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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厉言被经理这句话逗乐了:“你们这个月的工资翻三倍。”

    那些店员立马是喜上眉梢,一个个心里都感激经理会说话。

    早知道她们该多夸夸这位小姐的,失策失策!

    换下礼服,厉言让经理把自己那套送到厉家主宅,把叶纾白那套送到她别墅门口。

    叶纾白刚准备说她还没付钱呢,就被厉言牵着走出了礼服店。

    出了店,叶纾白对旁边的经理讲:“那个,我把钱转你,你记到账上吧。”

    经理吓得连连摆手,“这是少爷自己的店,不需要您破费的。”

    “哦。”叶纾白又转向厉言,“那我把钱转你吧。”

    非亲非故,不能白拿。

    厉言给经理一个眼神,后者便向他们告辞了。

    他这才低头对她说:“阿纾,这算我送你的礼物。”

    叶纾白很懵逼,“我都没给你送礼,你倒先想起我来了。”

    等会儿,她说完立马反应过来,她还没想好给他送啥呢?

    她现在有钱了,怎么也得礼尚往来才行。

    打断厉言想要开口的话,她问他,“你有没有特别想要的?”

    问完,她又觉得自己像个傻叉,厉言那种腰缠万贯的人,自己还能送他什么?

    惆怅!

    朋友太富,送不起礼肿么解?

    厉言在她这句话后面,在心里回答:“你。”

    “阿纾,不需要送礼,你明天来就是最好的礼物了。”

    叶纾白:“…”她怎么觉得他这话的意思是,她=礼物?

    狠狠擦掉脑海中对于他这话的理解,她在心里狂扇自己两个巴掌,你特喵是做阅读理解做疯魔了吗,把理解搞成了“曲解”?

    “喝喝,我明天一定去。”

    她决定今晚再想想送啥,现在自己跟他一起逛,买了,就不够惊喜了。

    两人一直逛到下午,就直接在商场门口分别。

    走之前,厉言从衣兜里掏出一个盒子放在她手心。

    “嗯?”叶纾白不解。

    厉言打开盒子,里面,静静地躺着一条红宝石心形吊坠锁骨链。

    项链做工顶级无瑕疵,设计小巧精美。

    他取出来,在她困惑的目光中,正要戴在她的脖子上,她抬手慌忙打断了他的“施法”。

    “你是不是搞反了,明天不是我生日。”

    厉言一脸平静地解释,“阿纾,这是和刚才的礼服配套的,不是特意买的。”

    “呃呃,这样啊,那你戴吧。”

    叶纾白松了口气儿,原来是赠品。

    品牌不愧是品牌,赠品都这么精致。

    带好之后,叶纾白摸着吊坠,只觉着这触感,太好了。

    “那个,今天谢谢你了,明晚见。”她坐上车后向他挥手告别。

    “明天见。”

    望着她坐的车掩没在车流中,他才收回视线。

    眼底淡淡的柔色一秒变得冷冽,对着身旁的保镖下令,“回主家。”

    厉家主宅,坐落在北市风水和风景最好的地段,占地面积多大,无法想象。

    厉言所坐的车进入大门之后,两旁是高大的树木,中间是宽阔平坦的道路。

    顺着道行驶了几分钟,车子上方的阴影消失,随即呈现在道路两旁的,是宽广平坦的绿色草坪。

    此刻草坪上,十几个工作人员正在修剪草坪,洒水。

    见到厉言的车,他们都不约而同停下来弯腰点头,随即又做起自己的事来。

    沿着草坪中间的车道行驶近两分钟,轿车进入了宽阔的庭院。

    庭院中间,坐落着一座人工喷泉,喷泉上方的雕塑,模样是一位眼神严厉的老人。

    绕过喷泉,车子才在玄关处停了下来。

    管家看见厉言的车到了,立马上前开门。

    “人呢?”

    厉言下车,向管家冷声问道。

    “后院。”

    四十多岁的管家,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厉冥,让人带好棍棒。”

    厉言对右边的保镖沉声下令。

    “是。”

    厉冥带着四五个手拿棍棒的人跟着厉言进入后院,就看见一个阴柔的少年坐在轮椅上,此刻正在吃葡萄。

    葡萄籽在他周围落了一地。

    他的身边,一红发女人正在用猩红的指甲给他剥葡萄皮。

    两人正享乐时,后面的脚步声让他们各自的动作停了下来。

    女人率先扭头,看清来人是谁时,吓得手里剥好的那颗葡萄直线掉落到地上。

    葡萄顺着力道滚了一个弧度才停下来。

    “你想干什么,难不成还想打我吗?我可是你父亲光明正大带进来的。”

    女人企图搬出身份来阻挡眼前的阵仗。

    轮椅上的少年拉了拉女人的衣角,示意她少说话。

    女人拍掉他的手,对着别墅楼上大喊一声,“厉天,你儿子要杀我,你还不下来?”

    喊完,她眼中的惧色减了几分。

    不仅如此,她还做出了一脸看戏的姿态。

    跟着厉言后面的人见他没发令,也都没有妄动。

    几十秒后,一个穿着黑色西装,大概四十出头的男子走到了一楼。

    刚走到后庭院不远处,看见那几个大汉,他的脸色瞬间变得如锅底一般黑。

    咬牙上前,走到厉言几人的面前,他对着厉言就是一通怒骂,“你还想对你弟弟下死手吗,你眼里有没有我这个父亲?”

    厉言冷呵一声,嗓音似冰,“我说了,他们要是敢踏进来,你可要事先给他们买好墓地。”

    说着,厉言对后面的人一招手,那些人抄起棍棒就向女人和少年逼近。

    女人连忙推着少年躲在男人的身后。

    男人大怒,“谁敢动,还反了天了你们。”

    但那几人压根儿没听他的话,对着女人和少年就要棍棒伺候。

    “厉天,你看你,在厉家还有什么地位,儿子都管不住了啊。”

    女儿尖着嗓子阴阳怪气道。

    “你给我闭嘴。”

    厉天被她这话搞得火大,眼中的阴狠如滔天巨浪袭向厉言。

    他只恨自己当时没有在他出生后掐死他,才给自己留下这么大的祸患。

    他堂堂厉家的长子,竟然被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骑在头上,真是让他憋屈至极。

    下一刻,女人和少年的惨叫声扯回了他的思绪。

    “啊~我的腿要废了。”

    少年本来就没好的腿,又被来了一遭雪上加霜。

    女人的背也被棍棒猛烈地敲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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