一笑:朕做这些都是因为朕心里有你!
言欢正疑惑呢,李玉带着太医走了进来,太医为弘历与言欢行了行礼。
弘历摆了摆手示意他走过来:你看看令妃的腿,鲜血透了出来,快为她诊治!
太医叹了口气:娘娘,微臣都告诉您了让您别乱动,否则伤口又裂开很容易影响娘娘今后的行走!
那她不会有事吧?
皇上微臣也不确定,微臣先为她上药包扎一下!随后太医放下药箱开始为言欢诊治。
弘历从言欢住所出来已经是下午了,芳姑同喜鹊都在门口候着,见弘历走出二人行了行礼,便回到了房里。
喜鹊笑着对言欢说道:皇上是不是很心疼娘娘?
哎呀,干什么!言欢有些不好意思了,她忽然想起荷包于是把它拿了起来问着她们俩:是不是你们故意的!
喜鹊指了指芳姑:这事不是我,是芳姑!
芳姑笑着承认了:是老奴,老奴今早离开时就猜到了皇上一定会来所以才把它放在你被子旁边!
怪不得皇上见到这个印章会换了个态度!言欢看了看。
这个可是皇上给您的权力,这个可是真的印章!
看着芳姑说得这么认真也不像是与她说笑,言欢真想试一试这个印章,她灵机一动:不如我画一幅画,然后用这个印章落款,不就成为皇上画的了嘛,到时候拿到集市上去卖是不是也可以卖个好价钱?
那是当然,曾经奴婢在一处集市上看到过据说卖一百两银子呢!喜鹊兴奋的说着。
那么多!言欢有些震惊,她觉得这个无疑不是一个发财的路子:最近我腿受了伤,正好可以作画!
弘历回到住所,嘉贵妃哭哭啼啼的来到门口,李玉见她这样但还是行了行礼:嘉贵妃皇上在屋里歇着呢,您还是先回去吧!
嘉贵妃并不想离开,她继续擦着眼泪:本宫不走,本宫等皇上,皇上什么时候歇好本宫在什么时候进去!
李玉刚想劝嘉贵妃回去,弘历走了出来,因为他听到了嘉贵妃哭哭啼啼的声音。
嘉贵妃见弘历走了出来便向他扑了过来:皇上!
弘历一躲:进屋!嘉贵妃有些尴尬只能跟着弘历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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