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天宇脸上无比冷漠,此人是他的手下,但却被莫天君当着他的面伤了眼睛,竟然是对他的侮辱。
想不到,竟然有人不知死活,敢如此挑衅于他,看来,得震慑一下,不然,别人以为他们晋西人如此好欺负。
所有人怔怔看着这一幕,知道,事情闹大了。
莫天君如今伤了那宇少手下,决不会这么轻易就结束。
这些前来江南的晋西之人,每一个看起来都身份不凡,气势绝顶,即便张俊辉这样身份地位之人,都跟在他们屁股后面鞍前马后。
整个大厅异常压抑,众人都感觉到窒息,有些担心波连到自己。
“既然挑拨是非,受到惩罚后,还要继续自取其辱?”萱诗文冷漠看向韩天宇等人,俏脸的脸上没有一丝惧色。
这些人真以为,这江南由他们说了算,如此一而再再而三的针对莫天君,被打脸后又表现出受害者的模样,当真是让人恶心至极。
张俊辉脸上冷冷看向萱诗文,冷哼一声道,“勾引他人女友别人证明却被说成挑拨是非,如今恼羞成怒,伤人双眼,现在这是倒打一耙?”
众人无言,明白,张俊辉无非是想要占据道理的制高点,以势压人。
不过此言倒是让人作呕,事实如何,大家自然看在眼中。
当然,没谁会给莫天君说话,毕竟事不关己高高挂起。
“如此扭曲事实,你这幅嘴脸倒是虚伪得很,事实如何,自己心里有点数,既然这么针对莫天君,何不敢正大光明?这么扭捏捏捏,行惺惺作态,真是小人行径,这世上要有哪个女人看上你这种小人,倒也是瞎了眼。”萱诗文冷声讽刺,眼中带着极为不屑之色。
这张俊辉,竟在此振振有词的颠倒黑白,倒是让人看清了他的真面目。
这样的人,简直就是鼠辈。
萱诗文继续讽刺道,“不过看你张家做风,便也明白,能出你这种心思龌龊的小人,倒也不足为奇。”
众人也都目瞪口呆,这简直……
他们心中微微有些“佩服”萱诗文,竟然敢这么把张家贬的如同过街老鼠一般,倒是让人有些唏嘘。
张俊辉脸上变得无比难看,眼神死死看着萱诗文,这话不仅仅侮辱他张俊辉,更是侮辱张家,如同一根尖锐的刺刺进他的内心,让他有些说不出话来。
他咬着牙,狠狠说道,“到现在,还敢狡辩?倒是你敢这么侮辱张家,不知你家大人是否知道此事?今天要是不给个说法,恐怕你就不用走出这个大门了。”
果然,众人便知道,张俊辉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张家,又岂是别人能如此侮辱。
“就问你一句,敢不敢站直了说话,别像个娘们似的。”萱诗文冷冷讽刺了一句,言语极为轻蔑与不屑。
她心中好笑,这张俊辉,无非也是就是靠着张家撑腰罢了,竟然还有脸反驳,脸皮倒是比树皮还厚。
张俊辉瞪大双眼,差点喷血,“你……”
他,竟然被一个女子说,不是男人。
没看到四周之人,一个个想笑不敢笑,硬憋着脸上都憋的通红,眼中看他如同看笑话一般。
让他恨不得找一个地洞砖进去。
他此时只觉得自己被气的有些恍惚,说话都有些理不清思路了。
许多看到这一幕的人,心中都有些暗暗佩服,张俊辉如此沉稳之人,被气的说不出话,真是让人有些恍然。
不过,这事自然没完。
韩天宇脸上无比冷漠,看向莫天君的眼神中,仿佛看一只蝼蚁一般:
“我们前来江南,自问没得罪过谁,但不代表,别人就能欺负我们,你如今伤我手下,是否给个交代?”
他知道,现在还不是暴露自己的时候,自己这些人先来到江南,无非就是先笼络人心,然后把苗头转向顾家。
他一副大义凛然,是仿佛自己的人就是受害者,只是为了讨回公道。
不然,要是落了把柄,恐怕这些江南之人会群起而攻之,到时候有些棘手。
若是自己占据道理,这事,即便传出去,对他们晋西人也不会造成什么影响。
“你们针对莫天君,那便是对,莫天君打你们脸,那便是莫天君的错?”萱诗文冷声道,“原来晋西之人,便是如此不要脸?”
“是不是我们江南之人,在你们晋西人眼中,便可以任你们欺负,而稍微有些反抗,那便是我们江南之人的错?如此高高在上,狗眼看人,你们晋西之人来江南就是这么做人的?”
“以后,你们晋西之人,是否看我们谁不顺眼,便可以随意的打压?”
全场哗然。
人群中响起很多议论之声。
这些晋西之人,的确表现的高高在上,不把江南之人放在眼中。
萱诗文的话,更是挑明了韩天宇等人的面目,让很多人心中微微有些振动。
晋西之人前来江南,目的不纯啊!!!
这是把江南的人当做下人吗?当做可以任意屈辱的对象?
韩天宇那张俊朗的脸上,变得有些扭曲。
他倒没想到,自己故意营造受害者的形象,被萱诗文给如此给击破了。
而且,此女极为聪明,根本不说莫天君之事,故意把事情上升到晋西与江南这样的高度,挑起在场江南之人的情绪,以此来对抗他们这几个晋西之人。
他眼中阴沉,他们先来到江南,便是为了不久后的大战做准备,先是要笼络人心。
但这萱诗文,却是在此把矛盾对准了他们。
韩天宇微微捏了捏拳头,长长呼了一口气。
“宇少从未针对江南,你如此给宇少扣这顶帽子,是为了引起我们江南之人与晋西的争端吗?心思何其歹毒,如此污蔑宇少,也敢在这里放肆?”张俊辉冷冷开口,直视萱诗文。
“对,她无非就是为了引起两方争端,最后只能让我们两败俱伤,没想到,长得有些姿色,却是如此蛇蝎之心。”旁边另一人也开口说道。
“你这江南的叛徒,晋西的走狗,不配与我说话”,萱诗文冷声讽刺道,“事实如何,难道在场之人看不见,你张家之人做走狗做惯了,如今这是明目张胆的背叛江南?”
自然许多人都明白怎么回事,但晋西之人如此霸道,当他们眼瞎不成?
很多人对于张俊辉等人的作为很是不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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