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葬我的身体……掩盖我的躯壳……黑暗里还剩什么?但我还在这里……我要永远在这里等待……等到光芒重新绽放……米拉精神恍惚地说道。
昔日空灵悦耳的歌声已经消失不见。
米拉显然也受到了那场瘟疫的影响,在她的眼中,我看到了那万恶的光芒。
我终究还是错过了……
若是我能早点回来的话,没准就可以避免这样的悲剧发生。
可这一切并没有如果。
此时的米拉已经是病入膏肓,凭我的能耐并不能拯救她。
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自己也能成为米拉的苍白救主,可是我不能……
;……埋葬……身体……掩盖……躯壳,黑暗,没有意义……危险……依然,留在……光芒……再次……米拉已经没有办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语了。
我已不忍心再看到她这副模样了,这立即转身离去。
还请你能再多等我一会,我一定会找到拯救你的办法的。
我确信,这次并不是永别!
没想到瘟疫都已经蔓延到这个地方了。
要是照这速度发展下去的话,用不了多长时间就会影响到德特茅斯。
我可不能眼睁睁的看着这样的事情发生。
这究竟有什么办法才能驱散那片瘟疫?
只要是我能办到的事情,那我决不会有半分的保留。
纵使那是一条深不见底的万丈深渊,我亦会勇敢向往下跳,一如既往。
为了我所想要守护的小镇,这种程度的事情有算得上什么呢?
矿洞深处——
上次来的时候我就止步于此,可现在情况不一样了。
不就是一块巨壁么?只要将其给打碎不就可以继续前进了么?
荒芜俯冲!
只听到一声巨响,我脚下的石壁就出现了一大片的裂纹。
我这下意识往旁边跳开,这便出现了一条深不见底的沟壑。
没想到我这么快就能证明自己的意志。
我毫不犹豫地跳了下去。
随后,我便失去了意识……
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我察觉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戳我。
我抬起头看了一眼。
米拉,是你吗?
不对,她不是米拉。
那女孩似乎没有想到我还能爬起来,这被吓到了。
;呀!它竟然还活着!那女孩惊呼道。
她拿着那把小铁锹护在身前。
这吓虫并不是我的本意。
虽然她们的样子长得很像,但我还是认出来了。
不过看她这副装束,看来她也是一位矿工啊。
看来她们一族还是挖矿世家啊。
我费劲地站了起来。
是因为被摔得太惨的缘故吗?我感觉身体还是有些不听使唤。
看来这深渊比我预想中的还要深得多啊。
;请问你是从外界来的虫子吗?那女孩怯生生地问了一句。
如果是从她的角度来考虑的话,那确实是那样子。
我肯定地点了点头。
没想到我的回答一下子就让这女孩兴奋起来了。
她一下子跑到我面前,眼睛亮闪闪滴问道:;你真的是从外面来的吗?你能跟我说说外面的世界吗?!
明明刚才还是一副很害怕的样子,结果态度一下子就转变得这么快吗?
那这么说的话,我的样子看起来并不怎么狰狞。
否则这女孩是不会突然间变得这么的热情的。
虽说我很想回答她所提出的问题,但这有一个最为致命的要点——那就是我根本就没有办法说话。
我这唯一的发声途径就是幽灵嚎叫了。
但是那纯粹就是吓唬女孩子了,我这还是别那么做比较好。
这能遇见一位热情的本地虫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情。
若不是我这次的运气好的话,我接下来就只能独自探索这片位置的区域了。
总之,这还是先试着能不能用文字来交流吧。
如果这个办法能奏效的话那就是最好不过的了。
这圣巢的字符在这里应该是通用的才对。
以我所掌握的词汇量,这想要正常交流应该不是什么太大的问题。毕竟之前已经有和沃奇亚交流的先例了,我想自己的问题并不是很大。
我拔出背后的骨钉,写了一句友善的问候语。
那女孩看着地上的字符,这露出了一个难为情的苦笑。
;那个……我并不认字呢……
啊,是我大意了。
我没有考虑到对方的情况。
要是这样的话,那也是没有办法进行交流的啊。
看来像沃奇亚那样满是知性的大小姐是十分少见的啊。
我都快要忘记了,在圣巢里,这能识字的虫子毕竟是少数。
圣巢还没发展到能满足全族教育的那种地步,而认字往往只是贵族才能得到的特权。
啊,这可该如何是好啊?
那女孩似乎看出了我的烦恼,这一下子变得有些扭捏。
不过就算是这样,她也没有直接转身跑掉。
;看来你好像没有办法说话的样子,但是你应该能听得懂我说的话吧?
她这还真是心地善良啊。
我重重地点了点。
感谢上苍,好在这点头所表示的意思是通用的。
否则我可能就真的要错过这位女孩了。
可能是因为她和米拉长得很像的缘故,我对她有一种莫名的好感。
若是能好好相处的话,我们一定能成为不错的朋友吧。
;哦,我这还没有介绍自己呢。初次见面,我叫贝尔莎。贝尔莎说着便行了一个很是标准的礼节。
我对此觉得有些惊讶。
一般来说,像贝尔莎一直生活在这里的话,是没有办法接触到那么高等的礼节的。
看来她还有一位地位很不一般的朋友啊。
不过想到这里我不由觉得有些恼怒。
既然她的那位朋友将那么复杂的礼节都给教会了,那为什么不顺便教一下认字啊?
若是能做到那种地步的话,我现在的处境就不会变得这么的糟糕了……
我这想法好像一不小心又给跑偏了啊。
贝尔莎这已经向我伸出手了,要是我再不给出回应的话。
这又会伤到人家女孩子的心了。
我伸出手轻轻握了一下。
因为我还不确定自己能不能完美掌控自己的力道,这也没敢用力。
这要是把贝尔莎弄疼的话可就不好了啊。
猜猜看啊,这是刀子还是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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